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玻璃如同一个巨大的半透灯罩,将浴室的煦光和旖旎困于其中,两道轮廓朦昧的黑灰人影缠成一条,攒动着生发尤云殢雨。
白色的蕾丝胸衣紧紧包拢两座莹白山丘,凹凸有致的曲线半隐半现。
安度头微仰,眼睛半闭,倚在冰滑的瓷砖,手攀着陈沧肩膀,任由水流与吮吻沿着她颈侧一路流走至腰窝。
唇舌再回她口中,两条温热的湿软胶着成一团。
陈沧灵活地解开衬衫的纽扣,带了急切,手扒开衣襟再背于身后快速一褪,湿透的布料被扔到角落。
手重新抚上她腰肢,那里细得虎口一合就能握住。
陈沧指尖像带了火,顺着腰窝烧到安度臀间诱人的凹陷,火势在抬起她的腿往自己身上盘紧时蹿到最大。
劲瘦的窄腰发力,硬挺隔着内裤撞击她花门。
“唔……不舒服……”分不清湿意是来自浸满水的布料,还是来自花穴深处的渴望,安度只觉得黏腻至极,手指勾在内裤的松紧带上拉扯,将脱未脱。
“安总监,互相帮助……”陈沧好笑,助她剥除这层阻碍,也握着她手腕引导她脱去他的。
安度内衣是前扣款式,他两指捏住向里合,暗扣“嗒”一声松开,两团柔软得了自由,扑腾着跳出。
上下都直接地肉贴着肉,安度称心,侧着脸埋进他胸膛,舔他胸前的水珠,眼神迷离地低吟:“你好烫啊……”
“还有更烫的……”巨硕在花唇外部要入不入地蹭,熨得她花心一片泥泞。偏偏陈沧不愿给痛快,只肯将一根手指送入花心,轻轻地揉挑,刮取内壁汁水。
他舔咬她耳朵,压低了声音问:“……加急‘文件’,从哪里批起?”
充盈不过杯水车薪,甬道绵软地收紧吸附,安度嗯嗯地叫着,五指张开搭上他的臀,向内推压,暗示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从这里好不好?”陈沧假装没接收到她的渴切,腾一只手拧弄安度胸乳顶端的饱红杨梅,力度忽大忽小,她的吟哦也跟着高低婉转。
他忽而俯首舔舐另一边,最后舌齿齐上,咬得啧啧作响,盖过哗然的水声。
两边轮流照顾完了,陈沧才在她左胸口,覆盖心脏的皮肤处,啮吮出一颗不规则的痕迹,像一份契约的红章。
“陈总监……”安度不喜欢他总是怠缓地折磨她,手上着急,裹住他硕大的分身,又重又快地上下套弄,如揪拔蘑菇,经过伞状头部还要边搓边拨,“……批复‘文件’,要用正确的工具。”
“嘶……呃!”舒爽伴着丝丝痛楚,陈沧掐停她的动作,失笑地在她肩膀细嫩处再留一枚印,“……工具要是被你玩坏了,怎么‘批复’?”
浴缸的水同时升到了合适的高度,陈沧关去低矮的水阀,挤出沐浴露在两人身上打出泡沫,里里外外都布了个彻底,借着清洁的理由又在她身上揩了几把。
等两人身上都滑溜溜得贴都贴不住,他才摘下花洒冲净。
顶上的浴霸灯热而亮,陈沧唇边的笑意笼罩在一片氤氲的水汽里,坦荡得惑人。
安度仰面接收这份被叠加的灼热,一个想法充血上头。
想着,便这么做了。
长发贴着他的腹肌下滑,陈沧阻之不及,粗圆倏地被她纳入檀口。
小舌湿润柔和,轻扫过柱顶马眼,动作还有些青涩,但很快又大胆而深入地绕着柱身转了一圈。
“……”陈沧咬牙,梗着脖子喘息,手掌下意识地扣着她后脑勺使她吃得更深,视线不受控地朝下看去。
安度明媚的脸染上情欲特有绯红,眼眉是不服输的狡黠。
瞳仁清亮,隔着水雾湿漉漉地向上凝着他,红唇吞吐他的巨大欲望,卖力得双腮都凹陷。
柱身的狰狞的青筋与纯媚对比分明,她浑然不觉此时的自己有多令人躁烈。
“乖……”陈沧艰忍地挤出一个字夸她,敷衍着往前耸了耸腰臀,一把将她拉起抵靠在墙壁,再重重地攫取她来不及收回的舌尖,堵吻她的嘴。
“唔……”安度不安分地扭着身体,手指戳戳那根弹跳胀大,不满道:“工具都这么硬了,还装……”
陈沧扬眉,不由分说地横抱起她置入浴缸,再迅速欺身而上,将她折成一个敞开的姿势。
安度下身入水,嫩湿的花心色泽更艳,分毫毕现地暴露在他眼底,翕张着吐出细微的水泡,她羞耻地咬唇,侧首道:“不要……”
“什么不要?”陈沧笑得不怀好意,“这么重要的‘文件’,当然要仔细些看,是不是?”
他掌着她腿根,托起她屁股,埋头用舌尖拨弄一层层花瓣,每拨弄一下要夸一句漂亮,像在研究什么罕见的植物。
安度受不了,攀着浴缸沿呜呜地叫,“陈沧……你不要那么磨叽……”
“今天撤回了什么?”陈沧勾唇问她,整个人踏入水中坐下。浴缸窄小,两人一齐占满,水一下溢出大半,响动巨大。
紫红的粗长抵在她穴口,那里早已淋漓不堪,只需微微施力插顶,细缝就能被破开成他的形状。
但她被控着无法抬臀向前,他也不愿单刀直入,仅仅是抵着,勾她心痒难耐。
安度嘴硬:“就是要你……批文件……”
“安安,”陈沧亲昵地唤她,俯下身,鼻尖暧昧地和她的鼻尖搓擦,了然地笑着提条件:“老实告诉我你撤回了什么,我就给你。”
“你明知故问……”他的眼里似乎盛了一汪深潭,她快要掉入那片黯柔,沦陷其间,几要溺死。
安度求生般立刻垂下眼皮,樱唇轻启,“……陈沧哥哥,生日快……唔啊!”
“乐”字还来不及发音就被一个狠戾的吻锁在喉间,身上同时忽觉一沉,腿间的空泛被饱满的硬硕填得不留缝隙,是直直插捣,令她心惊肉跳的力度。
水面凌缀灯泡的碎影,声响随着陈沧挺动拍击的节奏,竟有澎湃的意味。
他狠狠撞击冲顶,没有丝毫怜惜,只有掠夺和侵占,眼角的红一点点变得深重。
安度腰被硌得有些疼,可花心的露水流泻不尽,内壁嫩肉和褶皱被碾磨得酥麻,花径绵绵密密地缩挤,她又爱又恨地求饶:“陈沧哥哥,轻点,轻点……”
“二十一。”陈沧抵着她额头说了个安度不明意义的数字,低眼和她对视,两手抚上她蝴蝶骨,捞她坐起,将她双腿交叉环于他腰侧。
他踏出浴缸,分手按摩她因他失控撞红的脊背。
两人下身还连着,陈沧在她耳边轻道:“我们去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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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AQ?迟了,先上一章H
确实比较长,?谢谢大家的投猪留言QAQ
收送礼的反应在下章,我起床写QAQ熬不动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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