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纹有明显的凸起,刮擦过手指和掌心时,摩挲之感无法忽略。
绿浮还在感受着这纹路挲过肌肤的感觉,又听见谢殿春道:“这是镜花水月纹。特地制得粗起,壮如男根,硬度适中,能鞭打人体。起初是锦衣卫用来审问犯人的鞭刑。”
“后来有一犯人偷了这东西,奸玩了一女子。本官听命于陛下办此案时觉着这绳子有趣,便也收了一根放在此处,”谢殿春的声音平而缓慢,因为极其慢,所以咬字清晰,语气也莫名让人觉着冷,“这鞭子能入女子最柔软、最温暖的地方,纹路的摩挲会带来极大的快慰…”
随着他的话,绿浮想象到这根漂亮又粗壮的鞭子,进入体内的感觉。那凸起的花纹必定会生生刮擦过淫道内的敏感处,若力道狠了,会让内壁嫩肉泛出几分疼痛,然这种痛又能让她头脑清晰,酸痒的酥麻快感也会更能深刻体会…
她蹲在柜门旁一抖,穴口下意识的缩紧,感到有液体流了出来,湿透了腿心…
绿浮不知为何会被他的话带往意淫的方向,只知道这没有实际交合的幻想,让她体会到了不一样的性快慰,而谢殿春的声音还在继续:
“本官被世人圈禁在‘礼教’的框内,无法悖逆,只能在暗处喜欢刺激些的东西。本官若愿意尝尝男欢女爱的味道,你能戴上这枷锁,再让本官用鞭子,任由摆布么?”
绿浮脑海中的幻想开始有了主体,握着鞭子的人是谢殿春,他穿着这一身月白到不染纤尘的长袍,端着一副不可亵玩的模样,手中拿着弯折的鞭,将其塞入她的体内…银制枷锁拴住她的身体,她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摆布控制…
“大人…”穴内有更多的水液流出,她抚摸着鞭子的手已有轻微的颤抖,话语也带着气音…
谢殿春弯腰靠近她,宽硕的身量将蹲在柜门边的绿浮完全罩住。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又下得大了,他低沉魅惑的嗓音,混着噼啪的雨声响在她的耳畔:“这两样东西存了许久,还从未使用过,若你真能让本官体会到滋味,倒是可以考虑将你一直收留在身边…”
“本官倒愿意一试这滋味,就是不知,绿浮姑娘愿不愿意…”
原是绿浮抛给他的问题,竟被他在短短时辰内抛了回来。
他身子弯得很低,胸膛已经贴着她的脊背,她感到他身上的温度,很柔和,不滚烫,也因为柔和,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一点点狠心的将她蚕食,不留任何余地——
比如此刻,她的身下早已泥泞,尤其瞧见他伸手过来,抚上她的手背,握住她的手跟她一起将鞭子拿起来时…
“你不说话,本官便当你同意了。起来,去窗前跪好,那儿能看见你最喜欢的雨。”
这话让绿浮彻底湿透了,不明白怎会对一初见不久的人这般泛滥……她不傻,虽然受过调教,但如果没有爱意作为催情,绝不会因为几句话就湿成这样,定是何处出了问题…
回顾与谢殿春的‘初遇’到现在,不过短短几个时辰,她根本想不出是哪里的差错,忽而明白,她这次真是招了最难啃的骨头——
不,他究竟是骨头还是啃骨头的猎人,她甚至都还没摸清楚…也许,他才是最高端的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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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把图片上‘紫色’部分想象成‘银色’,就成了金、银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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