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斋想作一本女性题材的话本。
由于佟二的成功,现在也有不少姑娘家写了话本投稿,或者说有许多以前写男性题材的书生也转身写了女性题材。
就是那处爱情故事多了起来。
所以,几位东家商量之后决定每个月把男性与女性题材的文章给分开来出。
女性月底,男性月中。
到时候也不会与话本子挤在一起。
生意嘛就是这么做起来滴,秦贞道:“可我又不是姑娘。”
“可您与沐春是好友呀,他还是您介绍过来的呢,如今沐春已经提到了六档了。”
秦贞惊,“这么厉害?”
六档了?
而他这个介绍人,如今还拿着二档的稿酬,捂脸!
吴掌柜道:“所以,您帮忙写个序吧,就放这么一期。”
秦贞想了想道:“要不我帮您画封面吧!”
写东西他真得不在行。
吴掌柜弯着的背一瞬间都直了起来,“要真是这样,那真是太好了,以后每个月二张封面……”
“不是说月末只出一期吗?为什么让我画两张?”
您这生意做的是不是有点太精了?
吴掌柜道:“咱们这以前不是男女混一起吗?如今分开了,自然得两张。”
秦贞黑线,“那您给我说说,一张封面给我多少钱。”
他们怎么说,也参加过鹿山诗会的。
现在也大小算个官了,总不能还是二档给他吧。
吴掌柜道:“这个数。”
“一百两?”
这个价格有点美丽呀。
吴掌柜一噎,“十两。”
秦贞:“……”
他明天就在门口贴个告示,他要画中堂、要画嫁衣……
秦贞虽说觉得价格不美丽,不过一个月好歹还有二十两呢,蚊子再小也是肉不是,于是便这么愉快地答应了。
不过在画封面之前,他得让吴掌柜给他做个话本介绍。
最好每个月要出的那本里面,重要的文章能给他过下目,到时候根据内容画,感觉会更好……
吴掌柜点头,“老朽现在就可以告诉您……”
秦贞抽抽嘴角,就见卫二也提着礼物上门了,看到吴掌柜,速度加快了步子,同时挤在秦贞与吴掌柜中间,一边开心地和秦贞道喜,一边笑道:“吴掌柜这速度比咱们可是快多了,我还想着第一时间给你们道喜呢,没想到,还是落后了一步。”
卫二过来除了道喜之外,还真帮秦贞找了个活。
有一家画铺可以寄卖画。
他说了秦贞的情况,对方让他把画拿过去,先试着卖卖,至于卖不卖得出去谁也不知道,如果卖出去了,对方铺子抽两成。
秦贞心口一疼,“这么多?”
卫二道:“还好吧,一幅画若是卖个二十两,对方也就抽四两银子,毕竟还帮忙装裱,介绍客人呢。”
秦贞张了张嘴,“确实不多。”
吴掌柜道:“大人,咱们说得事您可别忘了。”
秦贞心塞,他算是发现了自打来了京都,他这财运就不怎么好了。
咬牙道:“您放心吧,我忘不了。”
二十两一年下来也有二百四十两了,努力个二十来年,应该能买套宅子吧。
哭!
两人自打回到家,陆陆续续就有不少人来送贺礼。
这次来的还有周边的邻居,一些以前从未打过交道的官员。
最多的就数翰林院的了。
小勇全给记到了册子上,秦贞第二天还愿回来,一瞧居然有十来页,一页四家。
也就是五十来家了。
小勇道:“大人不必担心,这些都是常规操作。”
这里头除了官员之外,还有一些像祁家一样的商贾。
有几家都与祁家有联系,也与卫家关系好的,还有几家是宛省来的,通过会馆介绍过来,秦贞听他说完,才知道一般同乡有人中了进士,大家都会送点贺礼表示一下,这才放下心来。
小勇道:“大人,小的查了下,后日是黄道吉日,咱们刚好摆个酒,与这些人多少认识认识,地点就选离咱们这儿不远的清风楼吧。”
他也去打听了一下,一桌酒席有五两、八两、十二两、二十两这样的档。
小勇自己作主,定了十二两银子一桌的不高不低。
秦贞:“……”
京都的一桌酒席怎么就这么贵。
秦贞因为心疼钱,忍不住打了两个嗝。
小勇道:“大人放心,王爷临走前交待过了,您在京都的一切开销都由咱们王府出,大人不必担心钱的问题。”
秦贞揉揉脸,他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小勇还跟他交了个底,郑王虽说不在京都,但是京里还是有产业的,让秦贞不要心疼钱,也不要着急赚钱。
秦贞估摸着自己画封的事小勇都知道了。
感激地笑了笑,道:“我就是喜欢画画,怕一日不画就手生了,其实也不是急需要钱。”
嗯,他现在是朝廷命官了,也是有工资的人。
虽说并不多!
定酒楼、发请帖子的事都由小勇一概去办了。
秦贞还愿回来,还进宫参加了一场宫宴。
这场宴请的全是今年的新科进士,在进去之前,小马还特意在路上给两人科谱了一下,宴是皇帝请的,因为宫里长期没有皇后,与皇帝一道来的,有可能是太后,要么是把持宫务的德妃。
然而,令秦贞意外的是,这两位都没来,反而是大皇子陪着一道来的。
可能因为大皇子身子还未全好,自打大皇子受惊后,便一直留在宫里照顾他的遵阳夫人中途还出场了几分钟。
出了宫,小马道:“见着了吧!”
秦贞点头。
颇为意外,再瞧瞧皇帝对遵阳夫人的态度,就算是脑子不够用如他,也多少看出来点不同寻常。
宋贤更不用说了,这段时间被小马撩拔之后,对马姑娘那叫一往情深。
一点什么风吹草动,都能勾起他的小心思来。
宋贤道:“一点不像四十来岁的人。”
明明衣着不算华贵,可举手投足之间,总能动人心弦。
别说是皇帝了,就是他们刚才那匆匆几眼,宋贤都感觉心跳加速。
秦贞认同地点点头,“保养的真好,看起来比我娘还年轻。”
阮氏也才三十五六岁,而且长得也挺漂亮的,温温柔柔的,总让人心生怜悯。
可与遵阳夫人比起,简直不值一提。
秦贞顿了顿又道:“也不知道她平时用什么保养?我觉得她的头发真好呀!”
乌黑柔顺,跟缎子似的。
再瞧瞧他最近可能因为生活压力过大,时不时的脱点头发,就很揪心。
小马:“为什么你的关注点总与别人不一样?”
秦贞这几日闲得没事,按郑王说的,把以前没怎么瞧过的“杂书”给拾起来,早上看,下午画画。
想起把郑王临走时留给他的一箱书也给翻了出来。
这一翻,吓了一跳。
一大箱子里,上头放了几本书,中间有一个大信封,上书“阿贞启”。
秦贞把信封拆开,里头有两张地契、几张身契,还有十张银票。
一看数额,秦贞吓得手一抖,银票从手里划了出去。
他这辈子都没摸过这么多的钱。
慌张了一会,忙把东西给捡了起来。
仔细看了好几遍,这才确定每张都是千两的银票统共十张。
信封里还夹了一页纸,郑王亲自写的。
地契是这座小宅子的,银票是留给他这两年的零花钱,身契则是小勇这几个人的,当时离开时没有亲自交给他,就是怕他不肯收。
至于小勇几个,还有宅子里的开销,他一概不用管。
王府那边的长史官会安排。
秦贞差点痛哭失声,这简直就是亲舅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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