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硕的蟒首陷进一圈软肉里,刚一进去,谢知方便暗道不好,倒吸一口冷气,及时停下动作。
他动用全部意志,捱过被小嘴啜吸挤压所带来的滔天快感,粗喘着气感叹了句:“姐姐,你好紧……”
现实和春梦还是不一样,第一回真刀真枪地肏弄她,刚开了个头,他就险些缴械。
谢知真也不好受。
身体被巨物硬生生撑开,带来的酸胀感太过强烈,她痛苦地蹙紧蛾眉,纤细的手指抚摸着弟弟背上淋漓的汗水,感受着他喷到脸上的炽热呼吸,轻轻抽泣一声,问道:“阿堂,你进去了吗?”
说话间,柔嫩的花穴出于本能,收缩着吸了他一下。
“啊,别咬别咬!”谢知方忍不住叫出声,偏过头亲她,大手不停玩弄丰硕的雪乳,借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姐姐也太小看我,这才刚进了个头……嘶哈……姐姐别再吸了!”
谢知真的脸红扑扑的,带了几分委屈:“我……我没想吸……里面好胀……我控制不住……”
谢知方怎么都没想到,姐姐比梦里的佳人更加销魂蚀骨,单是这么楚楚可怜地说了两句话,他便觉得阳具硬得发疼。
“我知道,我知道。”他连忙抱紧她安抚,手掌探到身下,搓揉着挺翘的臀瓣诱哄,“姐姐把腿再分开些,就忍这一小会儿,等破了身,就不会再痛,说不定还能渐入佳境,尝到其中妙处。”
他怕她不信,夸口道:“姐姐方才摸过的,我这也算是天赋异禀,你现在年纪小,不知道做这种事的趣味,待再过几年,身子熟得透了,定能食髓知味。”
他舔着她滑腻的乳肉,畅想以后吃饱喝足的好日子:“到时候咱们夜夜做个六七回,每回弄上一个时辰,不晓得有多快活,我这通身的力气和满腹的精水,全是你一个人的。”
谢知真第一次听他说这么露骨的荤话,惊得目瞪口呆,还不及反应,就感觉那巨物又往体内入了半寸,伴随着撕裂的剧痛,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涌出。
谢知方已经意识到姐姐是天生的名器,一口美穴越往里进越是紧致,还会胡乱咬人,因此并不敢恋战,刚一得手便抽身后撤。
硕大的蟒首拔出小穴时险些卡住,他用了几分力道,听见响亮的“卟”声,一把掀开被子,红着眼睛往她下身看。
雪白无毛的肉丘上,两片蚌肉依然紧紧闭合着,颜色却从粉白变成绮丽的嫩红,犹如刚刚开放便受到风雨摧残的花朵。
几缕细细的血线蜿蜒而下,散发出微弱的血腥气。
“阿……阿堂……”谢知真仰面躺着,上半身还缩在被子里,从破身的剧痛中缓过劲来,不安地动了动,“流血了么?”
谢知方拿起身下铺着的白布,手指剥开蚌肉,将处子血尽数擦在上面,盯着嫣红的花瓣和微微翕动的穴口,眸色幽暗。
他到底是将姐姐哄着逼着弄到床上,奸了个彻底。
得不到她的心,得到人也是好的。
他这算是,求仁得仁。
那么,这会儿酸涩愧疚的情绪,又从何而来?
不应该开开心心的吗?
他低低“嗯”了一声,忍住为她舔穴的冲动,重新爬上去,眼睛亮晶晶的:“姐姐,咱们已经是实打实的夫妻了。”
谢知真不知道该怎么答他,红着脸点点头,感觉到他分开她的腿,再度抵上来。
肉粉色的阳物精神抖擞地往里钻,既已迈出了最艰难的一步,谢知真的心里倒少了熬煎,多了几分松快。
见弟弟兴冲冲的,她不忍扫兴,便配合地仰着脸儿给他亲吻,两条腿悄悄张开,夹住他劲瘦的腰身。
这一场风月情事,说的是: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犯。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谢知方扣紧了美人的腰肢,咬紧了后槽牙,一点点把自己送进湿软的蜜道之中。
软肉一圈圈地裹上来,无数道皱褶推拒着他,又拥抱着他,他踏入甜蜜又致命的沼泽里,泥足深陷,甘之如饴。
进一寸,退半寸,下一刻再借着越来越充沛的春液,更深入地顶进去,他摸着她汗湿的发,目光中糅合了深沉的爱欲与诚挚的关切:“姐姐,疼得厉害么?”
