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和身体洇给床单大片水渍,安度被陈沧笼着,只好小范围地左右翻动,由棉质布料吸干水分。
她手肘撑起上身往后退,娇滴滴地嗔怨:“太湿了……”
“等会更湿。”陈沧低笑,屈膝向前,手臂与腿显出蓬勃有力的线条,眼眉深沉,如暗夜中捕捉猎物的狮子,与她嬉玩这场你追我赶。
性器挺硕,挂满从她花径带出的清汁,闪着暗昧的水光,大喇喇地敞露,似乎还轻跳了一下,进攻意味极强。
安度看得下腹一绞,还未合拢的细缝跟着再开,花露将身下的白色晕染成了浅灰。
她已退到床头,安度咬唇,细白的手指自给自足地揉开腿心的花瓣,“……怎样才会更湿呀?陈沧哥哥教我……”
陈沧眸色更暗,双掌勾着她的腿窝凹陷处,忽地施力一拉,她与他瞬间贴近,笔直漂亮的腿张折成惹人想入非非的角度,卡在他膝头。
“急什么,时间还多。”他伏低了身,吻她耳垂,长臂伸向床头,摸出一枚锡箔小袋。
陈沧一手扣着她,牙齿咬着包装一角,沿着锯齿撕开,利落又色情。
安度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他,探出一点舌尖舔了舔下唇,陈沧弯弯嘴角,将半开的锡箔包装小袋递给她,令道:“帮我戴。”
安度瘪嘴,想着他们有几次无隔阂地软硬交融,好像还是不戴套比较舒服,手指便勾着床单不愿动作。
“嗯?”陈沧似能看穿她所思,不属于他的痞气笑容再现,他谑意满满,“你想送个孩子给我?这个礼……是不是大了点?”
“呸呸呸!谁要怀你的孩子!”安度来气,麻溜地帮他戴上,捏紧安全套顶端的空泡,橡胶圆圈直直推到根部,又没好气地把沾在指尖的润滑油擦在他小腹,“你又不是百步穿杨!”
陈沧轻笑,俯身将她压牢,在她肚脐处落了几个吻,声音比空气还轻,“……还不到时候。”
他半扶着挺胀的欲望,推挤入她的紧窒花径,嫩肉有意识般张嘴吮吸接纳,任由他插顶,扩张。
隔了一层薄膜,满盈,却没那么爽慰。安度脸上欲色与恹闷交织,报复般缩紧甬道,眼底潮润,不知道是痛快还是不痛快。
“今天可不是安全期,安全期也不一定安全。”陈沧微喘,眉头轻拧,笑意散淡,声音往冷了去,“安安……要保护好自己。”
他深顶好几下,每一下都尽根没入又尽根拔出,接着如暴雨袭来般狠顶猛撞数十次,安度爱极了这样的力道,也不再计较那点不够亲密的贴合。
“嗯啊……陈沧……”花心被撞得酸软,她脚趾蜷起,小腿胡乱地勾在他腰臀又放,手心贴他胸口,摸到他鼓噪的心跳,欲拒还迎了一会,腿根便乖顺地敞开。
像一朵任人采撷的娇花。
她掐他的腹肌不够,还要用力捏他弹性的臀肉,轻嚷着舒服,又说轻一点。
陈沧握着拳,手臂直撑在她身两侧,胯下九浅一深地占有,囊袋极有分量地与她的花唇拍吻,水声叽叽咕咕,伴着她的迷离娇叫,他的面部线条愈加紧绷。
额角的晶莹不知道是水珠还是汗珠,陈沧舔去,高挺的鼻骨才贴在她脸上,安度一手扒着他宽厚的肩,一手搂着他脖子,侧首寻他的唇送吻。
陈沧反客为主,吸得她舌头发麻才放过。
“哈……”巨龙在安度体内闯荡,剐蹭过她甬道深处一块软肉,那处骤缩着聚集快感,她糜浪地吟哦,蹙着秀眉哭腔浓浓,“……再重一点,再重一点!”
