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些一路陪他出生入死、荣辱与共的好兄弟,各个都劝他放下她,可他还是我行我素,用自己的办法执意将她留在身边,即便付出极大的代价。
背负着血海深仇的他,都能这么做了,她简简单单的一个小女人,为啥就不能?!
所以,他不允许结束!
彼此说好的,不准提分手二字,她却又忘了,还说这次是认真的,并非赌气,果然欠抽,不,简直就是欠操!
思忖沉吟间,御宸希心头的怒火唰唰地夹起了一团欲火,高大魁伟的身躯猛地一个旋转,姿势再次回到他把她压在假山上,不由分说地又一次狠狠地吻住她,且大手直接探入她的衣服里面,极度粗暴。
“疼——”诗若雨本能地发出哀叫,又羞又恼地瞪着眼前这张俊美邪魅的男性面孔。
然而,某人像没听到,非但不放过她,程度还愈加强烈,看着她因疼痛而深深地蹙眉,他似乎有了些微的解气,力度减轻,动作却没停止,换成了另一种方式。
疼痛减弱,可霎时又觉得有股别样的情潮贯穿四肢百骸,诗若雨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娇喘,紧接着意识到什么,又马上噤声,挣扎。
“你要干嘛,放开我,御宸希,你这混蛋,不准你这样对我!”她抗拒的言语从热吻中细细碎碎地传出来,抬起脚儿,踩他,踢他。
可这对某人来说根本无关痛痒,一只大长腿便能将她整个下半身禁锢得无以动弹,舌头继续深入她的口中,呼吸纷乱地索取。
他想要她,一直想要她,很想很想,这一刻,更是想到极致,她的身体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魅力,只需彼此一触碰,他就忍不住窜起强烈的反应。
兴许是他的动作太刺激,还兴许是他的唇吻得太火热,原本还在极力挣扎的诗若雨,整个人顿时都懵了,靠在假山硬邦邦的石壁上,喘得厉害,俏脸红潮遍布,绝色倾城。
御宸希嘴巴渐渐离开她的唇,单手搂住她的头,吻向她白皙的颈侧、香肩……
细细碎碎的娇喘不停地自诗若雨口中溢出,在寂静的黑夜显得更加清晰,刺激着御宸希的感官世界,整个人顿时更如一辆失控的车子。
诗若雨原本抵在他胸前的小手,爬到了他宽阔的肩膀上,紧紧揪住他结实精壮的肌肉,身体难受得她不知所措。
“看,我没说错吧,臭丫头,其实你也一直渴望给我吧,身体是骗不了人的,它是最忠实最确凿的证据……”
他低沉性感的嗓音刚落下,诗若雨马上听到解皮带的声音,是的,她不是小女孩,也曾和他多次亲密交融,当然清楚他指的是什么。
她想,这次,她应该逃不掉了。
其实,她也不打算再逃了,一来,她的身体在他极富技巧下情不自禁地发出一种火热的信息,渴望他给她。再者,她想,给他,在即将与他分手的前夕,把自己完整地献给她,正式而彻底地给他。
“御宸希,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换到草地上?或者,你拿件衣服给我后背垫一垫,假山的石头,很硬,刮得我背部有点疼。”她的上衣早被他推到腰际,几乎整个背部光裸出来,摩擦着硬邦邦的石面,不但冰冷,还有点儿刺痛,弄得她,极不舒服。
她刚说完不久,只见他的大手迅速探到了她的身后,伴随着一阵温软的感觉,她的背部与假山之间已经多了一件布料,是他的衬衣。
他不但脱去了上衣,连长裤也被他褪在地上,不由分说再次朝她欺压过来,这次,彼此的身体贴得更紧更近……
第一次这样体会,带出与以往不一样的感觉,她亦陷入了比以往更加无措的漩涡。
这混蛋,真是坏!
此时此刻,她脑海只剩下这几个字。
然而,她却没法阻止自己爱这个坏坏的男人,一想到就要失去他,她红粉菲菲的脸容即时一片暗淡,痴痴地仰望着他,那么好看迷人的颜容,她身上的热火在一寸寸的冷却。
御宸希亦目不转睛地俯视着她,瞧着一张小脸儿瞬息万变,仿佛在为什么而伤感,他心头顿时窜起一股莫名的不爽,这样的时刻,她竟然还能开小差,看来,是他的魅力还不够?
不管什么类型的男人,都难逃自尊心的受损,何况是御宸希这种傲娇霸道之人,全身霎时像被注入一种兴奋剂,他事不宜迟
种兴奋剂,他事不宜迟地……
诗若雨乍醒,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感受到这一刻的情景,心头还是忍不住一慌,她咽了咽口水,将这股慌乱压下,低声对他提出一个要求,“御宸希,等下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乖乖配合你,但你能不能也答应我一个要求,以后,别再找我了好不好,就像我刚才所说的,我们,就这样结束吧,今晚,就当是我们彼此一个美好永恒的回忆。”
宝贵的初夜,应该献给最珍贵的人,虽然,他没法成为那个陪她白头偕老的人,但此刻,他是她生命里最珍贵的人,故她愿意给他,给了他,她不后悔。
然而,某人却不乐意了!
剑张弩拔,宝刀出鞘,却在最后的一刻,给他硬生生地扼住!
这个男人,隐忍力不是一般的深,即便到了这样的时刻,他依然能忍下来,大概全世界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能如此忍耐之人。
上一次,在最后的关头,她跟他说,御宸希,是不是我给了你,你就会和我结婚,永远爱我,这辈子都跟我在一起?
而这次,激情的浪潮中,她再一次跟他讨价还价,却是说,她愿意给他,希望他能保证以后都别再找她。
呵呵,诗若雨,你这臭丫头,丑八怪,行啊,你真行!
可是,不,我就不答应你!偏不!
抽离,穿衣,梳理,高亢的心情回归平静,不到一分钟,他又变回了那个淡定沉稳的御宸希。
诗若雨则一动不动地靠在假山上,皱眉,苦脸,为脊背的疼痛。
刚才,他忽然把衬衣抽走,力度很大,让毫无防备的她整个身体跟着抽起,接着又惯性地跌回石面上,一股火辣辣的痛即时传来,虽然看不到,但她想,背面的肌肤必定红肿了一大块。
记得,上次他最后时刻因为她的话而及时刹车,她满满都是如释重负的感觉,只因当时确实没想过要给他。但这次,她打定主意给他的,他却还是能够忍住,所以,她心头充斥的是满满的惆怅与失落,还有,苦恼。
他这样,代表他不愿接受她的提议么?可她真的不想这样纠结下去了呀。
分开,对她和他都是一个好的选择。
“御宸希……”她望着他,突然轻唤出声。
却见,那人宛若没听到似的,一张俊脸绷得极紧,又沉又冷,有点儿恐怖吓人。
“御宸希,我疼,背有点痛,可能是刚才被假山的石头擦伤了,你帮我看看好不好?御宸希……”娇软的嗓音,可怜巴巴。
“痛死最好!”终于,某人冷哼了一句,从裤袋里摸出烟盒,拿出一根香烟叼在唇间,点着,用力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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