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货,这儿有这么痒吗?”男人依旧在楼下低沉地调笑,粗俗道,“早该给你的骚屁眼开苞了,又小又紧,就是没你的逼湿,忘了买润滑液了。”
他的大屌又毫不怜惜地捅进女人窄小的菊花,菊眼四周的嫩肉也跟着蠕动,从四面八方紧紧裹着他的鸡巴。
里面不像骚穴,层层嫩肉,而是平滑的甬道,很温暖。
男女在性事上都有猎奇的欲望,插屁眼也是其中之一。
她的菊眼,很快被捅出了一长条的口子,任由出入。
谢知遇毫不怜惜地捅进滑润的直肠,胯下的女人被干得欲仙欲死,神情似痛苦似欢愉。
女友的腰肢像一把柔软的弓,随时要在谢知遇掌下绷断了一般。
男人操得又凶又狠,沾满淫水的肉棒不停地抽动,小腹啪啪地拍打女友的屁股,又被弹了回来。
苏玉禾看到女人的两颗奶子激烈地撞在一起,像昨晚春梦中,自己不停抖动的奶。
苏玉禾又紧张又害怕地看着眼前的场景,楼下的画面,开始和她昨晚的春梦梦境合在了一起。
她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呻吟和粗喘,渐渐取代了小晴在楼下的叫床声,和狂乱的心跳一起在耳边回荡。
“嗯……啊啊……”
“知遇,肏我。”
苏玉禾快分不清现在是在春梦里,还是真实,不知道是谢知遇的女友在叫床,还是她自己。
她瘫倒在那里看着他们做,大口大口地喘息,像一条上了岸没有水喝的鱼。
小逼明显感觉紧紧的,像是绞着男人的肉棒一样。
酸酸涨涨的,不太舒服,菊花也是,不停地后缩。
楼下的低吟和粗喘声,渐渐大了一点。
小晴本来和谢知遇说好了,不要弄得太大声,否则会被嫂子或小侄子看到。
但情欲一上来,他们也就不管不顾了,情绪都被欲望染得像出了笼的野兽。
“骚屁眼,就是欠肏!”
“啊……捅烂了。”
楼下肉体碰撞声,此起彼伏,很是淫乱。
苏玉禾这次可以清楚看见,他们交媾的肉体又晃又颤的,一片白花花的,在满室的晨光和无人的餐厅里,冲击视觉和眼球。
“老公……别说了……咱们,咱们回房间吧,会被人看到啊……”
小晴压抑着喉咙里的低吟,妆都花了,眼线和睫毛膏糊在了一起,这样可怜又柔弱的美丽模样,刺激得身上的男人血脉贲张,手指伸到前面,塞进了淫骚的阴穴。
“啧,小骚逼也这么饥渴?”
谢知遇有个性癖,喜欢看着她脸上画好的妆,慢慢被他肏花。
所以每次做爱,她都会化好妆,穿好高跟鞋。
“怕什么?就让人看看你两个又白又大的奶子,不是更刺激吗?”
谢知遇又嗤笑一声,手指在淫液四溅的阴穴中肆意拉扯,小晴又痛又爽,前后两个洞都被男人玩到高潮,抽搐着倒在餐桌上,白精在洞口流动。
谢知遇拔出了鸡巴,抬头看了楼上一眼,像是不经意。
那里始终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异样。
男人嘴角像是勾了一下,很快又放了下来,拿着衬衫转身进了浴室。
小晴趴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也赶紧抽出纸巾擦了擦自己的下面,匆匆上楼洗澡去了。
很快,恢复了所有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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