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的眼睛一转,第二朵玫瑰有问题,她不信第一朵没问题,第一朵败在了白瀚月手上……哦,难怪之前和她在一起的时候突然异常,行为有些诡异,说不定就受到花的影响了!
沈清苏突然放下心来。
白瀚月低头,“不过什么?”怎么感觉她想错了什么……
“不过我们还是快点走吧,要不然看不到好戏了!”沈清苏笑嘻嘻地说,原本还觉得白瀚月太危险、性情难以捉摸,这会发现他对她的态度竟然改善了那么多!
难道真的是白家人太少了、太孤独了需要一个小妹妹?
“不要去!”走到别墅门口之时,白瀚月一把拉住她,“先去洗澡!不要冻着!”
“不行,我很好奇!”亲手设的局,怎么可以不去看看,再者她现在的体质很好,有异能加持,昨天受的伤,今天就能恢复如初,落个水算什么!
“沈清苏,你还小……没什么好看的!”白瀚月一本正经地叫她名字,小丫头不知道少儿不宜吗?
“我已经不小了!难道你不想看?白瀚月,你还是不是男人!”被他拉住走不了的沈清苏急了,怎么可以这样,她爸妈都不会管她这方面的事,这家伙为毛要闲操心!
“小苏苏,走,他不带你去我带你去!”秦琨见两人磨叽在门口,嘿嘿一笑,在白瀚月因为小丫头质疑自己是不是男人而愣住的时候,秦琨一把抢过沈清苏,拉住就跑!
沈清苏笑容灿烂地回头朝着白瀚月摆了个鬼脸,叫你假正经!
白瀚月眯眼,不是男人?比这更凶残血腥变态的他都看过,这个算得了什么!他只是不想被污秽脏了眼而已,更不想小丫头看别人的身体!
莫名的别扭!
沈清苏刚挤进来就被宋兰溪的声音吓到!
“出去!出去!全都给我出去!”宋兰溪一改气质温婉的淡然模样,因为焦躁和惊恐,精致的盘发变乱,面色也格外不好!一边推着堵在卧室门口看戏的人,一边大喊。
沈清苏眼尖地看到卧室床上的两人,宋欣悦露出雪白美背,缩在床角瑟瑟发抖,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漂亮的妆容也被泪水洗得有些脏乱。
宋欣悦咬牙切齿,她不明白,为什么本该在庄园里站着的她,会出现在三哥的床上……还……还被那么多人看到!
而宋三少因为牵动伤口昏死在床上,雪白的床铺被染上大片鲜血!
“快叫医生来!”宋兰溪被吓到了,昱宸虽然喜欢乱玩,但从来没有闹出这种丑事!
和自己的堂妹搞到了床上,甚至不加节制地做到刚缝好的伤口又崩开流血!
人群散开一条路,刚刚的医生带着医药箱上前,后边跟着一脸严肃的白老爷子!
宋兰溪有苦难言,只好忍气吞声,却不想白老爷子一看到里面的场景,立马先声夺人,“混账!这是怎么回事!今天是我的六十寿宴,特地请来你们这些小辈一起玩玩,你们却给我闹出这件丑事!幸好我没请我的那些朋友,否则我这老脸不是被你们丢光了!”
沈清苏看着白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险些信以为真,以为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呢!
看来这白家不应该姓白,都应该姓黑!
宋欣悦浑身一抖,拉紧衣服装得楚楚可怜,来不及了,在她还没反应过来要躲起来的时候,他们就冲了进来!
无论怎么解释也说不清了,况且他们真的发生了关系!
秦琨桃花眼在凌乱的大床上一转,想到什么呵呵一笑,看了一眼手表,“时间不早了……”
“秦大少,你说这宋昱宸和宋欣悦是不是之前就勾搭到了一起,我怎么感觉她的反应不对啊?”沈清苏拽了拽他的衣服,秦琨低头听她这样说,眼睛瞬时一亮!
“沈清苏,你真的只有九岁吗?”秦琨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沈清苏挑眉,正常的女生发生了这种事情不是宋欣悦这种表情好吧,况且自己的感知力告诉她,这个宋欣悦还真没多少难过的情绪!
还有功夫装柔弱的受害者那方!
