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乐睫毛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悔意,很快又被掩盖得干干净净:“那又怎么样,我就是不愿意看见他跟你这种人并肩站在台上,因为你不配!”
“打着喜欢的旗号坐着这么变态的事,我都替他觉得恶心。”
“呵。”兰钦往后一仰重新坐下,嘴角扯出极为嘲讽的弧度:“你恶心我?要是他知道你也同样一直觊觎他,你觉得他还会不会愿意跟你在一起?”
“这是我们两个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谢疏看了眼挂钟,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站起身道:“看在他曾经也把你当弟弟的份上,我不会对你的处罚多加干涉,程序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懒得管,走了。”
随着审讯室大门一开一关,房间里又只剩下兰钦一个人。
强撑出来的笑容渐渐淡下去,取而代之是满眼的迷茫。
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尤其是有关徐怀砚的事情,已经到了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犹如惊弓之鸟警惕好久。
或许谢疏是对的,这样也好。
情况已经被他弄得这么糟糕,这么继续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会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这样的自己,别说兰乐,他都快要不认识了。
——
徐怀砚出来的时候李简凡已经带着兰乐回家了。
这件事到了这里算是基本解决,已经不需要他们再出什么力,但是兰家二老那边也要坦白了,兰乐比他惨,回去还要面对兰家一大家子,不过这些都跟他没关系,作为朋友,他帮不上忙,作为受害者,他更没有立场帮他分担。
心情还是好不起来。
怎么这种狗血又伤脑筋的事情偏偏就让他碰上了?
回去的路上徐怀砚棒槌一样闷声缩在副驾驶一声不吭,双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宝贝?”
徐怀砚双眼聚焦,翻着眼皮看他:“你好肉麻。”
谢疏笑了笑:“去我家?”
昨晚的记忆涌上脑海,徐怀砚虎躯一震,充满戒备地瞪他:“你知道你这个口气有多像一流氓吗?!”完了自己皱起眉头:“不对,最流氓的事你都做了,你就是个流氓。”
谢疏坦然接受心上人给自己的爱称:“的确,在你面前,还是做个流氓最快乐。”
“太不要脸。”徐怀砚义正言辞指责他。
“嗯,你说的都对。”
在十字路口拐了个弯,终点是谢疏家:“不过今天不一样,我想送你个礼物。”
“做什么突然送我礼物。”
“哄你开心。”
“……哄不好。”徐怀砚撇过脸继续看窗外:“心情极差。”
谢疏很乐观:“那也要哄哄才知道。”
到了家,徐怀砚跟在谢疏后面进家门,慢吞吞一边换鞋一边问他:“什么礼物?拿出来给大爷我瞅瞅。”
谢疏耐心地等他换完,然后牵着他回到房间:“去坐下。”
转身不知从哪里翻出一个小盒子,再看他时就见人盘着腿规规矩矩坐在床上眼巴巴等着他,像等待投喂的小宠物。
谢疏又想笑了,把盒子塞进他怀里,搂过人用力亲了一口:“要不你先拆了我这个礼物,别的再说?”
徐怀砚一巴掌盖住他的脸推远:“哪里来的流氓妖!赶紧从我男朋友身体里滚出去!”
说完他自己都愣住了,“男朋友”这个词在他嘴里怎么这么顺畅?
谢疏眼角一柔,特别满意地揉了揉他的脑袋:“挺有觉悟。”
“什么啊,我就随口一说……”
徐怀砚嘀嘀咕咕,只能低头接拆盒子的动作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什么礼物啊轻飘飘的一点重量都没有,你是不是拿个空盒子在打发我?我都这么惨了你还搞这种恶作剧逗我也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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