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双目,看着弟弟近在咫尺的俊脸,困乏无力地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方才意识到自己的左腿高高挂在他腰际,底下还塞着半硬不软的阳物,所有的浓精严严实实堵在深处,将小腹撑得微微鼓起。
回忆起昨夜的荒唐,她红着脸,悄悄将腿往下腾挪,竟被谢知方顺势压在身下,闭着眼睛又干了起来。
“啊……阿堂,你……”肉棍抽出之时,浓稠的精水泄洪一般往外涌,还不到出口又教他捣回来,谢知真吃不消这饱胀的刺激,软软地呻吟出声,玉手轻轻推搡弟弟赤裸的胸膛,“你……你别弄……嗯……”
谢知方早就清醒,理智也知道应该赶快帮她清理身体,毁灭罪证。
可他试了好几回,身体却自有意志,怎么都舍不得从她娇嫩柔软的身体里离开。
犹豫之间,她缓缓苏醒,动作间又夹了他两回,谢知方热血上头,精虫上脑,肉棍硬如铁杵,哪里还顾得上那许多,厚着脸皮装作神智还未恢复,于“睡梦”中浅挑蜜穴,深捣花心。
肏得谢知真哭出声音,手上的力道也大了些,他这才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地亲亲她的玉脸,咕哝道:“姐姐……”
他心里慌得要死,生怕她抬脚把自己踹下去,腰臀却控制不住地用力耸动,凿出“噗叽噗叽”的响亮水声,感叹道:“好热……好舒服……嗯……我是不是在做梦?我又梦到姐姐了么?啊啊……姐姐让我再干会儿……”
谢知真俏脸滚烫,吃力地抓着被角不让两个人不着寸缕的身体暴露出来,玉腿架在他结实的腰身两侧,随着他的肏干不住颤抖。
她瞧见门外影影绰绰有人影晃动,知道是丫鬟们等着服侍她起身,急得出了一层香汗。
“阿堂,这不是梦,你快醒醒……唔……别顶那儿……别……”声音越来越软,娇得能挤出水儿,隔了一夜已经黏腻不堪的体液随着他的肏干糊在交合部位,在反反复复的抽插中变成质地绵密的白色泡沫,饱经蹂躏的花珠再度挺立,被少年浓密的毛发重重擦过,又痛又痒,苦乐难言。
谢知方这才睁大双眼,痴痴地看着美人青丝散乱、羞怯不安的风流情态,又低头直勾勾地看着她不停晃动的丰软玉乳。
他如梦初醒,满脸愧悔之色,失声道:“怎么……怎么会这样?我……我怎么能这么欺负姐姐?我……我……”
拿出在官场上唱念做打的那一套本事,他硬着头皮编出个合理的借口,为昨夜的放纵做解释:“姐姐,对不住,我心里高兴,喝了太多酒,一时酒后乱性,才做下如此行径……哎呀,我真是个混蛋!姐姐你可别生我的气!”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觑她脸色,生怕从她脸上看到嫌恶或是痛苦的表情。
昨夜发生了甚么,他到底有没有喝醉,谢知真再清楚不过。
看着弟弟小心翼翼地撒谎,她以为他害臊,因此并不生气,甚至觉得他有些可爱。
她强忍住笑意,绷着脸让他下去:“你……还不快出去……”
“哎!”谢知方如蒙大赦,忙不迭把自己往外拔,退至半截时,被嫩生生的软肉吮了一口,立时头皮发麻,爽得浑身直打哆嗦。
他垂下眼皮,盯着花穴紧咬阳物的淫靡风光,临时改了主意,轻声道:“姐姐……”
“嗯?”谢知真不明所以,软软地应了一声。
“卡……卡住了……”见姐姐这回适应良好,并没有表现出太过明显的抵触情绪,谢知方的胆子逐渐变肥,第二个谎言张口就来,“姐姐太紧,我拔不出来……”
谢知真惊讶地圆睁水目,问:“怎会如此?昨夜……”
她语气顿了顿,意识到不能暴露自己昨夜装醉的事实,含含糊糊地道:“昨夜是怎……怎么拔出来的?如今为何又……”
“我也不知道啊。”谢知方装模作样地又试了两回,肉棍往里乱戳,抽拔时喉咙里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满脸难色,腰臀却甚为惜力,无形中占尽便宜,“姐姐这穴是怎么长的?越肏越紧,越插越热,里面黏糊糊的还会粘人。再这样下去,咱俩怕不是要连在一处,下不了床?”
