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宫晨都察觉出了异常。
“怎么了?最近干什么都没什么兴趣,失恋了?”
有那么明显嘛?
“是不是陈劲生那臭男人做什么事情惹你生气了?”
好久没有听到陈劲生这个名字了。
“我们早就分手了。”
“分……分手?”
宫晨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祁浓,你……你这差点就走进婚床的女人就这么分了?”
婚床没上,别人的床倒是上了。
祁浓表情一凛,怎么又想到了他。
“小浓,你还好吧?”宫晨斟酌着开口,毕竟两人在一起三年,说分就分了,祁浓心里肯定不好受。
“我没事。”祁浓释然开口,“早就释然了,其实现在想来,我对陈劲生似乎并没有那么深的感情,只是在一起久了,难免会产生了习惯,现在习惯拆除了,我刚好也解脱了。”
拍了拍祁浓的肩膀,宫晨强打着鸡血,“既然又恢复单身了,那你老宫,我,带你去享受一下大龄单身女性的狂欢派对!”
……
blue bar。
宫晨拉着祁浓进了门,然后将祁浓的外套脱下递给了一旁的侍者,又解了她胸口的两颗纽扣,然后从包里掏出口红给祁浓又补了一层,再将她的长发拨到一边,直到祁浓整个人透出一种朦胧的慵懒感,宫晨才满意的打了个响指。
“perfect!”
低头,祁浓就能够看到了自己胸口的小沟壑,不由怀疑,“晨晨,这样能行吗?”
宫晨忽然伸出一根手指放在祁浓唇上,“嘘~请教我老宫~”
“老……老宫?”
宫晨满意的点点头,“哎,我的小妞儿~”
说着,宫晨便揽着祁浓融进了舞池。
从小到大,祁浓都是一个乖乖女,因为她是个女儿,所以陈慕云用尽心力的去培养她,很多被人去滑冰,去ktv的,去奶茶店,去追星,去恋爱的时候,她在读书学习。
后来成年后,别人去酒吧蹦迪,去夜店疯狂,喝酒抽烟,而她还在读书学习。
再后来毕业了,她终于可以成为陈慕云眼中的好女儿了,而祁元军却有了新的接班人。
她的重心便主攻工作,拼了命的要混出一个名堂,让他们看看,她就算是个女儿,也能撑起半边天。
陈劲生的事情,她跟宫晨说着无所谓了,可是三年的感情,就算是养只猫,养条狗都会有感情的,更别说是三年的感情,朝夕相处的陪伴呢。
而陆见深出现的很是时候,刚好在她最低谷的时候。
他年轻帅气段位高,很快她就沦陷了。
只是断了就断了吧,这样也很好,起码她有了一个完美的回忆。
跟着宫晨滑进舞池,祁浓彻底的放松了自己的手脚。
震耳欲的音乐声可以从冲刷掉她心底的阴霾,肆意的晃动可以甩掉她脑海中的苦闷。
随意的摆动着身体,慢慢的祁浓就与夜店的氛围融为了一体。
宫晨在一旁说了句什么,祁浓没来及听清楚,宫晨已经朝着卡座的位置走去。
祁浓想说什么,舞池中的人群便将她隔绝。
跳着跳着,祁浓觉得自己周围的空气怎么都变稀薄了呢。
缓缓收敛动作,祁浓才发现周围莫名的多了一些男人,一个个丝毫不掩饰脸上的淫色。
来这里的人,不是钓凯子就是找美眉,男女之间不过就是那么点事儿。
来就来了,扭扭捏捏的反倒是拿乔了。
不管周围的人,祁浓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二楼包座。
钱锐端着酒杯在一楼大厅寻找着目标。
忽然,钱锐眼色一亮。
放下酒杯,钱锐整理来一下自己的头发,看向秦子尧,“哥,怎么样?够帅吗?”
靠在沙发上,秦子尧微微摇晃着酒杯,“怎么,找到目标了?”
钱锐‘啧’了一声,“一只迷失森林的小白兔。”
“小白兔?”
另一边陈乾与凑了过来,“能让我们钱二少这么骚动的女人究竟什么样儿。”
指着舞池里那抹白色,钱锐不停的抿着头发,“看到没,那个,绝对是个雏儿~你看那小屁股扭的,草!小爷我现在只是看着都能想象到她在我身上扭动的模样了。”
陈乾与探着头不停的问着,“哪儿呢,哪儿呢?”
刚问了两句就愣住了,随即拍了拍钱锐的肩膀,“可以啊钱老二,全城最佳啊,这妞儿腰细屁股翘的,你看那凹凸的胸脯,真想埋进去一辈子不出来。”
两人,你一眼我一句的说着不着四六的荤话,终于引起了秦子尧的注意。
“你们俩臭小子,毛长齐了嘛就在这里又是屁股又是胸的,起来,我看看!”
秦子尧走上前,不用两人指,秦子尧就看清了人群中央的女人。
“我草!”
“是吧是吧,大哥,是不是很有料?”
钱锐刚说完就被秦子尧拍了一把,“你个蠢货!”
摸着脑袋,钱锐一脸茫然,“大哥,你打我干什么,我……”
一旁陈乾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赶紧伸手捂住了钱锐的嘴。
秦子尧将酒杯塞进了钱锐手里,转身走向了隐身在黑暗中的男人。
“阿深,是……”
从阴暗中抬起头,陆见深眼中蒙了一层迷雾。
“说!”
指了指玻璃墙,秦子尧的表情严肃,“是祁小姐。”
眼眸一颤,握着酒杯的手瞬间收紧。
忽然,陆见深嗤笑一声,“跟我没关系了。”
“啊?”
秦子尧愣了下,没关系了?
那刚才激动什么,手里的杯子都快捏炸了。
“哦。”秦子尧败兴的应了声,然后转身冲着钱锐跟陈乾与递了个眼神。
听了刚才他们的谈话,两人哪里还敢动什么歪心思的。
看来这小白兔早就已经进了大灰狼的肚子了。
而他们就只能望洋兴叹了。
只是……
陈乾与拉着钱锐又看了眼舞池,陈乾与不由叹气,“小三儿,小白兔跑了,你啊,干着急吧。”
话音刚落,隐身在黑暗中的身影猛然从沙发上站起身,酒杯来不及稳定在桌子上就摔碎成渣了。
‘嘭!’
关门声带动了过堂风,吹得三个人瑟缩了一下。
呆呆的指着紧闭的房门,钱锐茫然问道,“小四儿干嘛呢?喝多了?”
“你闭嘴吧,他最讨厌被人喊小四,你找死是吧。”陈乾与好心警告。
而秦子尧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两手环胸的看着穿越人群奋力朝着门口走去的伟岸身影。
“不是酒喝多了,是迷幻药喝多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说的两人迷瞪的对视一眼。
忽然,眼眸放大,陈乾与恍然大悟,“这……这就是那个让小四喝进院的女人?”
秦子尧摊手。
“我去!可以啊,小四可以啊,这妞儿可以啊,怪不得勾的小四魂儿都没了,为了她都被老爷子打的半死。”
“钱瑞!”
秦子尧厉声警告,吓得钱锐立马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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