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人掐住脖子仰着头看着他,质问道:“苏州,你就不怕我报复吗?”
“报复?”苏州不在意我这个话,接下去道:“无论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会报复,但是你要报复可以,先离开我儿子,别鼓动他和你在一起。”
我不想落下风,我笑着道:“是苏倾年一直想和我在一起,是你的儿子爱我,有本事你去对他说!”
“你还是要嘴硬?”苏州道:“怎么几年不接触,你变的这么硬气了?”
都是他逼的!
苏州问:“我说的这些话你当真不考虑?”
肯定不会考虑。
他见我态度坚决,随即对自己的手下说:“打一顿,别打脸,被倾年发现又要过来和我大闹一场,那个没出息的东西现在都是被你收买了。”
他的手下听他的吩咐,几脚揣在我身上,我咬着牙,觉得背上那条长疤痕更疼了。
苏州真他妈不是东西!
一个人独立专行就算了,还他妈专门上门找人的晦气。
我的身子被人揣着,我感觉身上很疼,突然他制止自己的手下,蹲下身对我说:“记住,以后你别想再和苏锦云有任何的接触,还有把我惹急了我什么都会做的出来!”
我眼睛充满恨意的看着他,我就是不肯服软,苏州看见轻声的笑了笑道:“以后的日子更有趣了。”
苏州开着车离开,我躺在雪地里缓了好大一会,身子又疼又冷。
我从地上爬起来回到车里躺着。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苏州居然会胆子大到这个地步,做事会这么绝。
在他眼里,他从来不将我当个人看,从来不会在意我的想法。
苏州他凭借的是什么?!
我踹着粗气伸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这些地方都淤青了。
那几个人可没有脚下留情。
也还好以前被关小雨这样对待过,所以我的扛打能力还是很强。
车里的铃声响了起来,我摸索半天才找到自己掉落在座椅下面的手机,我接起来,阮景着急问我道:“顾总,你现在没事吧?”
“没事。”我问他道:“阮景你带了多少人过来?”
阮景镇定的回答我道:“顾总一共四辆车,十六个人,都是公司数一数二的保镖。”
“在路上遇到一辆黑色的轿车,用车给我撞停,将他们打一顿,但是对车里面那个老头下手轻一点。”
回城里的路只有一条,阮景肯定会和他们碰上。
苏州这样对待我,我也不想给他好果子吃,看在他是苏倾年的父亲上,我让阮景下手轻一点。
不然下次他以为我还是软柿子,好捏拿的紧。
我在车上坐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在昏昏迷迷之中,阮景过来了。
他喊我道:“顾总,没事吧?”
我努力的睁开眼睛,笑着说:“没事,他们怎么样?”
阮景将我从车里抱出来换到另一辆车上,途中解释说:“按照顾总的吩咐做了,但我没有下车直接赶过来的,我怕里面的人认出我。”
阮景是一个令人熟悉的人,没想到他这么聪明,只是苏州应该能猜到是我做的。
毕竟我刚刚在车里打电话他看见了,而且这是苏州自己惹的麻烦。
我毕竟不再是以前那个一无所有的丫头,我的背后还有整个顾家。
阮景将我送到了医院,医生替我消毒又吩咐道:“没什么大问题,回去用冰敷一下。”
是的,没什么大问题,苏州只是想让我疼,想让我长记性。
你看,他多聪明,除了刚开始被人打过一巴掌。
他吩咐人别打我的脸。
刚从医院出来坐在车里,苏倾年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嗓音清雅的问:“在公司?”
我嗯了一声,道:“打算回家了。”
苏倾年解释说:“嗯,我今晚有个应酬,你先回家等我回来。”
苏倾年对我报了行踪,我笑了笑说:“你回来晚了,别吵醒我。”
“好。”
我挂了电话之后,对前面的阮景吩咐说:“以后留几个人在我的身边,还有这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是,顾总。”
现在起,出行都不要一个人了。
我似想起刚刚那事,让阮景给司机打电话道:“问问他在哪里,别出事了,回家最好。”
阮景打了电话过去,司机说他现在已经在家,是被人强制送回去的。
应该是被苏州送回去的。
司机担忧的说:“回到家两个人一直监视我,不许我打电话,直到五分钟前刚刚离开,我正想打电话过来,顾总没事吧?”
