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女人不加犹疑地说,倒是让秦琨刮目相看起来,“还真不怕死!所以我说了,女人的把戏无伤大雅,因为简直是毫无理智的!”
乐纹晓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不会管的对吗?”
“对啊!”秦琨对她温柔一笑,“可我也不会做踏板!”想要接近白瀚月,你就去好好琢磨吧!
“那个小女……”乐纹晓不介意被他知道自己的心思,虽然失去了接近白瀚月的踏板,却没有完全失去利用价值!
嘎吱——
长长的刹车声。
“我有必要通知你几件事情,沈清苏……”
☆、097 要剪剪爪牙了
“她和我患难与共过,我真心把她当妹妹看待,所以……”秦琨嘴角挂着邪肆而妖娆的笑,乐纹晓第一次见到!
“第一,不要用那种恶毒的眼光看她!”白瀚月没把乐纹晓放在眼里,沈清苏那丫头又不去注意,这女人藏得深,可不就自己一个人看到。
乐纹晓小巧精致的面容浮现一笑,后背往车座上一靠,不再故作矜持冷淡,反而露出自己本来的面目,亮粉色的唇轻轻勾起,“不过是个小女孩,怎么,白瀚月看上了,你也看上了?”
“……”秦琨张口就想骂她思想邪恶,一顿却变成了,“你是指哪一方面?男人对女人?可惜没有对你的性趣大!”对着她的侧脸风流无限,乐纹晓眸光晃了晃,“下流!”
说实在的,能和白瀚月在一起的人怎么会有善辈,想必自己一进入迪特就被他注意了,自己私下里的小把戏恐怕也没逃过他的视线。
很危险刺激,但也充满了挑战,乐纹晓被激起了好胜心,和秦琨撕开脸皮,她不是失去了踏板,而是多了个战友!他的态度很耐人寻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白瀚月的敌人,专门给对手找些麻烦,包括放任有野心的女人靠近他……
“第二……”开起车转过路口分道扬镳,白瀚月他们回医院,他则开往迪特,“不要用你的恶毒心思去对付她!”
乐纹晓直起后背,“秦琨,你以为我会有时间和个小女孩玩?”这是在瞧不起她!刚刚她还以为这个挺能装模作样的男人已经看懂她了!
“玩?恐怕你玩不起!”秦琨掀掀嘴皮子,“别怪我没警告你,她,你最好别惹!”
“哦,”乐纹晓气笑了,“倒是有趣了,你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她?还有,这个女孩是在我之后认识你的吧,你什么时候心这么偏了?”没有撕破脸之前还对她鞍前马后的……
男人呐,真是变脸变得比女人还要快!喜新厌旧的家伙,就算她不喜欢他,可乍一看到他这种无情毒舌的样子,乐纹晓还是难以接受!
作为一个聪明漂亮的女人,不仅要有自己的野心,也要有供她消遣和打发的男人追捧着她,这是她的虚荣。
“担心啊,我谁都担心!”秦琨蹙眉认真说,既担心她没这个能力去挑拨是非,又担心沈清苏不小心会中招!
至于他的兄弟……要是能出了什么事,他肯定会开个pary庆祝一下!可惜没有,他以前又不是没做过这种缺德事,就如之前所说的,秦琨始终想看到白瀚月吃瘪……
什么调皮捣蛋恶作剧的事没做过?同样可惜的是,他始终不是白瀚月的对手,反而次次坑到自己!
说起来都是一段辛酸血泪史……
所以有蚂蚱要蹦哒了,而且目前就自己一个人知道,秦琨的笑容意味深长,“你知道的,女人想要抓住男人的心,有什么手段就该冲着男人使!别被你那点见不得人的嫉妒给蒙了眼,你要是敢对付她,别怪我中途踢你出去!”
明明在教导她怎么做,明明看起来和她是一个战壕的,可是乐纹晓尖利的指甲还是戳进掌心,字字诛心!秦琨可当真不客气!
什么叫作嫉妒?还中途踢她出场?
只不过是个毛都没长开的丫头而已,自己的心思有这么明显吗?“呵呵……看起来你很在乎那个小女孩,你不会也和宋昱宸一样,有了恋童癖吧?”
满满的质疑,满满的蔑视的口吻让秦琨愠怒,“你想多了,我只喜欢性感妖娆的大波女人,至于你……”他扫了下她的胸口,“都不够格!”