谢知真不好说黏黏的东西全是他射的精水,被他捣弄得粉脸生春,气息紊乱,带着哭音道:“阿堂,莫要胡说……你用力些……”
谢知方听得她这一句,明知她是让自己用力往外拔,却忍不住往深处狠狠捣到底,这一下肏得她仰高了粉颈,白玉般的胸脯剧烈起伏。
他在她脸上舔了几口,撑着高大的身躯后撤,依旧停留在方才的位置,苦恼道:“姐姐,我没骗你,是真的拔不出来,不信你自己试试看。”
他算准了谢知真脸皮薄,做不出伸手拨弄阳物的事,因着怕她不信,又咬着滚烫的耳朵哄:“姐姐见过兽类交媾的情景没有?譬如猫犬、兔子……”
谢知真鬼使神差地想起他送给她的那对雪兔,害羞地摇头:“没、没有……”
“我听说动物之间常有此类状况,公狗与母狗交配时,怕母狗不肯配合,便将胯下这物件儿死死地卡在里面,直到尽兴,方能脱出身体……”爱不释手地揉捏着两团嫩乳,指尖在硬硬的朱果上刮擦捻弄,他拥着微微颤栗的娇躯,耐心地劝说她,“姐姐也不想拖到下午或者晚上,让下人们看笑话罢?我猜着只要泄了精,困境便可迎刃而解。你忍着些,让我好好弄弄,咱们速战速决,好不好?”
说来说去,还是想继续肏她。
谢知真也不清楚男女之间到底会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又没有别的法子,只得红着脸儿轻轻点头,素手搭在他肩上,任由他摆布。
见她肯配合,谢知方心下火热,阳物更是硬得跟甚么似的,怕她不舒服,拿出本事仔细应对,九浅一深,扭腰旋磨,揽纤腰,吮玉乳,抬素足,抚雪臀,这其中云情雨意,难以尽述。
及至美人色变声颤,两腿乱蹬,眼波迷离而珠泪入鬓,腰肢紧绷而汁水四溅,谢知方这才松懈精关,酣畅淋漓地射满她的花穴。
他粗喘着气拔出性器,见精液自红肿不堪的穴里缓缓流出,强忍住为她舔舐的冲动,怜爱地擦拭她身上的汗水,打横抱起香软的玉体,走向浴房。
他坐进汤池中,让温水没过两人赤裸的身体,把她抱坐在腿上,细心洗去身上秽物,又伸指入穴缓缓掏弄。
谢知真浑身无力,也顾不上推拒,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时不时难耐地娇泣两声。
见她终于被他肏透,态度又比之前柔顺许多,谢知方难抑心中欢喜,想了想忍不住唤道:“姐姐?”
“嗯?”谢知真侧过脸,被弟弟重重亲了两口,体内的敏感凸起又被温热的指腹顶弄,娇喘吁吁,全无招架之力。
“我弄得你舒服吗?”少年满心不安,急需获得肯定,还不等她回答,又急急补了一句,“应当是舒服的吧?姐姐喷了好多水……”
谢知真红着脸不肯答话。
谢知方碎碎念道:“我还有好多手段呢,一招一招慢慢试过去,总能碰上姐姐喜欢的……今早这次和往常不同,姐姐没有用药,也没有喝酒,肏了几下便湿得一塌糊涂,可见心里也没那么讨厌我,咱们多试几回,必能渐入佳境……”
末了,他压低了声音,战战兢兢地试探道:“姐姐,晚上再疼疼我,好不好?”
时辰还没到晌午,他就开始计划着晚上的事。
谢知真哭笑不得,想着他心结刚解,急于证明自己也属正常,到底疼他,点头首肯。
谢知方欢喜得“噗通”一声自水里跳起,把她抛向空中,又稳稳接住。
谢知真吓得花容失色,忙不迭搂紧他的脖颈,被他趁机又轻薄了一回。
两个人直洗了大半个时辰的澡,弄得满地都是光亮亮的水,这才脸红红地出去,将在门外偷笑的丫鬟们叫进来,更衣束发,紧挨在一处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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