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后,保镖顺着骇人的血痕找到了许明。
他穿着打底衫,躺在冰天雪地里,已经失去了意识。
保镖把他拖了回去。
没有支撑的右腿,在地上拖动,雪地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拖痕。
许明闭着眼睛,“水...”
没有人过来。
他挣扎了半天,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已经回到了后院,这里是他的卧室。
许明发了高烧,脸都被烧红了,下身传来火辣辣的痛。
许明低头看了一眼,右腿又青又肿,几乎分辨不出来是人腿。
他试着动了一下,只有大腿上半截能动。
大腿的下半节和小腿粉碎性骨折,随着他的动作,骨头断裂处失去了支撑,皮肉软塌塌地搭拢着。
许明挣扎着下床,因为高烧,他浑身发冷,不停地打寒战。
他饿了一天一夜,头晕眼花,几乎无法移动身体。
身体微微一动,脑袋里就传出来铺天盖地的眩晕感和恶心呕吐的反应。
他干呕了一声,趴在地板上往外爬。
他要逃出去。
他不知道王蓓怎么样了,是否也被带走了。
又或者被许家明派人折磨?
他不敢想下去了。
因为急切,他顺着楼梯滚了下去,断骨几乎刺破他的皮肉。
许明眼前一白,顿时晕了过去。
血液缓缓流动,在地板上留下一个红圈,并顺着地板的美缝不断扩大范围。
好像是在用生人献祭,下一秒浑身血液就会被抽干。
刘秘书陡然惊醒。
郝医生被吓了一跳。
他们昨夜和律师、经理人商讨了怎么过渡许明的资产,谈至凌晨,其他几人在楼上将就睡了。
郝医生不困,年轻时熬夜做学术研究是常有的事。刘秘书没有多说什么,躺在沙发上就睡了。
才睡了没几个小时,他就惊醒了。
郝医生吓了一跳,“做噩梦了?”
刘秘书匆忙穿鞋:“快去许家,我总觉得许明出事了。”
郝医生戴上眼镜,“不会吧?”
刘秘书张罗着佣人:“快,快把他们喊起来!”
楼上几人在睡梦中被喊醒,打着呵欠上了车。
.........
许明躺在地板上,听到了午夜的钟声。
零点了。
他的生日到了。
地板冷得刺骨,许明身上只有一件衣服。
他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是他没用,连爱的人都护不住。
许明高热不退,浑身滚烫。
仇恨如盘虬的藤蔓快速成长,迅速在心脏各处扎根,胸膛几乎被恨意撑破。
他晕了。
不知过了多久,前院传来熙熙攘攘的人声,接着,无数的烟花在空中释放,缤纷绚烂,引人注目。
明日才是元旦。
为了冲喜气,迫不及待今天就放了。
许明半睡半醒,勉强睁大眼睛,怨毒的目光紧紧盯着空中的烟花,彩光映在他没有一丝生气的眼球上,越发冰冷阴鸷。
很快又晕了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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