秦琨咧嘴一笑,“宋家的人向来放荡,在这个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只是有的人明面上放荡,有的人私底下浪荡!”
私底下浪荡的人……沈清苏不可思议地看着宋欣悦,真没想到……果然人不可貌相!亏她还有那么一小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了,对一个极重名声的少女这样!
现在想来,自己这么一出还真不够看的,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觉得刺激呢,被那么多人看到……
“贵圈真乱!”沈清苏嘲讽,据说华夏的南方和北方作风风气完全相反,作为南方人的她深深感受到魔都这里是有多开放,尤其这个所谓的圈子里!
一家人都能搞到一块去,还不知道更出格的是什么样呢?沈清苏拭目以待!突然看到医生拉开了宋昱宸身上的被子,眼睛一闪,刚看到一片胸口就被一只手捂住眼睛,“保护眼睛!”身后有人淡淡地说。
秦琨受不了了,一下子噗嗤大笑出来,拍了拍一脸正经的白瀚月,“瀚月,辛苦你了,这么养孩子……”
白瀚月瞪了他一眼,今天和你结的仇,一笔一划可是够一个正字了!
秦琨连忙收住笑意,装作没看见一样,转首去听宋兰溪在一边向白老爷子解释。
“对不起,老爷子……我们宋家给你惹麻烦了……”按照辈分,宋兰溪和白楚晏是一辈的,可是她还是用上小辈们用的尊称,不仅是因为他的年龄,更是因为他的资历!
当得起他们所有的人喊他一声老爷子!
这个时候,但凡沈家或者是宋家有点本事,宋兰溪就不会忍气吞声地道歉,在白家莫名发生这种事情,名誉受损的是他们宋家,受伤晕死过去的侄子也是姓宋!
宋兰溪不是傻子,就像她纵容宋昱宸做坏事一样,难保这些事情不是白老爷子允许的,然而就算心知肚明她也不敢真的较真!
他们是要和白家做亲戚的,不是成为敌对势力的,况且胳膊拧不过大腿,宋兰溪有怒气也不敢发出来!
所有的恩恩怨怨自然要算到那个小祸水身上!昱宸明明是去找她的,结果不仅受了枪伤还被整成这副模样,说和沈清苏没关系,她自己都不信!
就算这死丫头没那么多的能量,也有白家替她出手!
真不知道这死丫头是怎么迷惑这一老一小的,难不成靠的是这点姿色?
宋兰溪心中一紧,捏了捏包里的手机,等着吧,死丫头!
感受到什么的白瀚月目光突然凌厉,望过去时只看到宋兰溪在对老头子说着什么,抿了抿唇,拉住小丫头的手,“看也看够了,该去洗澡了!”
“咦?”秦琨连忙追上去,这家伙是要替小丫头洗澡吗?
不行,好奇心太重了,他也要去凑个热闹!
------题外话------
祝大家女生节快乐,永远美美哒~
☆、060 衣服太小不合身
白瀚月斜倚在紧闭的房门口,宽阔的走廊壁顶温暖的橘色灯光打在他的侧颜上,在光滑的地面上照出一道坚毅困惑的影子。
此刻他很困惑。
因为里面那个小丫头,他感觉自己不再是自己,又是个全新的自己,他自己都不认识的这个人,让他困惑。
这个丫头,他只见过两次,相处不过十几个小时,他为什么会变得如此……不正常?
她只是个小女孩罢了,用她的话说,做她的哥哥都嫌年纪大,为什么他还是受她的影响?
是他变幼稚了还是她太成熟了?
白瀚月感到不可思议!难道真的是因为没有童年的男人就比较喜欢这种幼小的存在?
可这种“喜欢”为什么有些变质和怪异?白瀚月陷入更深的困惑,这是他不曾经历过的,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也是他现在不想对任何人说的,就连最亲近之人也不可以!
因为这种诡异的喜欢,他怕吓走她!
“喂!啊!痛痛痛!你快放手!”秦琨偷偷摸摸地从他的身后靠近,正准备偷袭之时,只听一声轻嘲,就被他轻而易举地缴住双手一把推在墙上,“白瀚月!快放手!嘤嘤嘤,我只是和你闹着玩呢!”
