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夏立刻趴在他左边脸上亲一口:“小伙,笑一个。”
小江铭肉乎乎的小脸上,立刻绽放出笑容。
柴夏趴在他右边脸上又亲了一口:“儿子,你真棒。”
小江铭就差要手舞足蹈了,可惜穿的太多,动不了,开心地啊啊啊叫着。
小脸上都是笑容。
吴嫂在一旁笑着:“太太最会逗小少爷了,每次都能让他咯咯笑不停。”
柴夏看着江铭接话:“我们家江铭本来就爱笑,对不对?超级超级爱笑的,笑起来老帅了,是不是?”
自从有了江铭,江景为又回来了,柴夏整个人都开朗起来。
说着又亲了亲小江铭的小嘴巴,江铭继续咯咯笑,柴夏还要再亲时,江景为把江铭转了个身。
柴夏没亲到。
江铭看不到妈妈,顿时不笑了,大眼睛咕噜噜地转着,妈妈呢?妈妈说哪儿去了?小脑袋左右晃动,找来找去,找不到。
柴夏抬头看江景为,江景为脸上写满“老婆亲我,亲我左边脸,再亲我右边脸,还要亲我的嘴巴。”
结果,柴夏坐直身子说一句:“小气鬼。”
江景为:“……”
这时,季芊和季肖同时下楼。
小慧从后院带着抱抱回来,小慧看了看客厅四周,问:“老板,东宇还没回来吗?”
说曹操,曹操到。柴东宇从外面跑回来。
“姐姐,姐夫,小慧姐!”接着风风火火跑到江景为跟前,捧着小江铭的肉脸,狠狠mua一口:“小江铭,舅舅回来了。”
小江铭一副高冷的样子,压根不笑。将头扭到一边。不理舅舅。
柴东宇转而问:“姐,可以吃晚饭了吗?”他和同学打了一下午的乒乓球,早饿了。
一听晚饭,季芊心里一紧,此时此刻,她正怕柴夏呢,刚刚连柴夏正脸都不敢看一下,一见季肖,就暗暗拉着他的衣角,嚷嚷着要回家。
季肖小声问:“你不是要住江景为家里住一辈子,让他还你的救命之恩吗?”
季芊带着哭腔,声音颤抖:“我现在不让她还了。”
可是,柴夏留季肖吃饭,季芊登时止住哭声,老老实实不吭声。
季肖暗暗佩服柴夏,竟然可以震慑到季芊。
此刻,季芊心里毫不怀疑,晚饭没她的份儿。这种伤害她的事情,柴夏做的顺手的很。
她抬眸怯怯地看柴夏一眼,柴夏一脸淡然,她却心里惶惶的。她怕柴夏又出怪招,就像她掉湖里了,柴夏非但不救,反而拿根竹竿,把她往湖里面戳一戳,正常人能干出这种事情吗?
柴夏什么都敢干!
季肖硬拉着她坐在餐桌前,她低头目不转睛地盯着餐桌上的一道道菜,不一会儿,一人一小碗饭,唯独没有她的。
季肖看到后,开口说道:“吴嫂,这边少一碗饭。”
不待吴嫂回答。
季芊“哇”的一声哭出来,尤其伤心。
吓了众人一跳。
柴东宇凑到小慧耳边问:“小慧姐,今天奇葩咋了?”
小慧小声回到:“被老板整了。”
“整哭了?”
“何止,脸都吓白了。开始时,可嚣张了,还要打老板,老板说要把她淹死,她立刻乖了。”
柴东宇问:“那她现在什么情况?”
小慧摇头:“奇葩的心思我不懂。”
“芊芊,怎么了?”季肖连忙问。
江景为也是一愣,看向柴夏。
柴夏看向吴嫂:“吴嫂,先给季小姐盛一碗轻汤,让她暖暖胃。”
季芊一听柴夏愿意让自己吃了,哭声骤然一停。抬起头,问柴夏:“我可以吃饭了?”
