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宸希不吭声,目光依然定在某处。
钱子易更觉得好奇,脑海中灵光一闪,猜测道,“该不是那个小丫头吧?哦,似乎也只有她才有这本事呢。对了,这么久没见面,要不要趁着这股劲儿,好好收拾她一顿?”
他所谓的收拾,自然是指那一方面。
又是过了一会儿后,御宸希终于看向他,公事公办地道,“有什么事?赶紧说吧!”
钱子易投给他一记“真没趣”的瞥视,便也回归正传,谈起公事,末了,又八卦起另一宗,“夏静这次咋也跑去意大利了?你允许她去的吗?”
“没有,她去到,我才知道。”
这会,御宸希倒是回应了,拿起烟盒,抽了一根烟。
钱子易听罢,惊讶,“她该不是知道什么了吧?不过,又没理由呢,就算猜到什么,肯定直接杀到这里来,干嘛还跑去意大利。对了,你延迟回国,是不是与她有关?”
御宸希再次沉默,眼神,变得深谙起来,五官精致的脸容,在他不断吐出来的白雾气缭绕中显得更加高深莫测,沉着内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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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御少发起火来,比野兽还恐怖
他去到意大利的第三天,夏静也忽然来了,他感到愕然之际,但也没多想,因为,这次去忙的事,多多少少与美国总部有关联,夏静过来,正好能协助他一把。
像以往那样,他只要静下来,会想起那小丫头,然而,夏静就在身边,他便没法做到泰然自若地打给她,夏静好几次发现了他的心不在焉,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或太累了?面对着充满关切的夏静,他几度欲跟她坦白,来个了结,但又却因心底深深的内疚感和责任感,还有对未来那些计划的深思熟虑,最终还是忍住了。
以往,每次出差,他都会多预一两天,趁机在无人认识的地方,放松一下自己,这次,由于心中有所牵挂,他速度完成工作,比预期日程早了一天,却谁知道,夏静突然病了,发烧,呕吐,他没法扔下她不顾,直到昨天,夏静稍微好一些,才踏上归途。
夏静说很久没见过他母亲和姐姐,想顺便去看看,他见她病还没完全好,于是先送她过去北京,直接在机场把她交给姐姐,自己不进城,借有急事处理为由,马不停蹄坐飞机赶回s城来。
“对了,今晚要不要去王俱乐部happy一下,忙了这么多天,是应该放松放松,犒劳自己了。”钱子易忽然再次发话,笑吟吟地看着御宸希。
御宸希定了定神,意兴阑珊地婉拒了。
钱子易一怔,随即打趣出来,“对哦,我咋忘了你要去找那谁谁谁的,好吧,我不妨碍你了,我找轩子去!”
话毕,起身,伸手在御宸希的肩膀轻轻一按,离去。
御宸希继续不知所思地静坐一会,拿起手机再次拨打诗若雨的号码,这下,通了,但没人接。
这也代表,她看到了短信!那为啥没给他拨打回来?难道是,又闹别扭了?怪他这么多天不给她电话?她可以主动打给他呀!
停顿片刻,御宸希继续打,打了好多次,可惜,都没人接听。
他一怒,手机重重地甩在了沙发上,再次点上一根香烟,走到落地窗前,边抽烟边俯视着外面的景物,直到天色渐渐暗下,他也离开了公司。
轿车一路狂奔,二十分钟后他抵达某城中村,站在诗若雨曾经住过的那栋房屋的楼下大门外,等了大约十分钟,总算等到有人开门,是个年约四十岁多的妇女。
他跟中年妇女说住在这儿,忘带钥匙了,中年妇女见他衣冠楚楚,气质高雅,便也让他进去,还发挥八卦本性搭讪起来,“年轻人,你住哪层呢?怎么都没见过你?”
“第六层,601,最近才在这边住。”御宸希用模棱两可的答案继续撒着谎,说得若无其事,仿佛真的一样。
不料,妇女刚好认识诗若雨和张天瑜,也知道她俩刚搬走,听罢便以为他是新搬进来的,立即皱起了眉头,先前的客气热情迅速消失,沉着脸,不再说一声半句,很快,到了三楼的时候,她走进其中一间房。
御宸希虽有疑惑,却没多想,继续挥动大长腿往上走,直到抵达最末一层,伸手拍门。
力度很大,拍得很响,许久后,门才打开,却是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映入他的眼帘。
“你是谁?”御宸希马上质问了出来,嗓音低冷,一张俊脸也俨如乌云密布,阴霾深沉。
本来,年轻男子打开门时见是不认识的,已经很不爽,如今还被人这般质问,便也来火了,不客气地回瞪着御宸希,凶神恶煞地道,“那你又是谁?他妈的敲开我家的门,问我是谁,你没病吧!”
御宸希极少被人这样谩骂,剑眉皱得更甚,倒是人已经冷静下来,隐约意识到什么,问,“你家?我记得,这里以前是我朋友住的。”
年轻男子也略略明白过来,但还是语气不佳,哼道,“你也会说是以前,现在它是老子的了!”
“你几时搬进来的?前面的租客呢?搬到哪去了?为什么会搬走?”
“搬来才一天左右,至于你后面那些问题,抱歉,我不知道,你找房东问去吧,老子时间宝贵,恕不奉陪了!”
话毕,事不宜迟把门关上。
御宸希面色顿时又是一冷,但也没再为难对方,若有所思地站立了大约十来秒钟,转身走下楼梯,经过三楼的时候,想起那个妇女的古怪神色,不由停了一下,敲响她的家门。
妇女很快开门,见是他,愣了一愣,随即冷淡地问,“什么事?”
御宸希沉吟,尴尬地道,“对不起,刚才我说住在六楼是骗你的,因为我怕你不肯让我上来,其实,我是她们的朋友,不过,我发现她们似乎搬走了?你好像认识她们?那你知道她们搬去哪了吗?”
御宸希话音落下好一阵子,妇女经过一番恍然大悟,思考,衡量,终于相信了他的话,恢复了原先的友好,应道,“嗯,她们确实搬走了,就在两天前,房东不守信用,临时加她们的房租,她们气恼之下和房东吵了一架,于是搬走了。”
“嗯,那搬去了哪栋?你能带我去吗?我,真的有急事找她们,对了,我会付你资费的。”御宸希也变得很温和起来,边说边掏出皮夹,抽出几张红色大钞递给了妇女。
妇女顿时傻了眼,这是头一次碰上这种情况呢。不禁像看怪物似的盯着御宸希,看着看着,脑海冷不防地冒出平时在电视网络上看到的那些诈骗案例,心头顿然一凛,但又觉得眼前的男人不像坏人,紧接着便又打消躲避的念头,如实地回答她也不知道。
她生性八卦,热情,平时上落见到大家,都会主动打招呼,久而久之与诗若雨和张天瑜熟络起来,从而知道一些情况,但两女孩搬家那天,她刚好不在,也就没了解到她们搬去了哪。
御宸希看得出妇女没骗他,于是不再追问,对她道了声谢谢,继续下楼去。
站在一楼的楼梯口,看着昏暗窄小的周围,他不禁想起那次强行把她压在这里,疯狂吻她,摸她的情景,随后,当他走出这栋楼房,途经热闹的夜市,又忆起曾经揽着她走过的画面,于是,心情愈加沉闷沮丧起来。
接下来,他不再给她打电话,因为他清楚,她不会接。
第二天,他早早回到公司,把钱子易叫来,交代,“无论你用什么办法都好,把诗若雨或张天瑜找来,诗若雨不肯的话,就找张天瑜,我一定要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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