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桶不算大,棠韵礼只能坐他腿间。
他一面往她红紫遍布的娇躯上浇水,一面替她按摩疲软的手臂:“舒服么,阿姐?”
“嗯...”
其中还少不了一些揩油,一一被棠韵礼逮住,要他老实些,棠如煌这下倒老实了,可她臀后抵着的那炙热滚烫的粗棍子却根本不容忽视。
“棠如煌...你要是再这样,就给我从木桶里滚出去!”
棠韵礼算是清楚了,男人都是喂不饱的狼。徵是,自己这弟弟也是,以往承风和夙禾只听她的,根本不会由着性子肆意乱来,看来以后还是不能轻易纵着他们。
“阿姐,别动...我抱一会儿,保证不会乱来。”
好在他也是说到做到,却是没有越雷池一步。
“阿姐,我问你...”
他突然正色了起来,棠韵礼心里倏然一跳:“嗯?”
“你的媚毒是怎么回事?”
棠韵礼就知此事瞒不过他,叹了口气都说了:“那是叁年前的事了,我方才及笄,而你那时入军约摸两年多。那年春日,得皇后准许,我同雪瑛南下春陵游湖,在途中遇到强盗突袭,他们本欲与我图谋不轨,不知怎的,又和另一条商船撞一处了。”
“混乱之中,我带着雪瑛逃跑。然后...船上起了火,我们又被一个女子带离了船,是她救了我们,后来我们本欲走,没想却被人敲晕,再醒来时...我就被...”
那一年她尚未嫁人,他不在她身边,却没想到她遭遇了这些,棠如煌悔恨地捏紧了拳头,将她搂得更紧。
“我不知道我是如何中了媚毒,隐隐约约觉得有人灌过我一碗水,再然后,直到我醒来时,发现身边躺了个带着面具的陌生男人,我才明白清白之身已失,我不敢耽搁半分,也不敢看他到底是何人,只好趁夜逃跑,唯恐此人醒来......”
“你颈后这印记也是他弄的?”
棠韵礼摸到后颈,那处印着一朵梅花,指甲盖般大小,平时并不显现,唯有在她媚毒发作之时才会鲜艳欲滴,这是她最难以启齿的伤疤。
“你看见了?”
棠如煌钻心的疼,他一直在怨她对自己不管不顾,自己沙场无数次的死里逃生也换不来她一句问候。可他却不知,自己根本没有保护好她,让她在最无助之时,为人欺辱。
“阿姐...这些...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棠如煌颤抖地抱着她,下颌抵在她的发顶,生怕一放手失去她:“我不会放过他的,我一定要将此人碎尸万段。”
棠韵礼心头倒有些安慰,事情过去这么几年了,除了每月突发的媚毒会提醒她曾经的遭遇,她都快将此事淡忘了。
“好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她反过来拍了拍他的头,“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
“那...这毒当如何才能解?”
当年她尚且年幼,被人强行侵犯,独自担惊受怕,不敢请医师瞧看,直到第一次媚毒发作,她才发觉自己竟然下贱放荡地渴望着男人。那时,她遇见了夙禾,所以算得上是夙禾救了她一命。
从那以后,夙禾就自愿跟在她身边,做她的男宠。可是流言蜚语又躲不过众目睽睽,终于她豢养男宠之事不胫而走,她也便成了京城里最受人唾弃的女人,就连后来与微生翊成婚,连带微生翊也遭了许多莫须有的空口妄言。
“没有解,只能男女交合舒缓...而且还不能只与一个......”
这媚毒无比霸道,长期只与一个男人交合,他的精水便会被毒性吞噬,反倒产生强烈的欲火,再次催发媚毒频频发作,带来剖心摧肝的疼痛。
棠如煌这才明白过来,这就是为何她会豢养那么多男宠。
他本来想着有他在,以后阿姐的媚毒都由他来缓解。可从她嘴里听到更加残忍的事实,却让他呼吸猛地一滞。
他清楚心里对她的占有欲,他恨不得她眼里只看到自己一人,永永远远地属于自己,如今他好不容易才让她接纳自己,而自己当真做得到能从容淡定地将她送到别人床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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