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越来越敏感,光是热气喷洒,便能感觉甬道开始冒水……
痴傻的江子骞没有正常的江子骞那样细腻,分开双腿后便迫不及待地吻上来,嘴唇先是碰到大阴唇,而后舌尖一撩,含住了蜜豆。
何穗身体开始有了异样感,她害怕自己发出声音,便咬着嘴唇,闭了眼睛。
蜜豆大概是下体最敏感的部位,这么被含在嘴里一挑拨,甬道内的水便哗啦啦地开始流了,小腹也热腾腾的,好似手心的滚烫都移了位置,她浑身泛酥,心中渴求江子骞不要停,顺道再吮得重一些……
江子骞仿佛能听到她的心声,她念头才刚出,江子骞唇舌便发力了一般,嘴唇用力抿着蜜豆,舌尖突然疯狂起来,将蜜豆快速搅弄,牙齿轻轻一扣,轻微的痛和浓厚的爽迸发而出。
何穗舒服得淫水打湿了半个屁股,她也实在是忍不住,呻吟出声了,心中却又害怕,担心冯爱莲突然醒来,若是被她发现自己和江子骞在做浪荡之事,只怕是她日后都无法面对冯爱莲。
怕归怕,可身体的反应是万万忍不住的,江子骞越弄她越舒服,声音也渐渐大了些。
正爽快时,江子骞突然松开了蜜豆,何穗顿感空虚,双腿在被子里轻轻蹬了一下,江子骞没有继续,反而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干什么呀?”何穗有些恼,好几次了,每次她都是最爽快时江子骞突的停下来。
江子骞卧在旁边,轻哼一句:“你竟愿与一个傻子行房事。”
这声音这语气……
江子骞又恢复了正常!
怎的这次竟是在做这羞耻事情时恢复了?
何穗有些难为情,又有些恼怒,拉了下被子,轻声道:“他是我丈夫,我们为何做不得?”
“丈夫?我才是你丈夫,他不过是我脑袋受伤后衍生出来的傻子罢了。”江子骞说着,突然靠近,带着些她下体味道的唇贴在她唇边,嗓音略沉,“何穗,他和我,谁能让你更爽?”
何穗红了脸,脸往一边缩,没吭声。
“为何不答?上一次你在我身下求饶时,不是爽得受不了了?他能让你一次次丢了身子?”江子骞说罢,粗糙的大手突的扯开她的亵衣,一把紧紧捏住她一侧的乳,“看来你是忘了上次的滋味儿,那我便让你重新尝尝我干你的感觉。”他有些野蛮,却让何穗有种另类的快感。
何穗听不得这种话,她涨红脸,使劲推江子骞,却不想他直接下床,大力掀开帘子,很快的冯爱莲的鼾声便止住了,何穗明白他又点了冯爱莲的睡穴。
江子骞带着一身冷意上床,将她身上的亵衣全部扯掉随手一扔,又是将她两条大腿屈起往她胸脯上压,让她浑圆的臀和下体全部暴露在他面前。
“也不知是傻子舔穴的功夫不错,还是你太敏感,这下身竟是湿透了,倒是方便了我。”
明明下半身都露在外面,可何穗却一点都感觉不到冷,她轻轻挣了下,小声说:“你轻点……”
江子骞大手掌在她肉臀上往返,“你是我妻子,我怎舍得弄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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