阮景应付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我瘫在车后面,有些无力的问阮景道:“苏州的势力真的不可动摇吗?”
阮景是个好助理,他听见我这样问,仔细的分析道:“他的势力很广,但是顾总我们顾家的势力也不少,在政界虽然没有活跃的人,但是根基深厚,很多人都会依附顾家。再说我们还有强硬的联盟,比如宋家和席家。”
但是依靠别人还不如自己奋斗。
任何家族都是以利益为先,别人肯帮你,但是也有一定的底线。
我点点头没有再说这个话。
回到苏倾年的别墅后,阮景给我留下了六个人,然后就离开了。
我回浴室用毛巾擦了擦身体,然后换了一身宽松的衣服。
今天刚回北京就发生了这些事,真不是一个好日子。
我到厨房轻手轻脚的给自己简单的做了一个晚饭。
吃了饭我将碗筷放在厨房里没管,等苏倾年回来给我洗。
正想打开电脑看一看宋之琛有没有新的邮件回复,但是一个陌生的电话打到我手机里来。
我接起来,听见一个特别残酷暴躁的声音道:“顾希,你别让我再次逮到你,肯定杀了你。”
☆、134.顾希,进步很大。
这个声音如此苍老,愤怒,熟悉,我低低的笑出声来,心底略为满足。
苏州一生位居高位,这被人堵着挨打,应该是人生中的第一次。
我在他身上跌了这么多次,唯有今天是我最得意的,即使我也挨了打。
但是总的算来不亏。
我直接挂断他这个电话没有说话,抱着笔记本电脑到卧室里去。
宋之琛给我回了邮件,他说:“最近在家里陪小孩子,过几天就要离开美国出去旅行散散心,不过姐姐提议让我自己开车,她说乐趣更甚。”
自己开车,走到哪算哪吗?
我想了想敲打着键盘道:“快新年了,新年过后出去散心?其实这样也不错。之琛今天季洛找我了,她对我说了很多,她也说她明天来美国。她现在找不到你很着急。”
我还是将季洛的事告诉他了。
宋之琛的邮件回的很快,他说:“嗯,新年出去,还有季洛的事我知道了,我会和她沟通的。”
“那之琛,我睡了?”
“晚安。”
我觉得有些怪怪的,但是哪里怪我却说不上来,索性不去想。
我抱着笔记本电脑看了几分钟的文件,觉得身上痛,头有点晕沉沉的,就决定将电脑关机睡觉。
苏倾年回来的时候大概是晚上十点钟的时候,我本来睡的很沉,他也没打算吵醒我。
但是他搂过我身子拥在他怀里的时候……劲道不大,甚至很轻柔,但是碰到身上的淤青。
我醒的很快,龇呀了一声,连忙从他怀里出来,脸皱成一团。
苏倾年伸手打开床头的灯,脸上有一瞬间的懵逼,随即沉呤道:“怎么?”
我摇摇头,不能让他知道他父亲打我的事,不然他会很为难。
我故意装作有些委屈的说:“今天下楼梯的时候摔了一跤,身上疼。”
听闻我这样说,苏倾年伸手准备撩开我的衣服,我连忙按住他的手讨好的说:“有些淤青,不重。”
“笨蛋,怎么这么不小心?”
苏倾年皱着眉头骂了我一句,直起身子坐在床上目光如炬的盯着我,看的我心底一虚。
我连忙背对着他躺下,声音喃喃的说:“你别管我,明天就好了。”
“爷不管你管谁?”
苏倾年直接下床,打开房间里的大灯,浅紫色的光芒流转在他身上,额前的短发微微的上扬。
凌乱更显英俊。
苏倾年迈着长腿过来我身边,这次不管不顾的翻过我的身体。
我痛的下意识的啊了一声,连忙伸手按住他的手掌,想让他住手。
可是苏倾年直接下手干脆利落的脱掉我的白色衣裙,半晌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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