“很好玩?”男人眯眼,将他推开,他现在心情很不好,从不曾打理的感情让他有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感觉。
“谁会像你一样无趣。”秦琨咕哝一句,又连忙笑开,“你怎么在走廊站着?”一边说还一边准备推门进去
还没碰到就被白瀚月拦住,秦琨这才注意到他白色的袖口微皱,身上也有些未干的水渍,这才反应过来,“我靠!你不是有些洁癖吗?怎么还在这守着?”
“洁癖……”白瀚月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目光深了深又迅速恢复原状,让人看不出任何端倪,“不要进去!”
“小丫头在里面?”秦琨突然凑近他,端凝他的表情,“瀚月,你知道我吧?我秦琨可是情场高手,你是不是在瞒着我什么?”
“没有。”淡定如白瀚月怎么会让他发现,只是情场浪子秦琨也不是个简单的,所以他现在想要确认一下自己的猜测!
因为这个猜测太荒谬可笑了!
白瀚月打一辈子光棍他都没什么可惊讶的!
可如果白瀚月对一个小女孩产生感情的话,他就很难相信了!他兄弟是什么样子他最清楚,绝对是那种不动情则已,一动情就很有可能粉身碎骨的执着分子!
他秦琨换女人如同换衣服,可是白瀚月不一样,他宁愿光着也不会穿一身不合适的衣服。
此刻在秦琨看来,就有一件不合身的衣服摆在白瀚月眼前,尽管这件衣服很好看,还亮眼,关键摸起来的时候感觉特别舒服。
但不能否认的是,这件衣服太小了,很不合身!
作为白瀚月,他应该看都不会看一眼的,明明穿都穿不上,又怎么会强行留下?
这不符合他对白瀚月的认知,所以他也困惑!情商告诉他,没什么是不可能的,然而理智告诉他,秦琨你也太能猜了,白瀚月怎么会喜欢一个小女孩!
所以他忍不住就想试探一下,不是那样最好,如果真是那样……作为兄弟,他肯定要力挽狂澜、掐掉萌芽!
他压根不看好这种畸形的感情!他更没法理解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究竟怎么可能和那些波涛汹涌性感妩媚的女人比!
塞牙缝都不够!
白瀚月会看上?为什么他莫名觉得喜感?
秦琨不知道他的每个想法都清清楚楚地表现在脸上,就算隐藏得够深,也瞒不住白瀚月的一双眼睛。
白瀚月心中一动,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没有和他继续这个问题,或许秦琨说得对,在感情方面他确实不如他,但论腹黑,秦琨拍马不及。他伸出手,“东西。”
秦琨瞅了半天也没发现丝毫异样这才放下心来。他就说嘛,白瀚月对那丫头,顶多就是感兴趣罢了,他舒出一口气,把揣在口袋里的枪还给他,“你今天太冲动了!一把枪很容易暴露你身份的!”
“就凭它?”白瀚月嫌弃地捏着黑色手枪,“扔了都嫌麻烦!”
秦琨目光晃了晃,突然收起脸上的笑容,同他一样靠在了墙上,“瀚月,这次的抓捕行动成功吗?逮住墨西国的大毒枭了吗?”
“嗯。”白瀚月挑了下眉,满不在乎地回应一下,随即轻蔑地掀了掀嘴角,“然后又放了!”
想要为之喝彩的秦琨听到他的后半句,眼皮子跳了跳,“……为什么?”
“他要去欧洲!”
“噗!这有什么因果关系吗?”秦琨抚额沉痛,为什么他永远跟不上白瀚月的思维!
白瀚月看白痴一样的目光落在秦琨身上,“他想去y国!”
“y国又怎么……”说了一半的秦琨一怔,猛地直起身子,又惊又怕地看向白瀚月,只见他一脸平淡地低头擦枪。
秦琨扯了扯嘴角,“他是想和arlen合作来对付你吗?”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白瀚月擦枪的手一顿,她洗完了……“只是我凭什么要费心费力替我的死对头除掉害虫让他得利……”
害虫……墨西国存在上百年的毒品组织在他眼里是害虫……叱咤北美洲的毒品大亨在他眼里是蚂蚁……黑三角洲最尖角在他眼里是瞎蹦哒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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