谢知真被可怕的侵入感作弄得说不出话,先摇头又点头,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自脸上滑落,依赖地抱紧了给予她疼痛又提供了无边安全感的少年,口中发出破碎的娇吟,隐忍又撩人。
“姐姐叫得大声些,我喜欢听……啊……”谢知方强守精关,皱着眉扛过一波密集的吸吮,缓了缓神继续往里插,嘴里倒全然不顾忌,又是叫唤又是说个没完,“姐姐的穴怎么生得这么紧?你说……哈啊……嘶……你说,它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才又吸又咬,恨不得把我整个儿吞进去……啊啊……”
“怎么……怎么这么长?”谢知真忍不住哭出声,素来高洁的脸被情欲沾染,多了几分难耐,自己也不知道是希望他快些拔出去,还是狠狠插到底给个痛快,“阿堂……我……我……”
听着他一口一个姐姐,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正在与亲弟弟乱伦的事实,她脸皮薄,难免觉得羞耻难安,底下却不知道怎么的,流了许多奇怪的水。
被他肏弄着的甬道又酸又痛,又酥又麻,本来已经足够难熬,深处竟渐渐泛起微弱的痒意,好像在期盼着他更快、更用力一点。
谢知方俯下身堵住她的檀口,因着知道她不愿,心里疼得厉害,可身体却实在不舍得从底下这口销魂窟中撤出,只得哑声哄她:“姐姐,再忍一忍,我很快的。”
他的本钱当真不差,阳物又粗又直,顶端微微上翘,在前世里也算身经百战,颇富技巧,这会儿却在亲姐姐这里吃了瘪,单是完成简简单单的插入动作,便花了足足一盏茶的工夫,中间停下来缓了好些回。
自蟒首到肉根被细嫩的软肉完全包裹,谢知方长长吐出一口气,犹如完成甚么人生大事,埋在姐姐的颈窝里喘:“姐姐,你感觉到了么?我全进去了。”
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谢知真只觉底下被他的东西塞得满满当当,撑得直流眼泪,含糊地“嗯”了一声,偏过头蹭他俊秀的容颜。
谢知方绷紧小腹,两手撑在她头侧,抬起上半身,眼睛里闪动着兴奋的光亮,宣告道:“姐姐,我要开始啦!”
谢知真还没来得及回应,便感觉到深埋在体内的火龙开始作乱,害怕地搂紧了他的脖颈,两条腿因张开得太久,有些发麻,喉咙里发出一声哽咽。
“姐姐,如果疼得厉害,你就用力咬我,我陪你一起疼。”谢知方试探着往外抽了抽,感受着里面千万张小嘴吸吮绞缩的畅美之感,舒服得呻吟出声,主动将肩膀凑到她唇边。
他抽出一点儿,又用力顶进去,带来陌生又强烈的快感,谢知真失神地依言张开皓齿,待要咬却舍不得。
他插第二下的时候,她难耐地呜咽着,牙齿陷进皮肉里,留下浅浅的咬痕。
谢知方如登仙境,如临云巅,哪里还顾得上这几可忽略不计的痛感,只觉自己这几年来的劳心劳力,出生入死,换得眼下销魂时刻,实在是再划算不过的买卖,毫不顾忌地大声呻吟起来。
谢知真还以为自己咬疼了他,连忙松口,在他再度捅进来的间隙,鬼使神差地伸出香舌,往结实的肩上舔了一口。
“呃啊!”谢知方未曾料到有此一节,大叫一声,阳物用力耸入,腰臀剧烈抖动几下,竟然一泄如注。
他伏在她身上急喘,身体陷入射精后飘飘欲仙的快活里,大脑却一片空白。
怎么回事?他怎么这么快就交待了?
花壶被弟弟灌满白精,传来更加明显的饱胀感,谢知真也愣了神。
她忽然想起宋永沂说过的,中原男子多数“外强中干”的话。
弟弟……也是其中之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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