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纳兰玉只看着安晏,眼眸深邃。
安晏一挑眉。
不知怎的,心中的那个答案越加肯定了些。
但安晏一向是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既然这纳兰玉从未对自己说起过,那自己的猜测也不会贸然说出,她要看看,纳兰玉要瞒到什么时候,或者说,这些位居于高位的人,究竟心里是盘算着什么。
“多谢皇后娘娘指教,阿玉一会儿便去。”
皇后说完后,纳兰玉便是起身恭敬有礼得对着皇后行李,语气态度里却并未听出改过之意。
祁皇后也不恼,反倒是笑笑,看向纳兰玉的眼神里说不出是宠溺还是习惯性的温和。
再看容肆,一张黑脸写满了不高兴,看着纳兰玉的眼神简直就是要吃了他,看向安晏的时候,从原先的惊奇疑惑,这会儿却是一变,变成了惊喜与隐藏在里头的激动,那样直白直接的情绪一下子隐射到了安晏的心里,安晏看着他的时候就察觉不对。
“呵呵,想不到贵国皇上皇后娘娘对于纳兰世子竟是如此宽容,怪不得市井有传言,纳兰侯府身份尊贵,看皇上与皇后娘娘这般,怕大家都是懂了。”
容肆对着上座的祁国皇帝与皇后先是鞠了一躬,接着便是语气有些阴阳怪气的道。
整个宴席上坐着的可都是这祁国有头有脸之人,这容肆却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么说,一下子便是让皇帝面上挂不住了,脸色不太好看。
看向容肆的目光便是带了些帝王的威严。
祁国皇帝坐镇祁国多年,在高坐上,还未有人这么大胆对他如此不敬的说话,何况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甚至是当着众家千金贵妇的面。
“容肆,你这话是何意,难道朕有何让你不满之处?”
皇帝的声音一下子从之前的可亲,变成了如今的威严满溢,低沉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御花园想起的时候,没人敢大声喘气。
就是安相,都是皱了眉头看了一眼那容肆。
容肆却毫不畏惧。
“方才是容肆严重了,皇上乃一国明君,怎会让底下臣子独大,这杯酒,容肆干了,自甘受罚。”
方才的凝重氛围,仿佛在这一瞬间都被容肆的话给轻描淡写的扫了过去。
就像在平日家里的宴席之上的随性。
他拿起酒杯倒了满满一杯,仰脖便是喝了下去,方才脸上的不悦仿佛是泡影一般。
祁国皇帝见此,心里虽然还是有些不悦,但这容肆到底是邻国人,他为祁国皇帝,总不能将容肆如何。
若是因为这引起两国争端,安国虽是小国,但奇人异士实在是多。
“朕也只是与你开个玩笑罢了,今日便举杯邀月,一同赏乐1
安晏看着这一出戏,毫无兴趣。
只扭头对一直津津有味看着自己的纳兰玉说了一句话,
“纳兰玉,你说今日,太子殿下会出现在宴席之上么?今日这等时候,为何不见太子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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