陈沧举起她的腿搭在肩膀,进出的频率渐缓,嘴上戏逗:“肏轻了说不够,肏重了哭鼻子,大小姐,你说我该怎么做?”
“呜呜……陈沧……”安度抬手盖着眼睛,吃力地向上提臀,“……你老是欺负我……”
“要我重一点?”陈沧拉开她的手,吻她水波流转的眼眸长睫,将她翻了个身,“转过去。”
他见不得她哭,哪怕眼泪只因情欲而起。
干燥温暖的大掌牢牢按住她的腰,安度撅着屁股,细腰配合地塌成一道极软的弧度,洞口微张,还留持成他粗圆插捣的形状。
陈沧一挺而入,果不其然听她长长地叫了一声,嗔道:“陈沧哥哥,好胀,好大……”
这个姿势入得极深,陈沧重重地撞,插顶速度不受控地变快,只能看到根部没入再出。
花穴太紧太滑,夹得快感自腰眼直窜发丝,陈沧脖子向上抻,仰着头嘶气。
安度看不到他,仅仅感受他的每一次抽插,听他鼻间逸出的每一声喘息,幽秘的甬道便瑟缩一下。
只有她能见到他的失控和放纵。
话不经脑,她咬着手指偏头,摇摆腰肢,霸道地要求:“你只能和我这样,不可以和其他人……”
说得混混糊糊,陈沧还是听清了。
他不由分说将他们换了个姿势,面对面紧拥,安度坐在他身上颠簸,丰软甩在他锁骨间,乳波震荡。
“呜呜……好深……太深了……”安度头低垂,闭着眼睛娇吟,手怏怏地搭在他肩膀,由他捧着她的臀摩擦硬挺肉刃。
陈沧追着她的唇舌啃噬,最后略有发泄地咬在她下唇。
他笑问:“为什么?”
安度不答了,爽慰开始从泥泞的径道燃放炸开,覆了她四肢,灼烧她的理智。
陈沧坏心地停止刺激她的敏感点,贴着她耳朵再问:“如果那次同学聚会,在包厢的不是我,你也会和别人这样吗?”
安度睁眼,对上他坚持又认真的目光。
那天的情形像电影慢镜头被伸缩拉长,她是怎么鬼迷心窍拉他排解她的一时兴起,又是怎样忽视无端而来的怅然若失,洒脱地同他“约定”……
潘多拉的盒子早被打开,如果不是陈沧……没有如果。
两人呼吸缠得紧,他还深埋在她身体里。安度头有些疼,昏沉着像当天那样托起他的脸亲,仍是不语。
陈沧向上狠而重地再顶,唇压着唇,追问:“会吗?”
“不会,不会……啊!”攀上顶峰只在须臾,安度下身疯狂地吮绞他的热硬,春水泄如失禁,将两人的交合处浸湿。
“比以前还要敏感。”陈沧笑声沉沉,将她箍紧了反压躺在床上。
他盯着他们相连的那点,目光渐灼,如打桩般耸动冲刺上百下 。
粗喘愈发放肆,他衔含她饱满艳红的嘴唇,畅快地射出一袋浓稠。
“陈沧,你坏……”安度垂眼喃喃,全身涤荡情潮泛涌的粉红。
灯影暗暗,床单湿皱得很狼狈,记录这场激烈的缠绵。
陈沧眼角眉梢的笑意餍足又慵懒,他拨开她湿发,指尖在她光裸的手臂上轻划,低着头,有一下没一下啄她五官。
安度缓过神来,分一眼看墙上时钟,赶忙推他,“我饿了。”
她下床,无比自然地在他衣柜翻出一件男士衬衫套上,又跑到浴室里找了一条毛巾,胡乱地擦了擦半湿不干的发,最后将室内光源全熄。
乌灯黑火里,她冲陈沧道:“你穿好衣服,然后闭眼睛,不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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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呐?我以为我可以写到收送礼?
跪了QAQ
?谢谢大家的投猪留言QAQ怎么就这么长。
我继续写,非把这生日过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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