柴夏点头:“嗯,可以。”
顿时,季芊破涕为笑。
众人:“……”奇葩画风转变略快,看不懂。
当晚晚饭,季芊吃了三小碗米饭,吃饱了以后,才觉得活着还算有点意思,又冷又饿又愤怒时,恨不得杀了全世界,再自我毁灭。可是,她没杀全世界前,差点被柴夏淹了。
饭后,季肖提出回岛上。
大家一致看向季芊,季芊现在不看江景为了,她每做一个决定之前,先看柴夏,柴夏说什么就是什么。
柴夏说道:“那你们路上小心。”
季芊终于老老实实地跟着季肖回家了。
收拾桌子时,吴嫂说:“太太,你怎么制服季芊小姐,开始她可娇纵了。”
柴夏:“娇纵也是一种过分依赖的表现,依赖的反面是无独立性,甚至可以延展到,胆小、怕事、狐假虎威。
像季芊这样无法无天,很明显是感觉没人真的敢对她怎么样,所以她才无所畏惧。
什么心里阴影,还不是怕事。”
吴嫂理解能力不弱,笑着:“所以,太太就整出点事儿,让她怕。”
柴夏:“嗯。只要有她怕的人和事,她就会约束自己。不然,以后,她会摔大跟头。”
吴嫂在心里默默欣赏柴夏,她刚认识柴夏,只觉得柴夏很漂亮,真正接触是江铭出生那天,她把柴夏当普通的孕妇对待,照顾过程中,发现柴夏很高冷,像是对什么都不在乎。
然而为了江景为一夜白头,她才算明白一点,柴夏所有的热情都在心里。
就像现在对季芊,虽然季芊怕她怕的要命,其实这种怕,对季芊来说并不是坏事,相反是好事。
吴嫂对柴夏又多了几分钦佩,小小年纪,心地宽广又通透,难得。
晚上,柴夏给小江铭洗小脚丫,小江铭快活地哼哼嗯嗯着。
柴夏说:“你唱的真难听。”
小江铭笑。
“瞧你,就知道笑,笑个鬼啊。”柴夏把小江铭抱在床上,亲他的小脸:“让爸爸去倒洗脚水,好不好?”
小江铭啊啊应着。
柴夏边给小江铭穿小裤子,连对着小江铭喊:“爸爸,我们洗好脚了,把洗脚水倒了吧。”
江景为刚接一个电话回来,喊一声:“柴小夏。”
柴夏头也不回地应一声:“嗯?”
江景为走上前,从背后搂着她:“你好讨厌。”
柴夏问:“我怎么讨厌了?”
“你都不看我,也不哄我,每天都只看儿子,哄儿子,太讨厌了。”
柴夏笑:“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净跟儿子比。”
“就跟他比。”
柴夏:“……你先去把他的洗脚水倒了。”
江景为:“我是服务你的,不是服务他的。让他自己倒。”
柴夏转头亲了他一口:“你去倒。”
“好。”江景为乖乖去倒江铭的洗脚水了。
回来时,看到柴夏躺在床上,肉肉的小江铭趴在她身上,啊啊乐呵着。江景为掀开被子钻进去,一把把江铭抱在自己的身上。
柴夏:“……”
江景为轻拍着小江铭的小屁股,相当严肃:“快睡觉。”
小江铭黑溜溜的眼睛,望着柴夏,好像在说“要妈妈”,可怜巴巴的,小嘴撇了撇,“哇”的一声哭起来。
柴夏连忙把他抱过来,哄着。片刻后,小江铭就笑了,柴夏紧紧抱着小江铭,江景为江先生在儿子面前,完败。
坐在床上,身上像长了虱子一般,扭来挪去。
柴夏正在哄江铭睡觉,转过头来问:“你干嘛?”
江景为生气了,不理她。
柴夏:“……”好小气。
过了一会儿,江铭睡着了,柴夏把江铭放在小床上,重新躺到床上,拉着江景为的衣服:“喂。”
继续扯衣服:“喂。”
江景为江先生此时此刻很高冷,翻个身,用背对着柴夏。
柴夏嘴角含笑,从背后搂着他,笑着说:“你瞧你,跟儿子吃什么醋?”
江景为:“你一天没看我,一天都在看他。”
柴夏反驳:“谁讲的,我看了你好多次。下午的时候,在咖啡馆我们还抱在一起了。”
江景为:“那是我抱你。”
柴夏:“有区别吗?”
江景为:“有,你都是主动抱他。”江景为指着小床上的江铭。
柴夏默默汗:“那你想怎么样?”
江景为:“以后,你抱他一次,就要抱我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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