但是,自由与青春,的确是现在的自己最想要的东西,她都要老死了,无论如何也要为自己再争取一次,她身上已经没什么是值得别人来剥削了。
方婆子心里怅然,怅然人总是躲不开一个贪字。
“我要你做的事情,已经是写在这信里,你自己且看完,便是将信烧了去,多的也无须过问。”
容氏得到方婆子的回应后,便是让紫衣交给了她一纸书信。
方婆子恭敬得接过,应了一声,什么也没再多说,便是拿着这书信退下了去。
等她走远了,绣良院的灯却依旧是亮了许久,莹弱的光泽,在黑夜里闪烁着,冷风吹过,显得有些诡异。
……..
……….
这几日,相府里忙乱不堪,容氏安排着安清的嫁妆,铺满了整个月华阁,整个相府里都是挂满了大红绸缎,挂上了大红花,看着喜庆极了。
然,除了这些忙碌不堪的小厮与丫鬟,这相府里的其他人却是安静的可怕。
所有人似乎都是忘记了他们少夫人流产的事情,更是像忘记了府里还有一个毒女的事情,那个毒女危害着大家的事情,所有人都只是忙碌着准备二小姐的婚事。
而二小姐安清却是将自己关在屋子里,闭门不出,旁人问起来,便是说在绣自己出嫁的锦被,这几日,就连安瑾来,都是将其拒之门外。
不过安瑾只在心里偷笑着安清即将到来的命运,她不让自己进屋子便也是罢了,几日过后由她的好日子过了。
正是因为相府里不寻常的气息,让在相府偏僻一角的安晏有了闲暇的时间,去了解自己手里捡到的帕子,是来自哪里。
通过对安喜的旁敲侧击以及从一些嘴碎的丫头嘴里得知,自己手里的帕子的确是容姨娘的,只不过是赏赐给了王姨娘。
那如此说来,那一晚上在夜色里那个与男子纠缠的身影,便是….
这几日安晏只要一想起这件事,便是有些唏嘘与复杂的情绪。
在她心里,王姨娘性子温和,绝不是那种会偷人的人,哪里知道真相会是如此。
这一日,已经是纳兰玉与安清大婚的前一天了,整个相府里已是准备妥当了,只等明天将新娘送进花轿里,由新郎官抬走了。
喜事将近,安晏的心里却是隐隐有些不安,那种堆彻在自己心底的不安,像是在寻找一个突破口,在下一秒就会喷发出来一样,有时候压得她都是有些喘不过气来。
“晏姐姐,晏姐姐—1
这时候,安喜充斥着哭腔的声音忽然便是出现院子口,让安晏一直提着的心一下子就是到了嗓子口,
她小跑着出去,破旧的院门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安晏一打开门,身子便被人猛地一扑,她及时稳住身形,抱住了安喜。
却稳不住她大哭的情绪。
“晏,晏姐姐~~~快帮帮娘亲,晏,晏姐姐~~”安喜哭得撕心裂肺,声音都是比起寻常来嘶哑了许多,一张圆润的小脸通红通红满是泪痕,小手紧紧抓着安晏的手臂,抓得单薄的安晏的手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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