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深的腕表贴在她的脖颈上,冰凉生硬,意凝终于清醒过来,攥着拳推着他的胸膛。
少女的嘴唇是由内而外的香甜,粉嫩的唇色上还挂着一层津液,顾云深低下头,手指慢慢抚过,像含苞待放的玫瑰,等着被人采汲。
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如狼似虎。
“我们认识的时间,在我成为你哥哥之前。”
他不喜欢意凝叫他顾先生,因为会让他想起意凝那些不好的事情,他第一次遇见意凝,是酒吧里,意凝被一群人灌酒,差点儿被带走,可偏偏她抓住了他的衣袖,在他耳边求救,清纯得无可附加,像于地里的一颗白莲。
他把意凝带到了酒店,她的雪纺裙下还有一条长到膝盖的安全裤,顾云深给她盖好被子,正到最后一个被角,她滚烫的手心贴上他的手腕,一头黑发垂到床边,眼睛眯着,混沌又无辜。
“先生,我有点热,你可以帮我接一点凉水么,我想洗澡。”意凝的语气都是醉的,但手紧紧抓着顾云深,意志坚决。
顾云深正想动身,但女孩的手始终不肯泄力,他看向床头,女孩深色的眼眸里已经占了点他认知范围内的东西,情欲。
十七八岁的少女是懵懂的,但顾云深不是,他已经二十五了,血气方刚但不允许他趁人之危。
“先生可以抱我过去么,我有点走不动。”意凝像条小蛇,一下就绕住了他的脖子。
怀里少女的柔软依旧,顾云深把她抱进了卫生间,凉水冲刷着意凝的身体,衣服被打湿,勾勒出她超出同龄的丰腴。
顾云深马上关掉水龙头。
“你应该脱了衣服,而不是这样当洗衣机,我先走了,有事找酒店服务员。”
顾云深走到房间门口,意外地没有听见少女的嘤咛,他眉头不自觉地皱起,却从全身镜的倒影里瞥见那抹身影早已瘫软在地上,化成一摊软泥。
意凝痛苦地在地上蜷缩着,血管里像是有几只蚂蚁在啃食,她掐住自己的皮肤才能缓解一些,可不经意地双腿摩擦,似乎更能止痒。
顾云深太阳穴一跳。
“你想让我帮你是么。”
这是那一晚意凝失去意识之前记得的最后一句话,同时她还记得视线里,那双锃亮的黑色皮鞋。
意凝忘记了他,这是顾云深第二次见她时的感受。
她依旧出现在他们俩遇见的酒吧,依旧被人灌的烂醉,只是她被人扶着从他身边经过,眼神依旧无辜干净,却看向了别人。
顾云深听别人说,她是酒吧偷着雇的童工,没有成年就卖酒,常常被别人灌醉,长相清纯身材火辣,慢慢地吸引了一大批新客户,业绩排在那些卖肉的前面。
“然后呢,她一直就这么被人拉进房间,什么事儿也不干?”顾云深放下酒杯,歪着头看向那个黑灯瞎火的,意凝已经待了十分钟的房间。
“你放心,她是老板娘的重点保护对象,扶她进去的是店员阿保,老板娘的人,这姑娘干净的很,洁身自好,她从来不让别人碰她。”
“酒很安全么。”
“顾云深,你关心这么多干嘛,这姑娘就来这一个月,说是为了给她爸爸看病,人家是重点高中的学生,能忘记就忘记,她万一出事,对谁也不好。”
顾云深的鼻梁高挺,摇摇欲坠的灯光打在他的眼睫上,形成浓郁的墨线,酒意上头,他无意间扯了一下领带,露出结实的胸膛。
“你这夜生活够可以啊。”同行的人瞥见他脖子中间不大不小的红印,暗红暧昧,一下了然,他的外表,但凡是进酒吧,同场的女孩前仆后继都不为过。
顾云深低头睨了一眼,意味深长地盯着紧闭的房间门,哼笑道:“被野猫咬了一口。”
再后来,野猫成了家猫,为了讨点儿食物想尽办法地讨好你,但还总在酒足饭饱之后翻脸不认人。意凝就是这样,一会儿对顾云深乖的不得了,让顾云深恨不得把所有身家都给她,一会儿又和顾云深划清界限,让他想把她关在家里,只给他一个人看。
“你现在带我去哪儿?”意凝习惯性地打开副驾前的暗格,掏出一袋香草味的饼干填填肚子。
“吃饭。”
别墅里,意凝被顾云深按在沙发上,她不安地抖动眼睫毛,却没有一点抗拒行为,任凭顾云深的手慢慢附上她的柔软,一点一点开拓属于他的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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