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仪恢复清醒就听到他这样说,惊得怒骂出声,“李沐泽你个混蛋!”声音发着抖满是不可思议。
李沐泽视若罔闻,跑到门板那里给他们铺床,谄媚至极,“这个女人没人管,大哥们尽管玩吧,玩死我负责!”
“李沐……呜呜!”沈君仪被三个大男人抬着手脚往门板上一扔,噩梦正式来临。
几个男人嘴巴上还骂骂咧咧的,“妈的老子我好久没碰女人了!”“快让我也爽一爽!”“唔,果真是极品,好紧!”
李沐泽在旁边看得心动不已,吞了吞口水,在女人一波又一波的闷哼声中说了一句,“能不能带我一个!”
“速度点!”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
“卧槽,底下怎么出了这么多血!”“你们谁把她撕坏了?”
一阵穿衣服的窸窸窣窣声响起,等到李沐泽红着眼又过去一个**时,他才发现沈君仪已经昏迷不醒,而另外三个男人突然不见了踪影,“怎么回事?”他没怎么在意,胡乱摸索了一阵后才套上衣服穿着拖鞋,去外面的小卖部买了几盒泡面回来。
吃完泡面,沈君仪依旧保持那个姿势,李沐泽撇了撇嘴闷头一睡,第二天午时醒来侧目一看,“啊啊啊啊!”惊恐的尖叫声从男人口中接连传出,他被吓得屁滚尿流,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就跑出门外!
沈君仪死了!
下体一滩泥泞血迹,浑身伤疤,脸色酱紫,睁着眼睛和嘴巴死不瞑目,就那样瞪着他……瞪着他!
啊啊啊啊!
李沐泽慌不择路跑了不知多远,当晚就被警察抓住,几天后就以犯罪凶手判罪,即日枪毙!
李兴泰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刚刚答应了赌场的一个要求才被放了出来,至于什么要求,需要等找到沈君娅再说。唯一的一根命根子就这样没了,李兴泰一开始浑浑噩噩的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等到他在喧闹的大街走了一会才猛地反应过来,一把扑在地上,“沐泽啊!我的儿啊!你就这么死了?当初我就不该带你来魔都……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呜呜呜!”
李兴泰意志消沉了好几日,恢复正常后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沈君娅这个贱人骗到赌场去**!低级女支!用以偿还他在赌场欠的高额赌债。
等到他好不容易找到沈君娅的时候,发现她又勾引了一个男人。李兴泰躲在电线杆后面,老脸扭曲成一团,阴暗诡谲,自己和沐泽就是被沈家这对姐妹害成这样的!
他要报仇!
沈?又是沈!李兴泰想到沈平安和以往的沈清苏,快要将一口老牙咬碎!
他要报仇!
沈君娅挽着的男人是个年轻俊帅的海归富二代,被她一副雨后海棠般的模样打动,就行动果决地向她求了婚。
她还没跟他发生什么关系,他就愿意为她花各种钱,大笔的钱!沈君娅享受极了这种被男人追捧的优越感,虽然退出娱乐圈无事可做,但好歹有个ceo男朋友愿意养她。
只不过这种优越感享受了一阵后就变成了烦躁,在她想要献身给这个男人时,他却拒绝了!所以沈君娅严重怀疑他是不是不行,才不愿意动她,还冠冕堂皇地说什么婚后才会和她在一起……
还海归呢,沈君娅怀疑他是不是冒牌的。虽然每天大手大脚地花着他的钱,她还是毫无安全感!直到李兴泰找上门来,沈君娅跟他在自己的新房里滚了一圈床单,她的安全感才慢慢回笼!
“没想到你年纪这么大了,还这么行!”沈君娅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发现自己的身体里住了一头饥渴的猛兽,离了男人的滋润就会变得格外的暴躁!
“哈哈!”李兴泰粗糙的大掌游离了一阵,“你想不想看大世面?我带你去看好不好?那里是销金窟、**的天堂……”
“那还等什么,你快带我去!”沈君娅毫不怀疑,趁着ceo男朋友出差就跟别的男人偷情的感觉很是刺激,不做犹豫就跟李兴泰去了一家地下赌场,就再也没有出来。
是夜,月圆,突然变得猩红如血,银灰色的窗帘被夜风吹得荡起一丝涟漪。静谧,安详,清甜的呼吸,白瀚月猛地睁开眼睛,漆黑暗沉,一片冷静。
沈清苏沉浸在美好的梦乡中毫无所觉。
白瀚月的目光凝在某处,一紧,在一道白烟从沈清苏的身体里钻出来的时候,迅疾出手一把勒住!