更何况一个平平的小女孩……
话说他明明已经说了他是把沈清苏当妹妹的,这个女人怎么老是死脑筋把他纯纯的感情想得那么污秽?
他秦琨就不能单单纯纯地欣赏一个人吗?
乐纹晓却不在乎了,要是这样倒好,不是这样也没关系,反正白瀚月她要定了!她的眼中划过志在必得!被人戳破心思却多了一个战友,心情稍微明快一点,脑海中那两人相处时旁若无人的刺眼画面也渐渐淡去……
战友?秦琨桃花眼眯了眯,他只是个看戏人而已,白瀚月那货,心思真是越来越难猜了,他势必要搞明白!
沈清苏自打又被安放在后面就不乐意了,“我要做副驾位!”
“这里不好,危险。”白瀚月平时就坐在后排左边,这会载着她,又将她放在那里,很认真地给她系好安全带,就差没摸摸她的脑袋温声细语地说:“乖,我们马上就到了!”
“我还有话想对你说!”沈清苏目光从窗外收了回来,有些着急。
白瀚月缓缓勾起嘴角,马上要分开了,会不会是舍不得了……为什么有耳朵红的毛病?白瀚月看到镜子里面的人,很清晰地发现一旦自己动了什么想法,他的耳朵就给他暴露了……
都是纯情惹的祸!
“难道坐在后面就不能说话了?我能听得见!”恢复理智的白瀚月这么说,清冷而自然。
沈清苏直接解开安全带,从中间跳了过去,身子灵活的让白瀚月诧异,甚至没来得及停车,“调皮!”他暗骂,不知道危险吗?
沈清苏坐下就问:“那个人……”
白瀚月眼皮一跳,又要问那个她不能知道的神秘人是谁?
“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不过是个名字而已,白瀚月!”帮忙找父母还不够,她要知道前因后果,本来不想问,但难保白瀚月下次还有这么好的心情。
白瀚月抿唇,她要知道的人不就是arlen,是她的舅舅,又和她要找的人有牵连,这让他越来越不想告诉她!
一开始是怕她有危险,现在倒是带了不少自己的心思,莫名就是不想让她知道arlen的存在,很不想!
一个哥哥就很麻烦了,再来一个舅舅还有完没完!幸好沈君念还只是个少年比较好应付,可arlen不一样了……
千年老妖、残忍吸血鬼、变态杀人狂、没有三观、极端自我、双性恋、老幼不忌……白瀚月想把一切不好的词往他身上堆砌,越想越危险……不论对她还是对他,“嗯,大概两三年后,等你长大些再跟你说。”
沈清苏没有听清他的含糊其辞,只把这个人的危险程度在内心又提高了一个等级,要不等到自己异能升到四级再来问?沈清苏有些不甘和无力,对这个神秘人真是讨厌到了极点!
白瀚月的顾虑是有道理的,尽管车开得很慢,还是在夕阳西下之时将人送到了门口。门口就守着个极有耐心的少年,冰山脸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等着他的娃娃归来。
白瀚月看到她像一只出笼的小鸟,欢快地道了声别后就奔向鸟妈妈的怀抱。
“哥哥……”愉悦轻松的声音,这是沈家她唯一承认的亲人,显然……动了感情!
心口发酸,白瀚月撑着方向盘,突然觉得很像谈了个女朋友,每次约她出去都要经过护犊子的老丈人同意,要看他脸色就算了,他还会各种为难你!
当然这种感觉是以前秦琨向他抱怨的,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体验,可现在……沈君念仅仅是护犊子吗?不,他是占有欲作祟,极致的妹控!
想必自己已经成了他的头号敌人,有了第一次的可趁之机,第二次他就不会给人钻漏子!
讨好他?白瀚月握紧方向盘,如果沈君念是这么好应付的人,他也不会烦恼,要是小丫头能好好拐过来,他睡着了都会笑醒!
这么大一只拦路虎,隔了老远,他都能感受到他金色眼睛看过来的一瞬,充满了不善和防备的气息!
所以只能暗里来,白瀚月幽幽叹了口气,不是他要腹黑,是时势造就了他。
拐人大计,就此酝酿!
沈清苏看到亲人热切激动的啊,飞奔过来的脚步却因为少年的一句话打住——
“你知道天使为什么有翅膀?”
