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浓已经可以熟练的跟周围的人打招呼,用着本土的方言。
小镇上的原住民也都知道了有这么一对来自亚洲小夫妻,丈夫帅气,妻子眉眼,两人非常恩爱。
每天,陆见深都准时起床,多年的习惯,早上要喝杯咖啡,然后再去叫祁浓起床。
其实他也反省自己,每次情不自禁时都在告诉自己要收敛,结果一看到她水汪汪眼眸,他就忍不住了。
尤其是她窝在自己身上嘤咛的时候,一次哪里够,每个三五次,他都不叫陆见深!
‘情场霸王’的名号可不是随便叫着玩儿的。
这几天拍了不少照片,祁浓抽空发了个微博,将最近的照片做了个汇总。
很快,手机叮铃铃的响了起来。
“欧洲思密达了?”
宫晨一边吃着东西一边问着,看似漫不经心,眼神却在不停的看着祁浓的照片,想要从上面找出些猫腻儿。
结果一张张翻过去都是祁浓拍的风景图。
“嗯呢。”
宫晨冷笑一声,“哼!你个没良心的,竟然自己去玩儿了也不说,怎么着,怕我们找你代购啊。”
祁浓无奈叹气,“我也不知道,就莫名其妙的到这里来了。”
“姓陆的?”
“嗯。”
宫晨羡慕的哼哼两声,“可以啊,你这是一夜情成了夜夜情了。”
张口,祁浓想说跟陆见深结婚的事情,可是一想到这会带来的后果,祁浓只好默默的吞咽了回去。
算了,暂时别跟她们说了,等以后有空见面说吧。
“什么时候回来?”
祁浓看了眼正在厨房忙活的背影,“不确定,得看他什么时候闹完脾气。”
宫晨立马明白了祁浓话里的意思,“哎,陆家那摊子乱事,你跟他谈谈情就算了,别太深入了,我们可只是普通人,跟他们那些豪门不同,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就是最廉价的炮筒。”
说完,宫晨吧唧了下嘴,“有些东西,享受过就好了。”
明知道宫晨是关心自己,但是听到这些话,祁浓的心还是有些莫名的刺痛。
可是木已沉舟,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吃过早饭,祁浓在院子里浇花,陆见深接了个电话出去了。
院子里种了很多祁浓没见过的花,不过红红绿绿的倒是很好看。
难得有这么休闲的时间,祁浓也自得其乐的晒晒太阳赏赏花。
忽然电话响起,祁浓看了眼竟然是陈乾与。
他怎么会打电话过来,难道公司出事儿了?
祁浓接听电话,没来得及张口,对方抢先开口,“小浓是我。”
沈子骞?
他怎么会用陈乾与的手机跟她打电话。
“你把我拉进黑名单了。”
啊?
祁浓疑惑,她没有拉黑过任何人啊。
想到在双笙岛的时候,手机在陆见深手里。
结果不言而喻了。
没等她开口,沈子骞接着开口,“阿深在你身边嘛?”
通过陈乾与找到她,结果是为了问陆见深。
怎么,陆见深就非得跟她在一起吗?
“学长,我不知道你说的阿深是谁,我不认识。”
沈子骞名气冷鸷,“我没有跟你开玩笑,现在情况很紧急,我必须,我必须立马找到阿深。”
“所以,跟我什么关系?”
祁浓越发不想跟他继续多说什么,她跟陆见深之间的关系再怎么样都是他们自己,不允许任何人指手画脚。
“祁浓!”沈子骞忽然大喊一声,“我再说一遍,祁浓我没跟你开玩笑,现在事情很严重,陆家已经派人过去了,你们最好赶紧躲起来,不然你……”
“学长,我现在很忙,你该找谁找谁吧,我不做传声筒。”
说完,祁浓正要挂电话,沈子骞忽然大喊一声,“祁浓,你为什么非要执迷不悟!陆见深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为什么就不听我的,我是为了你好,现在陆氏派人过去,已经不是我之前用的那些手段了。”
他承认自己用手段了。
“陆氏动手,非死即伤,但是江晚主动把事情接过去了,她现在已经下飞机了,你赶紧躲起来,等我过去。”
江晚?
“她来干嘛?”
“你先别管这些,赶紧躲起来,千万不要与江晚碰面,听到没有!”