【主人快醒醒,快救救……咳咳,银家!】傻烟被男人掐着脖子发出窒息的惊呼,沈清苏支吾了一声,在男人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睡得更香。
见此,傻烟知道必须要亮出绝招了,连忙开启与外界对话模式,“主人的老公大人……你快松开银家!银家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傻烟在白瀚月手里一阵乱扭,却挣开不了丝毫。
这下傻烟是彻底明白为什么明明有大力金刚之力的主人也屡屡逃不开白瀚月的魔爪了!
“你是谁?”白瀚月轻轻问了一下,嘶哑的刻意压低声线,显然不想吵醒她。
“银家……银家是主人的宝贝!”傻烟说出自己的重要地位,想要白瀚月因此放开它,却低估了男人的醋性。
“她的宝贝?”白瀚月危险地重复了一遍,手中更加用力!
“啊啊啊!有人要杀烟啦,杀烟啦!”傻烟扯开嗓子喊叫,弄得白瀚月一阵烦躁,用力之后竟然发现捏不死这个从沈清苏身体里钻出来的怪物。
“主人的老公大人不杀银家,银家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第二天早上,沈清苏迷迷糊糊地吃过白瀚月喂到嘴边的早餐,准备再睡个回笼觉,却被男人又喂了好几样东西,半晌她打着饱嗝发现已经睡不着了,“你改行了?”
“嗯?”
“专门在家养猪了?”
“嗯!”白瀚月重重点了个头,嘴边的笑容十分可疑,惹得沈清苏忍不住问:“你怎么了,从醒来笑到现在?”
“没什么!”白瀚月将嘴角收了几分,收好东西后发现她换了一身运动服。
沈清苏拽着他的胳膊,笑容爽利地说:“走,我们出去打一遍拳,减肥加锻炼。你想养猪,我可不想变成猪!”这事有前车之鉴。
如果是以往,白瀚月肯定毫不犹豫跟她去了,可是现在他却站得如同一根木桩,“不想打拳,我们去射击吧。”
“不,我就想打拳!”沈清苏刚刚在脑海里把他们教给她的拳法都过了一遍,发现融会贯通结合起来会有更好的妙用,这会正准备试一下效果,看到白瀚月无动于衷,她哼了一下,“你自己变成猪吧,我不奉陪了!”朝他挥了挥手就要自己去打。
“别去!”白瀚月抿了抿唇,有些为难,“要不然我陪你逛街吧?过几天是秦琨的婚礼……”说了十分钟后终于打消沈清苏想要打拳的想法。
和男人疯狂shopping的沈清苏自然没有怀疑,回来的时候还享受了洗澡按摩加人体服务,才再一次睡了过去。
不过她还是有些怀疑的。
比如饭量大了,白瀚月解释:“夜里活动量大了吧。”
“不对啊,这几晚活动了吗?你怎么突然没性趣了?”沈清苏忐忑不安,白瀚月不会那么快就过了新鲜期吧?
结果白瀚月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此景配上一根烟更好,只是白瀚月不抽烟,她不喜欢烟味,现在也不能抽烟。
沈清苏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再比如白瀚月最近老是背着自己在看什么书。
这会她进门就发现男人迅速将一本书收到身后,然后坐在了屁股底下。“你在看什么?”沈清苏蹙着眉,眼睛在他身上乱瞥,“你屁股底下压的是什么?”
“没什么。”白瀚月装着冷静看着外面的风景,耳朵却竖着时刻注意她的动静。没一会她就走了过来,“你让开给我看看你压的是什么!”
“没什么!”
“让开!”
“不让!”
“唔唔!”沈清苏被男人霸道地按在床上一阵乱啃,很久之后两人气喘吁吁地松开,牵着一丝暧昧,沈清苏面色酡红地听到他低沉的声音说:“压的不就是你吗!”
“那就压得更厉害点吧!”沈清苏拉下他的脖子有些渴望,这都快一个星期了,很异常不是吗?
“……等等吧!”白瀚月心里在滴血,狠狠地滴血!
“等?白瀚月你到底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矜持了?”沈清苏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目光里的怀疑看得白瀚月想要立刻就证明给她看是不是她胡思乱想的那么回事!
