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说话,只见护栏外突然响起一声熟悉的轻咳,“咳,三筒,干嘛呢。”
是妈!
俞佐僵着脸看过去,人都傻了。
论和女朋友‘打情骂俏’的时候被爸妈撞见该怎么办?
俞佐木着脸,却还记得牵住同样傻呆的余可手,“妈,爸,这是余可,余可,我妈和我爸。”
余可满脑子只有一句话:为什么俞佐他妈比她还好看还年轻,他爸比他还帅啊!!!
她下意识一开口,“妈,爸……”
简宁和俞渊:“……”
倒是俞佐没忍住,笑出声,“改口红包,妈,爸,你们准备好了吗?”
余可想踢他,又忍住,涨红着脸,呐呐道,“阿姨,叔叔,对不起……”
“没事没事,红包有,阿姨只给你,”简宁牵过余可的手,拉着人走前面。
“不给三筒,他这娃嘴巴尽乱说,别生气啊。”
余可摇头,“没生气。”
好奇怪,突然没那么紧张了。
俞佐的爸妈,好像是很好的人。
接下来,余可在榕城呆的这几天,更加确认,简阿姨俞叔叔真的是很好的人!
他们最好的地方是他们自己就是一段佳话。
俞叔叔眼里只有简阿姨,何时何地好像都看着她,照顾她。
虽然简阿姨其实很不需要照顾,她雷厉风行得很……
俞佐的性格其实更像简阿姨。
简阿姨安排她住的泡泡隔壁房间,有新的洗漱用品和衣服,还让泡泡陪她。
泡泡不爱说话,但好像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似的,说了很多三筒小时候的趣事。
还有和蔼可亲的爷爷和奶奶。
三筒的亲弟弟四条厨艺特别好。
至于大哥和二哥都因为有事没见到。
要是见到了,余可会更吃惊谢天的身份……
离开榕城的飞机上,余可没忍住,拆了简阿姨给她的红包,一数,很吃惊,“这么多啊。”
一万零一块。
其实原本简宁包的没这么多,是看见余可给他们精心准备的礼物,再加上这几天余可的行为,才决定多包些的。
孩子是懂礼数的好孩子,和三筒互相喜欢的眼神掩也掩不住,他们当父母的自然要表现得大方些。
这时,余可有些手忙脚乱的把钱装好,生怕露富,被飞机上的其他人盯上。
俞佐在旁边笑,直起身帮她收拾,收完,拉过人的手握在手中,在她耳边咕哝。
“我妈说让我好好对你,可以把钱都给你管,余可同志,你说你对我妈下什么迷魂药了?”
余可脸上忍不住露出笑,嘴上却轻哼。
“没下,阿姨是被我的魅力折服了,她还说,你要是欺负我的话,就给她打电话,她让俞叔叔和大哥二哥都来揍你。”
俞佐吃惊,“啥啊,到底谁是亲生的了!”
余可乐得哈哈笑。
事后,她和俞佐真心实意的感慨。
“你们家人真的太好了,有他们,你身上的魅力增加了太多,你放心,要是以后想打你,我就想想叔叔阿姨对我的好。”
俞佐:“……?”
接下来,俞佐在余可的‘压迫’下,专心训练,九月的预赛一举通过,开始封闭性训练。
这下就没法约会了,余可腾出空也搞自己的事业。
她从报社辞职,考到电视台去,开始做主持人的职业道路。
男朋友和未来婆家的每个人身上都有一股勃勃向上的生机之力,她这个以后要当儿媳妇的,怎么能不努力呢?
时间来到2008年,这年新春,三筒因为封闭训练没能回榕城。
当然,全家都表示理解,他八月就要参加奥运了。
也是这一年六月,四条要参加高考。
2008年2月7日,大年初一。
四条六点起来,趁着记忆力好的早上,背英文。
屋子里太暖和了,他有点迷糊,就开窗透气。
结果看见窗下面,一楼后院空地上有两个人影,四条当时就吓得一喝。
“谁!”
两人影一抬头,“四哥。”
是泡泡和……何盛航?
四条眯起眼,“你们在干嘛?”
泡泡声音很担心,“火火情况不太好,四哥,我想送她去医院看看。”
第207章 谢地:你有没有资格
四条心中一警,“我马上下来。”
他胡乱套上衣服下去,正好碰到谢地推门而出。
“二哥,火火不太好了,泡泡在楼下说送去医院看看。”
顿一秒,他加一句,“小航也在。”
谢地听前面就是脸色一肃,后面一句更是沉脸,“走。”
一行四人,由何盛航开车,去相熟的兽医那。
给火火看病的事在前,谁都没说废话。
到兽医那,兽医给火火检查,输液,语气有些惋惜。
“这狗快十三岁了吧?寿命等于八十多岁的老人,身体各器官退化,一些不舒服是常有的事,她现在身上的毛病……比之前几条去世的更严重。”
换人身上,就是老年病,高血压,高血糖……
兽医是熟人,他试探着问,“要安乐吗?这样可以减缓很大的痛苦。”
泡泡话都说不出来,低头看火火的眼神满是泪光。
旁边小航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好似能切身体会她所有的痛楚。
“我们再想想。”谢地出声,语气沉稳。
他握紧泡泡的手,“刘叔叔,麻烦您了,等想清楚我们再告诉您。”
刘兽医点头,“行,你们带回去,我给你们开点药。”
可是火火实在是太痛苦了。
她的痛苦不是撒泼打诨,也不是痛哭流涕,而是用苍老疲惫的目光望着泡泡和家里人,整条狗都透出一股毫无生气。
泡泡已经不是当年五六岁那个想要养好所有兔子的小女孩了,她现在十七,从书里学会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最后,一家人送走了火火。
泡泡情绪陷在低沉中。
而何盛航拎着熟食,熟门熟路的来简家,被谢地和四条堵在巷子里。
三人差不多高,都是一米八左右。
谢地和四条站在外头,眼眸沉沉。
何盛航也说不上来,心里虚得要命,“二哥,四哥,你们……怎……怎么了?”
“何盛航。”谢地最是不喜欢拐弯,他冷着一张俊脸,直接,“你打的什么主意?”
“我……”
何盛航刚出个音就被四条打断。
“我劝你别想糊弄我们,二哥常年不在家,但我一直在,你当我瞎的话,有本事这辈子都别来我家!”
纵然一直在三个哥哥们底下当废物,但四条也是泡泡的哥哥。
为了妹妹,他特别勇敢。
这个何盛航,从去年春节开始就频繁来家找泡泡,之前是打着辅导泡泡学习的旗子,半年前,高考结束了,他开着车带泡泡各种采风去画画。
所以说,曾看着何盛航把这条路开辟了的谢天是个傻子,曾经以为何盛航也是单纯哥哥带妹妹心思的四条也是个傻子。
但不算晚,他们现在意识到了!
谢地和四条望着何盛航的眼神跟看仇人似的。
何盛航打了个冷颤,不敢糊弄,老老实实,“我想对她好,但我知道现在不合适,所以我什么都没说。”
“你想说什么?”谢地眯着眼,逼问,“那是我们家最宝贝的妹妹。”
何盛航心底嘀咕:他也会很宝贝的!
只是话不敢说出来,何盛航露出讨好的笑,“二哥,四哥,我该怎么办,你们说,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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