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磨在花核上,翻天覆地的快感席卷而来,小祈云如置身云端,飘飘忽忽,陌生尖锐的快乐在腿心不断迭加,她身躯颤栗,抠着手指勉强承受。
原来爹爹的那里能让她这样舒服,怪不得萧姨娘总缠着他,想和他做坏事。
舒爽未持续片刻,深入骨髓的痛楚便接踵而至,身体仿佛要被撕裂,祈云痛到泪水不受控制狂涌而出。
受催情药折磨的唐关扶住性器急急往穴口挤,方才缠绕过手指的穴肉,如今又吸住龟头顶端勾引诱惑,勾着长枪一杆入洞。
未做扩张的小花瓣推拒不已,拦着不让进门,头昏脑涨、神志不清的男人忘了行房技巧,只如野兽般粗暴野蛮,生硬往里戳,半天捅不进去,只操进去一点龟头,急得他满额生汗,不断胡乱耸臀,想插进去。
双指掰开穴缝,想尽力撑大小小的孔洞,好将自己欲念蓬勃的下体塞进去。
随他发狠用力,已经入了穴的龟头慢慢往里推进,未被开拓的幽谷夹得龟头生疼,可还是忍不住地深入,想到最里面一探究竟。
祈云身上的痛苦持续,顾不得身上的人是她心爱的爹爹,用力推他的肩膀,想让他起来,边推边哭,“爹爹,疼!我疼,呜呜呜……”
爱女如命的唐祭酒最见不得心肝闺女受委屈,最听不得她哭,小宝贝哭泣的声音如从肺腑丹田响起,顺经脉传入唐关心弦,将他从欲海情潮之中扯出来。
神思稍微清明一些,看到眼前场景,惊得他欲火消了大半,催情药都失去效用。
闺女被脱得只剩肚兜,被他压在身下哭泣落泪,而他半个龟头卡在她身体里,差一点就夺了她的元红。
唐关眼前一黑,胸口发闷,顾不上喉头上涌的隐约腥甜,急忙撤出自己,将裤子穿好。
想帮她穿衣物,却不敢再看她一眼,更不敢触碰她,于是别过脸坐到她身侧,“云儿,都是爹爹的错,是爹爹对不住你,快……先穿好衣服。”
结束了吗?祈云腿心还在隐隐作痛,心里又甜又美,爹爹终于是她的了。
年幼懵懂的小妖怪不通人事,以她之前偷看到的,以为方才那样,便是完成了敦伦,不计较爹爹的态度,乖乖穿衣。
穿好衣服后,想去抱他,他退后闪避,躲过她的拥抱。
“你该回去了。”
“哦。”小妖怪嘴上答应,实则赖在原地不动,伸手偷偷摸摸去勾他的手指。
还未触碰到,就被他无情甩开,只见他面色铁青,“回去!”
哼!都做了那样亲密的事了,他们现在都算夫妻了,还这样凶她,祈云气死了,又不敢多说什么,只好缩着脑袋消失。
唐关压着欲火等她离开后,半晌后,才向外面吩咐,“清淮,备冷水。”
“是……冷水?主人,天寒……”
“去。”
“是。”
清淮欲出口之言被他简短的一个字打断,只好听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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