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辈子最厌恶的事情便是受人摆布,是以,才会在上一世,选择隐瞒自己的实力,‘自甘堕落’做一个废物家主,比不得上,比不得下的嫡长女。
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娘亲,上一代的嫡长女,因为能力超群,便是被族中那些老不死的逼迫,做尽自己本不愿做的事情。
是以,能力再超绝又如何,娘亲还是早逝了,生下自己不过几年时间便是早逝,在自己未成年之前,族中的势力都是掌握在族中那些老不死的手里。
若说这安家选每代的嫡长女族长,不如说是那些老不死的在培养自己的傀儡罢了。
她安晏无论如何,耗尽自己所有,也不愿做一个傀儡。
因为不愿做傀儡,才会出现在这个时空。
如今一听到纳兰玉的这话,安晏下意识的便是生了几分厌恶来,
“如此,我倒是成了你的棋子了?”
安晏冷哼出声,语气里丝毫没有孤单一人在侯府的胆怯,咄咄逼人的态度,让纳兰玉都是讶异,却让他内心里掩藏着的兴味更浓。
他纳兰玉,这一辈子最不愿做的,便也是棋子。
纳兰玉看着安晏倔强冷硬的双目,觉得自己是找到了旗鼓相当的对手一般。
“你不是棋子,你是我的妻子。”
纳兰玉笑了,掀开锦被,在安晏始料未及之下,便是按住她的肋骨断裂处,安晏虽不觉疼痛,却是知道,纳兰玉此刻若是下重手按下去,自己便是会疼的死去活来。
他只稍稍按压便是知道安晏的伤势为如何。
纳兰玉的脸上的笑意逐渐浅淡了下去,究竟是谁,竟是有这本事,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将人掳走。
“拿开。”
安晏不悦,语气略冲,然纳兰玉毫无所觉一般隔着衣服轻轻摸了一把,便是起身到屋子旁边的柜子里挑出一白玉瓶。
安晏嗅了嗅,凭着前世对各种草药的熟悉,立马就是嗅出这白玉瓶里的是什么药。
是极好的药材通过比例极佳的调和而出的治骨伤的外敷之药。
“听说你是个毒女。”
纳兰玉不问替嫁之事,安晏自然也不愿多提安府里她的那两个嫡亲姐姐,两人默契的不提这婚假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为之。
“你也怕了?”安晏身子一僵,被纳兰玉轻轻一点便是不得动弹,双目睁大看着纳兰玉。
“我不怕,这天下还没有我纳兰玉怕的事情,你瞧我走于大街六巷,流言蜚语与我不过过眼云烟,又怕过什么?”
纳兰玉哼唧一声,伸手一挑,解了安晏的衣袋,丝绸制成的衣裳立即就是往两侧滑了下去,露出里面的白色里衣。
安晏瞳孔一缩。
纳兰玉显然是没发现安晏的变化,屋子手一挑,就把安晏的里衣也解开了去,看似轻佻荡漾的动作,他的脸上却丝毫没有污秽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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