祁浓更加懵了,为什么不能与江晚碰面?
“你到底什么意思?”
沈子骞长叹一口气,“祁浓,我一直将你你当做我的妹妹,就算之前我做过什么,也是为了不让你受伤害。
至于阿深跟江晚的关系,不是我三两句就能够解释的,而且……就散解释,我觉得最好也让阿深亲自告诉你。”
沈子骞的这些话无疑是给自己之前做的事情做了个解释。
好像他之前那些不撩人的事情都是被逼所迫。
心里一阵不安,握着手机的手都在轻轻的颤抖着。
“谢谢。”
挂断电话,祁浓走在了花园的石阶上,呆呆的做了好久,直到门外传来一阵刹车声。
茫然的看向门口,一米高的栅栏外,车门打开,江晚一身雪纺高领上衣搭配黑色半身裙,黑色细长跟高跟鞋,干练不失优雅,尤其是盘起的头发,圆领下露出了精致的锁骨。
不愧是豪门千金,哪怕再简单的搭配也足够吸引人眼球。
江晚也看到了祁浓,昂起头看了过来。
明明她耳嘴角含着笑,可是只有女人才能够感应到的敌意,即使隔着这么长的距离,彼此最了解。
咬了口后槽牙,祁浓深吸一口气,随即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祁浓朝着门口走去。
在江晚进门的前一秒,祁浓站在了铁栅栏门口。
“江小姐,这么巧?”
江晚浅笑,维持着优雅高贵的姿态,“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还真是来者不善。
“找我?”祁浓受宠若惊般的眨眨眼,“江小姐不远万里来找我?是有什么要紧事嘛?”
“不请我进去坐坐?”
“我刚刚在里面喷了些杀虫药,还是不要进去,江小姐有事就直说吧。”
面对祁浓明显的拒客,江晚表情依旧,只是眼底一闪而过的冷鸷闪过。
“今天太阳不错,在花园晒晒也不错。”
说着,江晚从一旁饶了过去,直接进到花园的秋千坐了下来。
那是陆见深特意为祁浓大早的,就因为祁浓说这么好的美景,躺在秋千上看看夕阳也不错,第二天他就弄了个秋千过来。
她都还没有坐呢,江晚竟然抢先坐了。
嘴角冷扬,祁浓挑眉上前,拿着浇水壶继续浇花。
“江小姐,专门跑过来有事情直说吧。”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还在犹犹豫豫有什么意思。
江晚沉稳的笑着,一副晦涩莫深的样子。
小小年纪倒是懂得‘以静制动’。
“祁小姐,谢谢这段时间你一直陪着阿深,我跟陆家所有的叔叔伯伯都很感谢你。”
说着,江晚从口袋中掏出一张支票。
祁浓脸色一沉,竟然是这种恶毒的剧情。
用钱来收买。
呵!
“这是你最近的辛苦费。”说着,江晚慢慢的将支票推到了祁浓面前。
“接下来阿深就交给我吧,我跟陆家都需要他。”
看着支票上的六个零,祁浓不由的抿了下嘴角。
“江小姐,五百万?”
江晚点头,依旧是嘴角含笑的解释道,“我是按照全球最顶级的护工价格来阶段的,祁小姐如果有什么疑问,可以去查。”
护工?
祁浓嗤笑,“江小姐,我想你是误会了,首先我不是护工,其次,你这些钱打发我,是在打陆见深的脸还是你觉得‘陆家’二字就值区区几百万?”
江晚明显一愣,她似乎没有想到祁浓还能这么坦然若之的跟她坐在一起讨论‘价格’。
毕竟被人当做那种可以明码标价的陪的是一种侮辱。
而祁浓竟然还笑得出来。
“哦。”江晚忽然想到什么一般,又掏出一张支票,翻倍的价格。
“这是给你肚子里孩子的,就算出生不尽如人意,但毕竟是陆家的孩子,还是要认祖归宗的。”
前面江晚怎么说,祁浓都无所谓,但是孩子,她无法忍受。
“江小姐是在跟我讨论这个孩子的买卖?”
江晚眨眼,一副纯良的看着祁浓,“如果祁小姐这么想,那也算是吧。”
“呵~”祁浓嘲讽的勾了勾嘴角,“江小姐,请问你以什么资格来跟我讨论我孩子的归属问题?”
“就凭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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