愣了愣,碧绿色眼睛满是疑惑,“天生的?”
“因为她想飞!”少年低头认真说,上前拉住她的小手迅速离开,半个背影都不施舍给白瀚月。
男人觉得自己很可怜,想了想还是给她办事更重要……
沈清苏不明白了,“想飞就有翅膀了?这什么道理?我想飞怎么没翅膀?”
车库,少年停了下来,带着怒气,“你没翅膀?你会没翅膀?都飞得不见人影了!”
沈清苏嘴角一抽,原来他在拐着弯指责自己擅自离开,她表示对这种关心和挂念还是很受用的,“我没有不见人影,我和一个护士阿姨说过了,她说会去告诉你的!”
沈君念一噎,“重要的不是这个好吗?你知道这年头坏人都抓有翅膀飞得高的小天使吗?”
“坏人?你说白瀚月?”
“你看你自己都这么觉得!我并没有指名道姓!”沈君念扬起声音挡在门口,一个要出去的车子频频鸣笛都听不见。
沈清苏忙拉着他让路,少年哥哥要钻牛角尖了……她仓促地转移话题,“哎呀,你有没有指甲剪?我的指甲很长了……”她朝着他挥了挥自己的手。
“很好,你是敢朝我挥舞爪牙了?不耐烦听我说这些?”
沈清苏汗意涔涔竟不知道怎么回答,突然灵光一现,大眼睛水汪汪的,“哥哥,今天是我生日!”
生日就是任性,沈君念一身的怒气和不满瞬间化作柔水,他捏了捏她的脸,嫩呼呼的,手感很好,“我帮你剪吧!”
剪指甲,剪掉爪牙,收起翅膀,少年美好地想。
很好的愿景。
☆、098 白瀚月啊白瀚月
微凉的清晨,太阳从泛着浅白色的天空露出一角,空气中散发着清新芳草的气息,晚海棠接连绽放,淡淡花香也扑鼻而来。
鸟儿啾啾成鸣,好听悦耳,在枝桠间天空中自在跳跃、展翅、飞翔。
巨大的中央喷泉嘟嘟不停的工作着,水滴四溅,周围的青草地沐浴恩泽,顶着水珠长得茁壮。
不知名的昆虫啪啪拍打着翅膀,几只蝴蝶伏在花朵上吮蜜,不知哪里有条暗河,传来丝丝水流声。
如果一切可以形体化,这必然是个多彩的世界,有多彩的气味,也有多彩的声音,像一缕缕七彩的光芒,通通往一处汇去——
一栋独立的欧式小别墅,门前繁花满园圃,门内二楼住着个女孩。
声音和气味顿了顿,从爬满绿植的窗口钻了进去,风吹得它们扭成一团,又很快分开,在米白色的窗帘上闹腾了一会,忽地一起涌向床上女孩的身边!
声音从她剔透可爱的耳朵钻了进去,女孩嘟哝了一句好吵,踊跃进入的声音连忙放慢速度……气味也争先恐后,在她光滑带着红晕的脸蛋上打了个圈圈,纷纷钻进鼻子中……
女孩一双腿不老实地从被褥中伸出来,睡衣从胸口脱落,露出大片细嫩洁白的皮肤。睡梦中的沈清苏嘴角勾出一抹安然的微笑,梦里是个美好的世界,她梦见自己长大成人。
第二个十八岁,心心念念的他们终于舍得出现在她面前!
“苏苏!”过去多年,容颜更加美艳的母亲苏叶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是苏苏?”
父亲沈平安环臂站在一旁,金色闪着睿智的眼镜下是一张儒雅学者脸,而事实上,面上有多安分,他的骨子里就有多不安分!此刻他的脸上布满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骄傲,隐藏着深深的激动!
沈清苏幽幽地看着他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脚步粘滞,身姿僵硬!
“傻孩子!”苏母好似穿透漫天迷雾向她走了过来,一把抱住她。
“嗯,好温暖!”少女埋首在女人胸前。
“爸爸!”沈清苏又朝着大男人招手,男人的脚步有些沉重,一步步走来,一家三口终于聚在一起,沈清苏幸福地喟叹:“好想你们!好想你们……你们终于回来了!”
“苏苏,我们也想你!”两人对视一眼,满怀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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