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被压得吱吱作响,坚守床上的关榆正听着回荡房间的淫音,手上迟疑几许,终究伸进厚重的被子里,搓揉起腿间的勃发。
不久前才与凌湘同衾共枕,关榆正只打算温存片刻,可哪里想到会有人半途打扰?满腔欲望未得平息,想起早先随手脱掉的衣服四处散落,遂在床上摸索一通,竟真让他寻到件小衣扯进被子,窸窸窣窣地套弄起来。
细碎间断的杂音扰得谢惟范心烦,偏舌头被紧夹不放,他憋得眼眶发红,喉间呜咽未停,含不住的口涎顺着嘴角淌溢,而那作恶的纤手仍强硬地卡在口腔,全然不留他合拢的机会。
谢惟范倍受折辱,眸色幽暗,忽地牙关一紧,咬出血气!
原还有顾忌的手带着怒意直抵喉咙眼,这一戳,谢惟范就不得不想法接纳异物的出现,他后仰着颈子,强忍喉咙似被扼箍住的苦楚拼命吞咽,直至无法呼吸的感觉占据意识,眼角沁出难耐的水珠时,凌湘忽地卸去腰力,深坐下去!
花蒂恰落在环上的突起,凌湘身子一软,舒爽地闭起了眼。
唯有这样方能体会到悬玉环的妙趣。
突出的旋珠雕工精细,撞在嫩核时刺激得它翘立在两瓣媚肉间,便是不动,也互相刮压出汁儿,浸得花户愈发绵软。
阳物就这样陷进了温暖的水屄里,娇滴滴的穴肉却似有无穷精力,总能攀咬住世间叫它得趣的物什,甚或愈绞愈紧,愈吃愈深——
谢惟范口中唔唔着反抗,胯下快感被推向巅峰,就这样射在了凌湘体内。
凌湘未因此停下摆动,反继续磨蹭,尽根吞没,把小腹的精水顶入深处,舒解穴儿难耐的焦灼。
二人较量暂歇,凌湘揉了揉手腕,在谢惟范怀里下来,甫一落地,又被从背后搂住,谢惟范沙哑的嗓音犹带怒意:“那你就是个被狗肏的!”
说罢,胯下性器又已挺进她的小穴。
“狗东西……”
凌湘有意回避关榆正的目光,故才选了背向他的方向和谢惟范纠缠。
可如今关榆正的身影毫无遮挡地撞进视线,而那幽暗的瞳仁蓄着不安、嫉妒、茫然,更多的是欲念。凌湘谈不上心中忐忑为何,刚刚还在作乱的双手就被束缚在腰后,冲击之下她被逼挺起胸脯,硕圆的乳儿晃得激烈。
凌湘犹未习惯,往常大泄过后至少会有喘息的空档,偏今日的谢惟范来势汹汹,一波接一波地弄她,可见那悬玉环倒真是件奇物。
这般想着,凌湘腰腹一紧,竟是谢惟范分出了手将她往上捞,凌湘本能地踮脚,然她一动,花穴便吐出半截茎身,引得谢惟范奋力追前。
一来二去的,凌湘几乎是被肏干的劲度推撞着前行。她脚背绷直,打颤的腿儿摇得铃声当啷,渐有些失神,待一阵温热气息扑面而来,回神已走到床边。
“嫂嫂……聊完了吗?”
关榆正不知何时掀了被子,或因不得劲而跪直在床,弄得满头细汗,茎身被蹭得泛红,仍不见射意,硬挺挺地立着。
饶是这般的情动,他依旧靠着尚存的理智留守一隅,静候她的青睐。
他一直都在等。
凌湘霎时就心软,惊觉那阵忐忑并非源于什么羞耻,而是两人日夜相处被打断的欲求不满。
所以在谢惟范故意将她拗得更后,欲以一对奶儿羞辱关榆正时,非但没有效果,就连凌湘也任他为之,两团绵软就这样贴在了关榆正胸膛,随身后轻重不一的频率变得圆满或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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