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许绵正在整理暖宝贴,有些需要搬运。搬了几个来回忽然头晕的厉害,一个没站稳晕了,跟在后头的孙大柱吓得大喊。过来盘账的司佩楼听到孙大柱说许绵晕倒了,也顾不得里面女郎多,冲进来。
看到孙大柱抱着许绵“怎么突然晕倒了,可有伤着”?
“绵姐姐晕倒时我接住了,没伤着”。
“福安,快去请大夫到府里”
“是”
转身对孙大柱说,“这些需要搬运分类的你带人整理,我带杨九媳妇回府看大夫”。
“是,大爷”。
司佩楼抱许绵上了马车回府,大夫过来时许绵已经醒了。
把完脉“女郎可能有孕了时日尚浅,过二十天再把脉。近日不可操劳过度,也不要用力,另外,房事也要节制些”。
许绵听到最后一句,尴尬的涨红了脸。司佩楼在一旁听着,也有些许尴尬,转过脸权当没听到。
老大夫以为许绵是司佩楼的妾室,对司佩楼“女郎身体康健,只是孕期需少房事,避免伤到胎儿”。
司佩楼点头应下“可要开些滋补的汤药”。
“无需汤药,好好休养便可,等确诊怀孕再看女郎的情况”。
“有劳大夫”。
送走大夫,屋里两人气氛有些尴尬。司佩楼“作坊里的事你暂且不用管,也没几天活儿了,你好生休养”。
“多谢大爷,那我先回去了”,说罢准备起床。
“你先在这歇着,等杨九回来再让他接你。一会儿厨房给你送燕窝,记得吃了再睡,我有事便先走了”。
“谢谢大爷”。
司佩楼出去了,听到他吩咐福安,调个丫鬟来书房候着。
许绵脸上的羞红慢慢消散,用被子蒙住脑袋,鼻尖传来好闻的香味,许绵吸着鼻子嗅了嗅了,有点像松木香。吃完燕窝,再次沉沉睡去。
书院已经放年假了,司牧岚最近参加各种文人诗会。他年纪小,去了也没几个合得来的书生,但他学问好,有夫子在场的诗会他只能一陪到底。
入夜,司牧岚还在酒楼,司佩楼却早早的回府了。见许绵还在睡,他在书房忙着事务。
忙了大半个时辰,许绵醒了,招来丫鬟“去隔壁问问杨九媳妇身体可好些,能否起来用晚食”。
“是”
两人第二次一起在书房吃饭,司佩楼先给她盛了碗汤“先喝碗汤再吃饭”。
“谢谢”,许绵接过汤慢慢的喝起来,睡醒起来没来得及重新挽发,发髻松垮垮,头上只用一根木发簪,显得整个人慵懒随意,加上一张小脸睡醒后红扑扑的。司佩楼觉得她此时瞧着无比娇媚,突然想到大夫说让她房事上节制些,目光不由得看着她小口小口的喝着汤的嘴。
跟脸一样的小,殷红的唇,上薄下厚,像朵盛开的花,肉感十足。冬日里衣服穿的多,腰间系着宽腰带,白日里抱着她回府时,回想起来腰肢竟然如此纤细柔软。
他连自己的夫人都没抱,却抱了人家的娘子。如此想着,耳根滚烫起来。
许绵喝完汤,开始吃饭,这次的菜比上次多了两道,量不多,快过年了,府里也开始加餐了。
两人吃完饭,司佩楼“今日小弟可能回府的较晚,不若我送你回去吧?小腹可还疼痛”?
“还有些痛,我自己会便可,不劳烦大爷了”,自己一个下人的老婆被主子送回去像什么话。
“大夫说你这两日不宜走动,夜里寒凉已下霜,不若还是等杨九来接你吧”?
“如此,便叨扰大爷了”。
“你回去躺着吧,一会儿给屋里加个炭盆”。
“谢大爷”
司佩楼今日也忙,本来要去酒楼应酬,都临时给推了。不放心许绵的情况,提早回府。现已入夜,隔壁房间睡着许绵,他不准备去后院,就作起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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