这时,傻烟以沈清苏的眼睛都看不见的姿态出现在白瀚月面前,亲切地讨好,“主人的老公大人,轻一点的话是没事的!”
“滚!”自己两口子在这儿亲热,一个外星生物突然出现捣乱,还是以这种口气,压着满身**的白瀚月当场怒了,结果低头时看到沈清苏泫然欲泣的面容,“你叫我滚?”她的声音尽是难以置信。
白瀚月忙哄着她,“对不起对不起,我说的不是你,我怎么会让你滚!”
“哼,你自己怎么不滚!”沈清苏再也不相信他的话,无论男人怎么讨好她也不听,直到某个旖旎的晚上才冰雪消融,床头打架床尾和。
秦琨的婚礼也在这个时候来临。
☆、024 媳妇和娃都不见了
沈清苏已经回到华夏两个多月了,白瀚月却一直把她藏着掖着,很少带她出门,出门也避着熟人,秦琨首当其冲。
所以520这天,秦琨都不知道沈清苏会来参加自己的婚礼,以至于远远看到白瀚月牵着一个斜肩淡紫色礼服裙的女人走过来时,惊得愣在当场!
“她她她!”秦琨揉了揉眼睛指了她一会,又将手指指向白色西服的白瀚月,“你你你!”
白瀚月拉着她对新郎秦琨露出一笑,伴以轻轻舒眉和很难发觉的得意,“我们怎么了?惊讶成这样。”
“没……没什么。”秦琨目光稍微在沈清苏身上定格了一下,白瀚月就挡在她的身前警告他,“世界那么大,哪里不能看,你的眼睛在往哪瞅?”
秦琨哈哈一笑,忍不住问沈清苏,“他的占有欲这么强烈,你不憋得慌啊?”
“秦琨!”白瀚月喝斥,语气有些惊慌,这缺德玩意儿上来就破坏他们的感情!
“秦琨你不去迎宾吗?那么多大人物还等着你这位准新郎去亲自接见呢!”沈清苏淡淡一笑,满是祝福,“我待会去看看嫂子。”
“好啊,你嫂子也准备的差不多了!来,阿月叫我一声大哥,我给你喜糖吃哈哈!”秦琨临走前打趣白瀚月,白瀚月都没有放在心上。
秦琨前脚刚走,他马上就问沈清苏,“你憋得慌吗?”白瀚月知道她不喜欢束缚,万一她觉得憋了……
“不憋!”然而沈清苏认真地说出这句,染着笑意的唇角弧度温柔,浸满烂漫春光,“和你在一起我怎么会觉得憋。”
白瀚月紧了紧她的手,“沈清苏,我也想结婚!”
“触景生情了?”沈清苏和他坐在紫藤萝花架上轻轻荡着,十指紧扣,一股安宁之感沁入心扉。
看着满场的宾客,如云浪漫旖旎的粉色紫色花朵,以及种在红地毯旁的满天繁星。整个婚礼现场布置的极其浪漫典雅,透着淡淡的温馨,显示当事人在这上面下了很大的功夫。
耳边充斥着众人的欢声笑语,各种祝福之词不绝于耳,沈清苏轻轻靠向他的肩头,“不过你的醋性那么大,酸到哪里我会心疼的!”
白瀚月神思一动,“所以你一定要乖乖地和我在一起!”
“嗯,可我不想结婚。”沈清苏眼睛转了转有些委屈。
“不想结婚?”白瀚月声音骤然危险。
“我要再过两年才到法定结婚年龄,那个……我还小!”
“可是我老了!”白瀚月心酸不已,心想这媳妇怎么就这么难追呢!
“你不老啊!”沈清苏鼓励地拍向他的肩头,“虽然你最近不太行了,但我绝对不会嫌弃你的!”
不、太、行、了?白瀚月一口血梗在喉间不上不下的,却无以为辨。
那道烟说了,近期不能让她知道这件事,因为她心里对这件事是抗拒的。
就他一人知道,一人喜悦,睡着了都会笑醒起来,然后还得忍着不被聪明的她发觉,实在难上加难!
再说当事人为什么没有发现,看她此时傻呵呵乐着的模样就知道了,她以为自己每次都做好了措施,心安理得得很,哪知会有漏网之鱼,顽强地在她体内扎根生存。
无声无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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