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少了。”
周麟有点嫌弃,就这么一小盆啊。
“足够贺廉吃了,你又吃不了,伤员病号好了再吃吧啊。”
陈泽不给了。
“我家殿下说了今天就吃这个,我要把他喂饱了。”
贺廉直接站起来去他家厨房。你不给我我自己去拿。
“潘雷还要呢,这么点不够吃的。”
盛了一勺子,又盛了一勺子。
陈泽在一边看着大呼小叫。
“我这是给我家殿下准备的啊,你们少拿点。”
换了大一倍的盆子端出来,对周麟一使眼色。
“走!”
周麟高兴他去开门,快走。
陈泽往下扯围裙觉得吃亏了,要找补回来。
“不行,我去潘雷家里顺点排骨。”
周麟贺廉走得快,匆忙跑到潘雷家里,潘雷一看一盆萝卜炖羊肉高兴了,赶紧去找东西分出一半来。
趁这机会,贺廉往周麟口袋塞苹果橘子香蕉。周麟拎起放排骨的袋子,贺廉又挖走半盆米饭,陈泽这时候也跑过来了抢排骨,趁潘雷和陈泽为了排骨大打出手的时候。赶紧,撤!
第一百零五章这饭真好吃
潘雷陈泽反应过来都晚了。对楼下那个仓皇逃窜端着盆咬着塑料袋嘻嘻哈哈逃跑的俩人大骂,真他妈不厚道,明抢啊。
陈泽潘雷去医院送饭,哥俩一合计,怎么着,土匪让土匪拾抢劫了,黑吃黑啊,这怎么行?和密打电话一商量,张辉说,今天这桌饭贼拉贵,吃垮周麟。
周麟的串门子串得非常高兴,感觉都小了几岁,和朋友这么吃喝玩闹明抢,连偷再拿,这么好玩。
他没有过朋友,也没有这么亲密的友人,第一次,新鲜刺激,还觉得很温暖。
陈泽会问他,你没受到惊吓吧,晚上睡不着了找我喝酒啊,我肯定把你喝睡着了。明天我们去夏季他们家蹭饭,你起得早点,一起来啊。
潘雷会和他说,等你伤好了我给你做黄瓜片炒虾仁吧。
潘革打来电话,问贺廉周麟没事吧。
张辉会问,中午有地方吃饭吗?要不要拾你们送过去?
和他们在一起,没有身份地位那些东西,就非常纯粹的一种关心,不是阿谀奉承,也不是溜须拍马,普通人,平凡人。
简单直接,又不会急眼。
根本都不用去琢磨他说这话啥意思,是否有隐性含义?很单纯又很铁的一种感情。
都是普通人,真诚以对,用真诚换来真诚。用真心换真心。
用贺廉的话,都是实在人,不玩那些虚的。
嬉笑怒骂,驱赶打闹,关键时候,拧成一股绳。
这才是哥们,这才是挚交好友。
他也会慢慢的,敞开自己,不再排斥,去接纳,去融入。
贺廉也挺高兴,他会让周麟满满地感受到所有感情。亲情,友情,爱情,只要他所欠缺的,自己都会想办法给他弄到。
先从潘雷他们开始,让他喜欢上潘雷这群人,体会到朋友的义气,哥们的感情。
然后他会说服父母,对周麟视如己出,让他在自己父母身上体会到亲情。
至于爱情,不是一直在爱着他吗?
