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昂,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陪朋友吧,一会儿我来找你。”
她的声音有些哑,既是之前痛哭留下的后遗症,也是许承言深喉所致,好在她今晚情绪本就激动,薛子昂也没觉得异常:“还难受啊?”
“嗯。”赵虞低低应了声,带了些哭腔,“刚才真的好怕。”
许承言睨了她一眼,喉间发出一声轻嗤,双手扣紧她的腰和臀,借着她流出的淫水作润滑,在她腿间开始了极其迅猛的抽插。
还好他穿着裤子,她的臀被他的小腹用力击打时也不至于有太大响动,但粗壮的性器一来一回间,还是发出轻微的声音。
薛子昂那边特别吵,肯定是还在嗨疯了的人群中,这种环境反倒为赵虞做了掩饰,而且他一直在说话,应该注意不到这边的动静。
“抱歉,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搞那么危险的动作,也不会吓到你。你没心情玩,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乖,听我的,赶紧回来我带你回去。”
腿心被蹭得又酥又麻,阴蒂还被许承言捏在指间肆意玩弄,赵虞竭力压下险些破口而出的呻吟,哑声道:“不用,你还有那么多朋友在,跟他们好好玩,不用管我,我随便走走一会儿就回来。”
等赵虞强撑着讲完电话,许承言才出言讽刺:“演技不错,可以考虑出道当演员了。”
赵虞转过头看着他:“是啊,是不错,我这种虚伪的女人,最擅长的不就是演戏么?”
明明她在笑,眼神却又极冷,被她这么盯着,许承言莫名觉得有阵寒意袭来,吹得他身心皆凉。
“许总不嫌我脏了?不怕我染病给你了?”并拢双腿夹紧粗硬的性器,赵虞回予他同样的讽刺,“许总是想告诉我,我的魅力还不错,至少也能让你失控一次了,是吗?”
被她言中,许承言心下有些恼怒,在她腿间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两指更是捏着阴蒂狠狠一拧,立刻就激得她呜咽着泄了出来。
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模样,他终于笑了笑:“痒了?”
确实是痒了。哪怕有了高潮,甬道深处却还是空虚得厉害,恨不得这根又粗又长的肉棒赶紧插进去,把她填满,狠狠捣弄瘙痒的花芯。
可赵虞也知道,这个男人已经突破了一次原则,不可能再有第二次。
身体得不到满足,她继续讽刺:“都敢在外面蹭了,却不敢插进来,许总是怕我不小心怀孕,用孩子作威胁?”
许承言嗤笑:“别想太多,就算怀了,你也生不下来。”
“是吗?”赵虞定定地看着镜子里的他,冲他露出个更为讽刺的笑,“果然不愧是许家大少爷。”
没由来的,许承言又感受到了她眼中那股寒意。
“许少爷,奉劝你一句,别太自以为是了。”赵虞弯着腰趴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的他嗤嗤地笑着,“就算哪天,你求着让我为你生个孩子,我也不会如你的愿。”
许承言正想回讽出去,身后却忽然传来几声异响,有人在拧动洗手间的门锁。
虽然进门后就已将门反锁,可赵虞还是下意识地一阵紧张,双腿夹紧许承言的性器不让他动,湿漉漉的小穴却又翕张得厉害,两片颤抖的花瓣一下下摩擦着他光滑的茎身。
许承言轻笑,凑到她耳畔低声问:“怕了?”
赵虞自然怕,怕被薛子昂发现,但她也很清楚,身后的男人一点也不在乎会不会被发现,甚至非常享受这种刺激感。
“操!谁把这门锁了?”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洗手间的门也挨了他几脚。
赵虞刚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就又听另一道男声传来:“可能坏了,去三楼吧。”
是薛子昂的声音。
赵虞浑身一颤,小腹紧绷,连大气也不敢出,但许承言的性器却在这时又强势地抽插起来:“怎么办?你男朋友在外面呢。”
低沉的声音伴着灼热的呼吸传进耳里,赵虞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扭过头远离他那张笑得好似恶魔的脸。
许承言的唇很快又贴了上来:“你说,要是薛子昂知道你在里面被我这样操,会是什么反应?”
早就被他蹭得红肿的腿心又开始浮现那种控制不住的酥麻感,赵虞咬着唇压下呻吟,努力忍住身体的颤抖,一言不发地瞪着他。
她是真的害怕,但她更加知道,她越表现得害怕,让许承言过足了瘾,她就越安全。
看她急得眼眶都红了,许承言终于满意地扬唇,在她即将攀上高潮时倏地从她腿间撤出,沉声命令:“舔出来。”
欲望没得到纾解,身体就这么被不上不下地吊着,赵虞表现得又委屈又愤怒,含着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缓缓在他面前蹲下身,将那根已沾满她体液的硬物重新含进嘴里,认真舔吮吸弄。
被他毫不客气地射在脸上那一刻,她不禁在心里想着,这位许大少爷,最好没有栽她手上那一天,否则,他现在对她做的,她一定十倍奉还。
外面早没了动静,薛子昂和他朋友应该是去了其它洗手间,但许承言整理好衣衫出去时,赵虞没一起出去。
不仅是怕刚好被人撞上,也是因为她那一身的狼狈,需要好好清理,否则根本瞒不住薛子昂。
第一次许承言射在她喉咙里,她吐了些精液出来,但很谨慎地没弄在衣服上,只要好好漱口就行了。
可后面这次被他恶劣地颜射,不仅脸要洗,脖子要洗,就连胸前的布料也有一小片要洗。
好在里面有洗手液和烘手机,甚至有去味的香水,她足足打理了半小时,再三确认身上没异味了,又发微信确认薛子昂在吧台,这才小心翼翼地离开洗手间。
只是门刚拉开,她又一下子愣在原地。
外面刚好有人要进来,甚至那人的手已经伸出来准备推门了,但见到她,他的手也突然僵在半空。
依旧是冷冰冰的表情和眼神,好像看谁都没感情,可赵虞还是觉得从他眼里读出了讽刺。
毕竟这是男厕,她刚才在里面做什么,显而易见。
赵虞仔细揣摩了一下,许承言已经离开半小时了,凌见微应该不会那么巧地也在半小时前见到许承言离开,所以哪怕他猜到他是在男厕和人偷欢,也应该会认为那个人是薛子昂。
在心里松了口气,她侧过身子示意凌见微先进门。
他定定地看了她几秒,移开目光,与她擦肩而过,从始至终,连一句冷哼都没有。
回到酒庄大厅,赵虞仍然不放心,从穿梭的侍者手中取过两杯味道很浓的酒,一边喝一边洒在下巴、脖颈和衣襟上,直到远远地都能闻到她一身酒味,她才挤开人群走向吧台。
薛子昂的确还坐在那里,然而他身边不仅有周奥和年峰,还有衣冠楚楚的许承言。
自从把许承言当情敌后,薛子昂就不乐意和他说话,但现在两人估计谈的是公事,所以他也没耐心地应付着。
但一见到赵虞来了,他就立刻起身搂住她,很明显地宣示主权。
许承言了然地笑笑,起身告辞,临走前还看了看薛子昂手中的酒杯:“但愿我亲手为薛总调的这杯Grasshopper够诚意,能解开我与薛总之间的误会。”
赵虞顺着他意味深长的目光看去,薛子昂手中的鸡尾酒,绿色的。
要不是薛子昂现在很信任她,光这一杯酒就足以让他们的奸情败露了。
这只禽兽,简直张狂得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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