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庭呆的久了,她也养成了那些世家官员的思想,闭关锁国自娱自乐?没有残酷的竞争并不是一件好事。
只有残酷的竞争,才能让这个暮气沉沉的天庭再次焕发出生机来!不得不说,林凡对治理也是很有一套的,真是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难道就因为那一句自己不适合当天帝吗?
这个理由听起来太假了。
南宫绮烟摇了摇头,没有再多想,拉了拉旁边的李逍遥说道:“我替你疗伤去!”
李逍遥点了点头,向林凡道别后,便跟着南宫绮烟离开了这里。
临走时还叫上一边的剑疯老头,只是这老头笑着摆了摆手,并没有跟上去,等到两人走远,老头才缓缓走到林凡的面前。
浑浊的双眼中带着几分挣扎,林凡没有说话,就这样等着他开口。
良久,老头才缓缓开口,“无情剑道是最适合他的道!李逍遥有自己的路走!这是他躲不过的劫!”
林凡点了点头,郑重的看向老头道:“你放心,之前是我鲁莽了!他的确有自己的路要走,我不能做什么,也不该做什么!”
说到这里,剑疯老头脸上露出一抹和煦的笑容,拍了拍林凡的肩膀道:“就算没有扛过这一劫,他还有你!”
林凡笑了笑,两人便都没有再说话。
剑疯老头退到一旁,盘膝而坐,自己开始疗伤。
包月柔和诗以涵两人终于有了机会,一边一个像是两只小老鼠从他两边钻了出来。
“喂,你和南宫绮烟搞什么鬼!”包月柔眼神幽怨的看着林凡。
诗以涵则毫不客气的在林凡的腰间轻轻掐了一下,别看他现在仙帝境界的强者,面对着两个女人,也倍感无力啊!
“唉!你们就这么不相信我吗?我是那种人吗?”
二女对视一眼,这一次竟然出乎意料的摇了摇头,这让林凡十分的满意,心情大好的解释道:
“我让南宫家一同治理天庭,是想告诉南宫绮烟让她怪怪待在天庭,不要再纠缠李逍遥。”
包月柔大眼睛眨巴了两下,十分骄傲的说道:“奥!我知道!因为李逍遥修的是无情剑!”
林凡点了点头,诗以涵在旁边哀叹一声,露出一对小虎牙,一脸奶凶的锤了锤林凡,威胁道:
“你做错啦!你怎么能替李逍遥决定他的事呢!”
林凡叹息一声“是啊,我不是圣人,我怎么能替别人做决定呢!”
见林凡一脸惆怅的模样,诗以涵又十分温柔的安抚道:“嗯……就当是试探一下这个弟妹是不是真心的啦!”
“哈哈哈。”林凡笑眯眯的掐了掐诗以涵的小脸蛋,低声调笑道:“今晚要不要侍寝啊?”
“呸!”诗以涵脸色通红的推开林凡,别过头去低声道:“谁要给你侍寝!”
只是诗以涵还没有做足姿态,旁边的包月柔就笑眯眯的挽着林凡的胳膊,对着诗以涵做了个鬼脸,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我要!”
“月柔……你!”
“哈哈哈…”
三人说话间,远处传来一阵破空声,随即,就见一剑横空飞来。
林凡打眼望去,只见剑身上站着一个仙气飘飘的家伙,一袭白衣随风舞动,十分的飘逸。
只是这仙气飘飘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身后一个黑脸大汉坏了气氛!
那大汉死死的抓着白衣人的衣角,颤颤巍巍的也站了起来,还低声嘟囔着:“你这剑不稳当的很!”
“是你不会!”白衣人颇为无奈的叹息一口,显然不愿和他争执。
来人正是俞铧和项庄二人!
林凡心中一喜,等到二人落在自己面前这才有些惊讶的说道:“俞铧剑仙实力真是越来越强了!”
“只是剑仙这么飘逸的一个人,身边怎么带着一个黑脸大汉,实在是坏形象啊!”
俞铧哈哈一笑:“过奖了,倒是你才真叫我们惊讶啊!”
俞铧剑仙话刚说完,旁边的项庄就不满的大声抗议起来:“林凡!别以为你现在实力变强老子就会怕你!”
“什么黑脸大汉,要不是那什么狗屁秘境,老子也不会这么狼狈啊!倒是你小子,白白净净的针织让人羡慕!”
林凡叹息一口,他也知道项庄这些日子受了不少苦,只是现在大家都不愿意在这么高兴的日子里提那些不开心的事情。
便不再这件事上多纠结什么。
林凡轻轻一翻手腕,几瓶美酒就出现在他的手中,冲着二人晃了晃手中的酒瓶,笑道:“家乡美酒。”
“走!”二人异口同声道。
林凡笑了笑,又扭头看向身后的剑疯和斗笠男。唤道:“能饮否?”
剑疯老头露出一嘴黄牙笑着,一只手臂支撑着、很麻利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怕你们不是对手!”
项庄和俞铧见黄牙剑疯丢了一只手臂,都是一愣,眼中闪过一抹暗淡,不过很快就消失了下去。
一切都过去了!还能饮不就是一件美事吗?
斗笠男对着林凡摆了摆手,出乎意料的笑道:“你知道我不饮酒的!”
林凡也没有勉强他,和旁边的二女打了声招呼,便一溜烟的带着三人往大殿中走去。
金銮殿,比人间的更加恢弘气派,隐隐间还有仙气流动其间,当真是一副仙气飘飘的感觉!
只是在这仙气缭绕的环境中却极为不雅的躺着几个四仰八叉的大汉!
举着手中从未见过的特殊酒瓶,大口大口的痛饮着。
“喂,这金銮殿喝酒还真是有感觉的很嘛!”项庄躺在天帝经常坐着的那张龙椅上,往口中灌了口酒。
旁边,林凡也红着脸坐在椅子扶手上,举杯和地上半躺半坐的剑疯在划拳。
时不时还文绉绉的吟上一首诗:“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一句诗引来满堂喝彩:“好!”
而在几人的对面,那张灵玉打造的案几上也四仰八叉的躺着个人,一袭白衣不知何时沾上了吃食,变得脏兮兮的。
一向在意形象的俞铧侧卧在桌子上,迷蒙着眼盯着手中的酒,呢喃道: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好诗,真是好诗!”
大殿下,那群平日里伺候天帝的下人们目瞪口呆,再想想当初那个成日里威严肃穆的天帝。
这感觉真是不知道怎么说好,不过这群下人在这一刻却也是最放松的,没有之前的那种高压,身心彻底解放,变得无比轻松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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