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是她错了,虽然南宫泽盛情难却,但她毕竟早就和御宸希越好的,理应拒绝南宫泽,怪只怪,当时为被陷害那件事感动着,也就脑子一热啥都不记得了,某人却不知情况,难怪会生气,不过,根据某人那么霸道的个性,纵使知道情况,一定也会很生气的。
哎!
“若雨,咋了?”看到诗若雨苦着小脸几乎要哭了的模样,南宫泽发出了关切,“谁打来的电话?”
诗若雨回望着他,又看看身边两个热情的同事,简直不知如何是好,支支吾吾,好一阵子都没开口。
正好,南宫泽也忽然有来电,只听他接通后,叫了一声“钱总”。
“在哪呢?”电话那端,传来的正是钱子易的声音。
“在外面吃饭,今天宣传刚结束不久,我便带大伙来吃一顿,他们最近都辛苦了。”南宫泽如实作答,稍顿,接着问,“对了,钱总有何指教?”
“不是我,是咱们大老板,想邀你吃饭,不过看情况是不行喽。”
南宫泽望了一下在场的人,便也客气地婉拒,“嗯,今天恐怕不行了,改天吧,改天我请客,咱们不醉不归。”
“行。对了,你那个,吃饭的地点叫什么?”
“丽晶饭店。”南宫泽不假思索地回答出来。
“哦,丽晶饭店啊,好的,那你们慢慢吃。”钱子易重复了一下饭店的名字,随即告别,按下结束键后,他看往旁边的人,眯着眼,探究意味十足,“哎呀喂,御少,我说你忽然想邀南宫那小子吃饭,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不理会钱子易怪异的神色,御宸希若无其事地道,“既然他没空,那下次吧,我走了。”
钱子易顿时翻了一个白眼,“你走了?走去哪?他没空咱俩去吃呗,我可是饿慌了。”
“你要吃自己吃。”御宸希冷声说罢,人已转身,准备往外面走。
钱子易赶忙大嚷出来,“我自己吃?你确定真的要这样?喂,我们不是好同学兼好伙伴吗,论交情论地位,我都比南宫泽重要对吧,何况咱俩还是站在同一战线上的好战友,你竟然这样对你的好战友?你这是告诉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打电话约南宫泽吃饭?你想约他吃饭,为什么不自己约,啥时候你变得连这种小事情都使唤我?我可是公司总经理,而不是那些小秘书,你……你……”
他还在大呼大叫,可惜那抹挺拔轩昂的人影早已经快速消失于他的视线之外,他气结,忍不住抡起拳头对着那人消失的方向,不甘心地揍打一轮,同时,心里在嘀咕纳闷,今天这人是怎么了,为啥做出这样的行为,这根本不像这人的性格啊,而且,他总觉得这人不是真的想约南宫泽吃饭,而是……别有目的,具体是什么目的,他又说不清楚。
算了,罢了,别猜了,这人的心思素来深沉难懂,要是那么容易被摸透,还是御宸希吗?
话说回头,诗若雨那边,在南宫泽接电话期间,她趁机去一趟洗手间,借此回避了那个问题,故当她回来时,大家见她样子没什么异样,便不再执着追问,话题回到工作上,这顿饭维持到九点多才结束。
饭店大门口,灯火通明,诗若雨踏出大门后,冷不防地瞄到了不远处那辆熟悉的轿车。
是他的车!
难道他过来了?
她脚步陡然一停,心中又惊又喜,像是掀起了千涛万浪。
紧跟在她身后出来的南宫泽尚未发现状况,提出送她回家,她望着他,毅然婉拒掉。
刚才,盛情难却,她不好半途离席,现在饭局终于结束,那人又亲自过来了,她是再也不能随南宫泽去的。
她用的借口是,自己刚才那通电话是小姑姑打来,小姑姑家里出了点事,就在这附近,她想过去小姑姑家看看。
南宫泽听罢,很自责地问她刚才咋不直接说,害她耽搁了这么久,还马上提出送她过去。
“哦,不用了,我小姑姑家和你……方向不对,我自己坐计程车去就行,谢谢你南宫大哥!”心虚不已的诗若雨,几乎不敢正视南宫泽的脸,慌忙说罢,朝马路边跑去。
南宫泽善解人意,不勉强,倒是跟上来,为她拦截了一辆的士,叮嘱她路上小心,才转身和其他人坐上他的保姆车。
看着保姆车慢慢远去,诗若雨喊住了正掉着头的计程车司机,“师傅,对不起,我忘了还有东西落在饭店,先不坐了,请放我下去。”
吱——
急促的刹车声赫然响起,诗若雨身体大大摇摆了一下,司机回头,带着有点怨念有点好奇的眼神瞄了她几秒,最终,还是开启了车门的开关。
诗若雨尴尬地笑着冲他再说一声抱歉,推开车门,下车,当然并非往饭店里面走,而是直接朝刚才见到的那辆黑色轿车奔去,因为心急,她加快脚步,然而就在她快要赶到那辆车子时,却见它忽然往前奔跑起来,她目瞪口呆,随即本能地去追,但她人脚哪赶得上价值千万的名车马达,结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车子距离自己越来越远。
可恶,他这是干嘛呢?
又或者,难道自己看错了,这车其实并非他的?
也对,他生气着呢,根据他那个性又怎么会主动来找她,看来,她白高兴了。
晚餐还没结束之前,诗若雨一直在思量着如何找他解释,哄他开心,可惜脑子完全不好使,想不到法子,以致刚才出到门口,见到他的车子忽然停在那,她几乎高兴得要落泪。
然而如今看来,一切只是她心中因为绝望而生出的渴望,他根本就没来,她还是得继续想办法怎么把他哄回来。
可是,怎么哄?这样的男人,她还真不知道怎样去哄他呢!像上次那样跟他解释?但这次的情况明显不同上次,上次是有所误会,误会解除了就好了,这次明显是她的错,她把他的约会忘记了,这会让他觉得她并不重视他,虽然事实她并非如此。
因着方才那段追跑,加上内心负荷超度,诗若雨简直心力绞碎,索性在旁边的人行道坐了下来,手袋放膝盖上,头埋在手袋,抱着脑袋欲哭无泪,唉声叹气。
少顷,当她抬头,准备打电话找天瑜征求意见时,猛见一个高大的人影不知几时停在了她的面前,不是那人还有谁!
她刚刚猛追的那部车,也停在一边,原来,她没看错,他真的过来了,只是后来又开走了,还开得那么快,害她好追。
一想到自己的那番折腾,满满的委屈顿时涌满了诗若雨的心窝,本能地站起身,扑进眼前的人的怀中,声音近乎哭泣地抱怨出来,“坏蛋,你这大坏蛋,真的好坏!”
她还下意识地抡起小拳头在他健硕坚硬的胸膛上不断捶打,打着打着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被人一把抓住,压到车子上,狂烈粗暴的吻劈头盖脸地趋压了过来。
他用他男性身体的优势,紧紧迫压着她,逼挤着她,极富技巧地吞噬着她檀口内的每一寸芳土,他宽大的手掌,几乎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深处。
“别,外面有人,有人会看的。”
耳畔传来的断断续续的汽车行驶声,还有灯影时有时无地照射过来,让诗若雨一直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想到这是大庭广众之下,赶忙提醒他。
男人却似乎没半点介意,边继续狂野火热地吞吻着她,边含糊道,“我挡着,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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