遇上自己,会让周麟的人生圆满。缺什么,给他什么,让周麟幸福。
周麟手不方便,贺廉就一口一口的喂他吃饭,看着周麟有些欢喜这才放了心,看起来串门子果然能安抚他的情绪、“我喜欢去他们几个家里串门。晚上没事了我去潘革他们家转转。张辉夏季今天值夜班,不然也去一次,听说夏季他们家里都是吃的。”
周麟一边吃饭一边笑,想起偷偷摸摸从潘雷家里偷水果出来就觉得可乐。
贺廉笑着拿着饭碗勺子,挖一口饭,等着,看周麟把饭吃了。这一勺子饭菜又送进他嘴里。
“夏季喜欢吃东西,爱好各种美食。有时候张辉怕他吃太多甜的牙坏了,就把糖果巧克力藏起来,夏季就和找宝藏一样到处找。张嘴,喝汤。”
试探了一下汤碗,不热了,端起来送到周麟嘴边。
“我自己喝。我这手能用。”
还有一只手呢,贺廉把他当成三岁的娃娃,吃饭都要喂。周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快喝。”
喝了汤,又一勺子饭菜,周麟像小孩一样,只需要嗷呜张大嘴吃进去就可以。
“潘雷做的这道菜真不错。我尝尝陈泽做的萝卜。”
“萝卜和羊肉一起炖了,忌口不吃了。等你手好了,再让他做。我听说陈泽做烤羊腿很有一套。夏天来,我们一起去露营,买一只羊,让陈泽给咱们烤羊吃。”
“那就热闹了,喝啤酒,开篝火晚会,烧烤,要去海边。对,去北戴河。”
想一下,十个大老爷们,背着烧烤架子炭火,成箱子的啤酒,在沙滩上对着月亮和大海,唱歌喝酒瞎胡闹,热闹又高兴,绝对特好玩。
“行,今天你就和他们说,夏天了我们一起去北戴河玩。把这点饭都吃了。”
又盛了一碗饭,周麟有点为难了。他吃不下了。
不张嘴,看着贺廉。
“乖,好孩子听话啊。”
贺廉的勺子碰碰他的嘴唇,连哄带骗的。
“宝贝儿,多吃点,好得快。”
“你吃吧,我都撑死了。”
“听话啊,乖。张嘴。”周
麟没办法,张嘴吃下这口饭,贺廉搂过周麟的头,在嘴角亲了下。
“宝贝真乖。”
“你讨厌。”
贺廉轻笑出声,看着周麟看似不高兴撅着嘴丢来一句讨厌,心里痒痒的,就喜欢看周麟这撒娇的小模样。
“晚上都不喝多了,我还带你串门去。往后啊,到这边我就带你去串门,他们几家不算,还要去军区大院,党红阿姨他们也很好,我们挨家串门。”
周麟重重点头,他喜欢这种串门,特新鲜也特别好玩。一高兴的这碗饭也吃了,贺廉心满意足。喜欢就好,所做的一切,都只是让你开心。
周麟吃完饭后小休,贺廉盯着周麟睡着了,才敢去了医院。
潘革也赶回来了,和他一起去的医院。
推开病房门,一个女受害者面朝里侧躺着。
“她的腹部挨了三刀,扎破了子宫,估计日后怀孕都有危险。情绪一直很不稳定。”
“对女人下此毒手,真的太阴损了。”
贺廉皱着眉头,这要是不能怀孕,这女孩的下半辈子都毁了。
贺廉脚步故意放重些,不会贸然出现在女孩的面前,把她吓一跳。
女孩还是听到脚步声浑身一僵,慢慢的转过头来,直接抱着被子坐起来缩在床角。惊恐的看着贺廉。
贺廉站在原地不走了,抬起手对女孩按了按。
“不要怕,没事的,我不靠近你。对你没有威胁。”
女孩戒备的看着他,一动不动。
贺廉拉过一张椅子就坐在病房的中间。
“我坐在这,离你很远,放松。”
对潘革示意了一下,潘革坐到门口位置,都不靠近女孩。
足足有五分钟,女孩看到贺廉真的不靠近,这才松懈了些。
“你叫小悠?”
“恩。”
“在哪上的大学?”
“本市。”
“本市的那所师范吗?风评很好,出了很多忧秀的老师。女孩当老师性子都很好,不然对那些小魔头没办法。”
“我们班的小朋友都很乖。”
“你教数学的?我小时候上学最喜欢数学课,因为数学老师特别漂亮,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和你的嘴巴很相似。”
女孩摸了摸头发。
“拢头发的动作也很像。我记得我的数学老师过生日的时候,我们全班的男生一起写了一封情书送给老师,老师笑得特别开心,那次期末考试,我们全班的数学成绩是全校第一。有人说我们数学老师故意放水了。”
女孩噗的就笑了。
“那是你们老师教得好。”
“是,我的数学老师那时候经常备课到很晚,天黑了才回去。小悠老师是不是也是备课太晚回家迟了?”
小悠有些迟疑,摇摇头。
“我和闺蜜逛街回家晚了。”
“买了很多东西吗?现金支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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