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廉在他耳边低语。
“我知道你身体的每一个秘密。”
三年前就知道了,记在心里。知道让他怎么放松,怎么去享受。
果然抽出来又一次,周麟脚趾头缩起来,膝盖都颤抖了,呼吸又急又短。紧紧抓住沙发,手指都抠进皮子里了。咬着嘴唇,不让过多的声音发出来。
“对准这里你的喘息会很急促,你会咬着嘴唇压抑,可多来几次就会乱了。轻点快点慢点重点,都会要求。宝贝儿,你说吧,想要怎么样?”
贺廉带着一些坏,周麟狠狠地抱住他的脖子。
“满足不了本少,本少换人!你趴下,老子来!”
贺廉把周麟的腿放到自己的腰上。沙发的局限正好让周麟无处可逃。只能应承。
贺廉亲了亲周麟的嘴。
“等结束你就知道我能不能满足你了。”
早就忍耐不住,这是等着他放松才一直说话,既然周少不满意他的慢动作。正好顺了心愿。
粗大的硬物进出周麟的身体,几次又凶又狠的顶送就让周麟本来有些紧致痉挛的肠道变得顺滑,进出顺畅,狠狠地顶入,再抽出,在进入,全根没入全根抽出,扣着周麟的屁股往两边分,让他的硬物进入的毫无间歇。享受着插入他身体肠道的包裹和湿润,享受着他抽离时候肠道密口的挽留。
咬着嘴唇还以为能忍,几次周麟就忍不住,肠道从一开始的疼,到麻,几次就被磨蹭的身体里边火热,密口似乎都没知觉了,只有他贯穿进入时候的快速和被撑开的饱胀,肠道敏感,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硬物头部进到哪里,从敏感点擦过去,又被贯穿,他似乎故意的又快又狠,故意的不会对准敏感点刺激他,在碰不到的时候他会急喘,来那么一下让他哆嗦尖叫。
声音忽高忽低,都是贺廉掌控的,他要想听就狠狠来几下狠的,他要想听喘息就来几下慢的,在一口气没喘上来又擦过敏感点,喉咙深处发出惊呼。
不断地喊着乱七八糟的话。
“贺廉,贺啊,太深了!”
“疼不疼?”
“不,不疼!啊!”
“舒服吗?”
“慢点,慢点!不是,快些,快啊!”
顶的太深,周麟就想躲,可沙发就这么大的地方,他一缩屁股靠近沙发背,贺廉下一个顶撞就进得更深!直接顶出周麟的一个喊声。头晃着,手臂举过头顶,抓住沙发背,那一片的沙发被都被抓烂了。
贺廉享受着他的肠道包裹带来的快感,享受他进的太深的时候那如同小嘴一样的蠕动吸允。就喜欢看周麟越发疯狂的样子。他所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只有自己能看到。
汗水滴落到身上,周麟睁开眼睛看着他,一直温润如玉的人不在温和,不在满脸的笑。目光里都是疯狂放肆,死死地盯着自己,眼神如火,似乎看他的眼神自己都能沸腾,被他点燃,鬓角额头有些汗珠,因为挺动身体落在自己的身上,他随后又会低下头舔去,敏感的皮肤被舌尖的舔弄,似乎毛系血管都要爆了。因为激动,浑身的肌肉都在紧绷,看着清瘦的人这时候浑身蕴藏力量。那每一下攻击,每一下顶送,似乎能把心脏顶出来,又快又狠,又深又重。
客厅里的灯就在他的脑袋后方,按着自己腿和腰的手臂结实有力,出汗了,浑身的肌肉在灯光下发出淡淡的光泽,肩膀更是带着一层的光,周麟扭着腰勾住他的脖子,张嘴在他肩膀咬了一口。
“属猫的。”
贺廉低笑着,又是一记深顶,顶在他的敏感点上,周麟梗着脖子呼喊出来。
“啊!就是这,用力啊。”
硬物在肠道抽插时体液交融发出的水声,还有黏液带起来的声音,还有肉体碰在一起的声音,再加上彼此的急喘和呼吸,一声声乱七八糟的话。刺激着贺廉。直接把他逼到疯狂。
捞起周麟的双腿直接按到与他的肩膀平行,臀部呈现在眼前,双腿张开,完全的呈现在面前。
