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愿意,我自然求之不得。”俊俏的脸上浮现生动笑意,他不客气地探出手,在软弹臀瓣上揉弄两下,绕到前面解她腰带。
还不及动手,谢知真竟主动提起长裙抱在胸前,露出底下雪白的里裤。
她从没做过这般不知廉耻的事体,玉脸火辣辣地烧着,十指紧张蜷缩,将轻薄的布料揉得皱皱巴巴,用力捂住胸口。
谢知方喉咙发紧,教她勾得动作也轻浮孟浪起来,俯身亲吻香滑玉颈,双手重又收回,一路伸进里裤,肉贴肉地抚摸温热肌肤。
“姐姐今日真是令我受宠若惊。”舌头灵活地舔舐着柔嫩的后颈,大手重重揉捏水豆腐一般的玉臀,她敏感得厉害,在他怀里急促喘息。
孽物早就神气活现地抵在后腰,他急躁地撞了她两下,弯腰去褪里裤时又有些迟疑:“姐姐真的肯在这里?可别跟我秋后算账。”
谢知真含羞忍耻微微分开双腿,伸手将窗子关上大半扇,只余一寸缝隙。
房间蓦然昏暗下来。
“你怎么……怎么这么多话……”弟弟的手探进腿心,惊得她嗓音颤抖,“若是不想,就算了……”
“怎么会不想?我睡里梦里做过比这更过分的事。”谢知方涎着脸嬉笑,掰过她的脸儿,舌头探入,与此同时,底下也塞了根手指进去。
隐秘的水声响起,花穴因紧张而有些僵硬,死死地吸绞着骨节分明的手指,连出入都困难。
“姐姐也太紧了……”谢知方赞叹着,大手捧着玉臀,引她往上抬了抬,硬物隔着衣裤顶上去,不住旋磨,“是不是觉得在这种地方很刺激?”
“姐姐喜欢的话,咱们下次试试别的场合,假山里,凉亭中,秋千上……”他畅想着无边春色,手里搅出水儿,立时送入第二根手指,动作加快,捣得她娇吟出声。
谢知真想起住在隔壁的越先生,叫出第一声便收了口,贝齿紧咬朱唇,双手始终不敢离开胸口。
她心里盼着他速战速决,又怕他未能尽兴,歇过一回卷土重来,只好将这些轻薄照单全收,竭力配合弟弟作为。
“好……”声音压得很低,她吃力地扭过头和他缠吻,穴儿微微朝上,黏腻水液渐渐涌出,打湿他的裤裆。
“都……都依着你……”今夜的她比往日里更加柔顺,偎在他怀里边颤边喘,底下有规律地一下一下吮吸。
谢知方心跳如雷,顾不得那许多,将湿淋淋的手指抽出,解了裤带,掏出神气活现的阳物。
他试了几回,无奈身量太高,又是头一回和她尝试这姿势,竟不得其门而入,不由浑身是汗,叫道:“姐姐且再抬高些,放我进去!”
谢知真怕他声音太大,惊动旁人,慌得踮起脚亲他。
谢知方掐住一把细腰,将人提起,引她站在自己脚上,略略往后退了退,压低她的上半身,不住搓揉光裸的臀瓣。
半趴在窗台,听见外面响起细碎雨声,却原来乌云遮蔽好月,降了场甘霖下来。
芭蕉微微摇动,承接雨滴,挡去晚风,她长长喘了口气,被弟弟长驱直入时,忍得长睫沾满泪水。
“呜……”她隐忍地呜咽了声,底下被他填得满满当当,胸口泛起湿意。
“姐姐……姐姐好紧……弄死我了……”谢知方也跟着急喘,甫一进入便激烈地冲撞起来,阳物满裹春液,整根没入,又全部抽出,连干了数十下方才略略解了解痒。
他想起两人尚未宽衣解带,咬着牙根忍住冲动,探手往她身前摸索。
谢知真察觉他的意图,慌得收紧小穴,玉臀摆动,似抗拒似迎合:“不……不要……”
“为何?”谢知方不解地发问,旋即又觉得这样衣冠整齐,只将关窍处裸露出来交合的玩法实在刺激,淫荡地笑出声。
“就是不要……”谢知真答不上来,又委实害怕暴露自己的秘密,只得将下体抬得更高了些。
胸口越来越湿,几层布料都被溢出来的乳汁浸透,她略一低头,便嗅到甜腥的奶香,生怕弟弟发觉,越来越慌。
谢知方并不勉强,却有一下没一下地肏干着她,说起荒唐话:“姐姐像是未出阁的大家闺秀,冰清玉洁,美貌无双,孤身一人在这阁楼上住着,而我……就是招蜂引蝶的采花大盗。”
他含着她白玉般的耳垂,将乱七八糟的话一字不漏地送入她耳中:“我偶经此地,见色心喜,也顾不得那许多,按着小姐便在窗前干起来……”
大手掐着纤细的腰肢,他垂涎地看着胯下挺翘的臀瓣,一抽一进之间,只觉底下这销魂窟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器物,笑道:“小姐本来抵抗得厉害,遭我破了身子,渐渐尝到此间趣味,竟然主动迎合,还要压低声音替我遮掩……”
“谢小姐,你说是也不是?”他忽然换了称呼,咬着她耳朵调笑道。
谢知真娇声呜咽,睫毛乱抖,因着心虚,也不敢斥责他胡说八道,半晌竟配合他做戏,羞红着脸说了句:“你……你这贼人废话恁多……还不快些离去……若是教我家人撞见……必要捉你去官府问罪……”
谢知方愣了愣,笑得不怀好意:“谢小姐这话说得奇怪,我便是想走,你也不肯放我走呀……”
他说着,用力肏进嫩穴,捣出啧啧水声,只觉那处湿滑无比,越捣越热,像活物一般紧紧吸住自己,不由得狠吸一口气:“小姐忍着些,我这就快泄了。”
谢知真闻言花容失色。
真真是不配合他不行,哄得他太亢奋也不行,若是就这么教他射进去,待会儿少不得梅开二度。
胸前乳汁越渗越多,眼看就要顺着玉峰往下流,再来一遭,她怎么瞒得过!
眼看到了最后关头,谢知方正待发力,忽然感觉到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抵在他小腹,欲拒还迎地推了推。
她的声音又软又嫩,仿佛掐得出水来,小声和他撒娇:“夫君,还不够……我……我痒得厉害……再多坚持会儿好不好?”
她这么央求,便是要他的命,他也该毫不犹豫奉上。
谢知方忍得额角青筋暴露,却还是强守精关,将憋胀到快要炸开的阳物自她体内抽出。
“好。”他哑声回答着,屈膝跪在她身下,两只滚烫的手握住浑圆雪白的大腿,将俊脸凑上去,“我给娘子好好舔舔,总要让娘子尽兴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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