双腿大张整个密口就在眼前,通红的密口水润润的,那是润滑剂也有他们的体液,随着抽插被带出体外,被撑到极致了,一丝皱褶也没有,全部撑开,在他通红的密口里,自己硕大的阳物抽插在中间,顶进去的时候密口是张开吞咽的,拔出来时是微微紧缩着,随着抽出来还有一些润滑剂缓慢地流出,因为快速的抽查甚至还有些许的细沫产生。周弟弟硬硬的翘着,身体被他对折,周弟弟都快到他的肋骨了,可怜巴巴的滴答着腺液,在他的胸口这里涂抹,已经亮亮的一层,小肉球也缩在一起,毛发上还有上次射精残留的白浊。估计是出汗了,身体滑腻到不行。
眼神发散,急促喘息,因为突然双腿被抬高,他不舒服的皱皱眉头,被吻肿的嘴唇张了张,喊着他的名字。
贺廉疯了,彻底疯了。
俯下身,挺动精壮的腰,快速的凶狠的进出,彻底的入侵,狠狠地占有。
周麟的身体,腿,在这冲击下快速的晃动,就连沙发都跟着一起前后晃动。
他的身体压得很低,周弟弟随着他的动作甩来甩去,蹭着彼此的胸口,腺液甩了他们俩一身。
周麟所有的喊声都被堵在咽喉,速度快得他一口气也缓不上来,想呐喊,被这种速度撞击的他想撕扯东西,想大喊释放体内越来越多的快感。密口处有他硬硬毛发的摩擦,很痒,加上肠道深处传来的快感一直窜到四肢百骸,肠道早就失去知觉,只有感觉他不停的快速的进入,进得太深太狠,顶住他的呼吸,张大嘴也喊不出来。脑子里一炸一炸的,眼前发黑。
他会被干死在这里吧、
这是仅有的想法。
敏感点不断地被顶被摩擦,周麟摇着头用力的急喘,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会死的!
被浪头一下下的推到最高处,然后脖子一梗,青筋暴出来,手指用力的撕扯剩下的沙发,身体猛地一僵!
“啊!”
周麟感觉压在身体内所有的热,焚烧,所有他承受不了的一切,随着一声喊叫,发泄出来。
随后脸上一烫,不知道什么东西到了脸上,他也管不了这个。只是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痉挛的身体又一次被撑开,进入,到了深处,抽出去,再一次猛攻,停在最深处。
周麟浑身的肌肉都在痉挛紧缩,贺廉低挡不住肠道深处传来的用力吸允,缴动,停在他身体深处,一声闷哼,射出所有精华,就在他射的时候,周麟的肠道似乎还在拼命的吸,要榨干他最后一滴一样。
周麟茫然的没有焦距的看着天花板,脸上有几滴他自己的白浊,嘴唇微张,连呼吸都是弱的。一动不动。头发湿漉漉的黏在额头。
一副被狠狠欺负到短暂昏迷的样子,这时候他根本都是无意识的,外界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没用。
贺廉有些心疼的嘴对嘴的赌了一口气给他,也怪自己,沙发在大也不如大床。两个人挤在沙发里狠狠地做,最后都身体对折了,本来就呼吸不顺畅,他还那么狠的来做,这不,晕了吧。
拍着胸口,揉着顺着口气,周麟一个呛咳,这才有所反应,动了动头。想抬手都抬不起来,大口大口的呼吸喘着,胸口都有些疼了。
“贺廉!”
说话都哑了,声音都是气声。
贺廉拂开他额头的发丝,凑上去亲了亲脑门。
“我在这呢。”
“我,我要弄死你,你给我等着!”
话没说完,又咳嗽出来。贺廉赶紧给他轻拍。
“别生气别生气,我这么大岁数了,只有在你身上享受这两次,上次还是在三年前,你不知道我有多渴望你。”
舌尖舔过他脸上的白浊,凑到周麟的嘴边亲了一下,让他的味道两个人都尝尝。
“我一直,以为你是一条蛇,从遇到你那天起我就认为你一直阴冷的盯着我。我他妈想错了,你他妈就是一只狼,饿了半年的狼,一次都快要了我的老命!”
贺廉亲了下他的嘴角。
“我是想你想的,”
看着周麟的眼睛。
“在国外的时候想着找到你,回国之后想着追到你,三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果你是我的了我会怎么爱你,疼你,今天我才算心想事成,美梦成真。”
贺廉弄了弄他的头发。又亲了下他的嘴唇。
“我家少爷终于是我的了。”
周麟还想骂他,最后骂不出来。他对自己用情至深,很早很早之前就爱上了。那种思念和单相思,在一起时候的容忍和照顾,对自己的呵护备至,都心疼贺廉所做的一切了。
搂住他的脖子,凑上去亲了下他的脸,耳鬓撕磨着。
“我们回卧室。这里有些冷,我怕你感冒了。”
“走不动。”
周麟撅着嘴撒娇。
贺廉胳膊一搂,一手托住他的屁股,直接抱起来,像抱着个娃娃面对面的,一边走一边亲吻,周麟抱紧他的脖子侧脸唇舌交缠。贺廉快走几步踹开房间的门,一起倒在大床上。
周麟看着晃动的床头,有些失神?什么时候又变成这样的?
回到床上就亲吻,说了一会话,感觉身体里有东西流出来,想着急去洗澡,可他一动腰就难受,然后他让贺廉扶他,贺廉说你亲亲我。他就凑上去亲了。
然后呢?
然后,他现在跪趴在床上,因为身后剧烈的顶撞,身体一直往前一耸一耸的,跪趴不住,腰软了,被他一手撑着腰,一手扶着屁股的捞起来继续做,为了稳住身体,他伸出手抓住了雕花床头。
然后就这样了。
贺廉这是要疯啊,他今天吃了药吗?没完没了啊,一次次的,好像都不会疲惫一样。不对,他似乎用了药!
被他亲的五迷三道的时候,看见他扭开一个瓶子,说了一句好东西呀,然后接下来的事情就想不清楚了。
一直到现在,他怎么跪趴在这,迎接着他的次次又深又重的顶撞。
贺廉似乎察觉了他的失神,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
“这么亲热你还能走神?看着我!”
用力一顶,进到深处,这还不算,腰部用力一拱,硬物又往前进去一些。
“啊!”
周麟仰着脖子喊出声来,抓着雕花床头的手都青白色了。大腿的肌肉都酸疼,膝盖都磨疼了。远不如肠道内被开拓到最深来的刺激。
身体有些哆嗦,肠道早就麻木了,他感觉肠道内已经被磨破了吧,怎么还来啊。
下巴被贺廉捏住,稍微用力扭到一侧,贺廉腰部款摆凑上来亲他的嘴角。
“想什么呢?”
“你。”
周麟大声喘口气,很努力地保持清醒。
“你,你是不是,用了,我放在,枕头下边的那瓶,那瓶,啊,轻点!”
贺廉又是一个猛顶,周麟注意力又被转移到身体感受上去了。
“是呀,宝贝,你太好了,竟然给我准备这个惊喜。虽然我认为我们用不到,但是不能辜负了你的美意。”
周麟很想骂一句潘越!你大爷的!
潘越啊,你他妈送的印度神油,是送我还是送你哥?这不是坑人吗?
贺廉眷恋深吻贴着周麟的肩膀细吻,细细的啃咬,周麟支撑着床头的时候,后背拉出一条非常漂亮的弧线。
身体皮肤很白,肩胛骨就像是蝴蝶,浑身脂肪比例很小,显得人很瘦,但是后背的肌肉很漂亮。手臂伸长,脖子肩膀抬高,腰部就下弯,屁股又翘起来,曲着腿跪趴着,双腿分开,通红的密口一览无遗,就连密口流出来的精液润滑剂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样的姿势,进得更深不算,周麟腰上的腰窝就像酒窝一样非常明显,手指按上去,他就会随着进入哆嗦身体,紧紧地收缩着内壁,可怜又可爱。
顺着肩膀亲吻到脊柱,一口口的细吻温柔无比,但是腰下的进攻又快又狠,周麟仰着脖子头一直朝床头撞去,身体一动动的,周弟弟在床单上磨蹭着头部,腺液已经晕染了一片水痕,周弟弟都不知道射了几次,身体里外浑身燥热,所有感官都在焚烧,他好像被烧干了,出了很多汗,刺激和快感还在不断的袭来。大脑觉得承受不住了,他累了,应承的太多了。可身体还处在极度敏感的时候。那些撞击,顶送,抽插,亲吻,让他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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