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炵洗着杯子,忍受着二楼VIP包厢里的视线。水哗啦啦的穿过她的双手,她拼命地西区杯子上的污渍,不去理会楼上人。
秦凤之一行人进店后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作为贵宾,他们入座在可以俯视一楼的二楼雅座。而站在吧台里工作的浅炵自然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浅炵从未觉得上班的时间如此难熬,所幸时针已经指向深夜两点,很快就能下班了。
“浅炵……浅炵,水!”
“啊!”
Jerry——这家店的老板安义提醒,她才发现洗碗池的水差点溢出。她连忙关掉龙头,发现池子里的杯子都已经堆成一座小山,所以才会溢出。她刚刚洗来洗去,不过是在洗同一个杯子。
“我说过吧,不许偷懒。”
安义拿走了浅炵手里的杯子,敲了敲她的头。
“对不起,我开小差了……”浅炵拍了拍自己的脸,冷水浸润到脸上,为她带去几分清醒。她朝着安义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表达歉意。
“笑得真丑。”安义瞥了眼浅炵,也笑了一声,“一开始我还当你是个面瘫,因为根本没任何表情嘛。”
“我、我没有。”
浅炵赶紧否定了安义的话,埋头干活。来到这家店之后,浅炵确实感觉生活开始往好的方向发展。对她而言,有一份相对稳定的工作,能够糊口就是最大的满足。至于脸上的伤痕——或许是多亏了安义并不怎么在意的缘故,她开始不去那么在意了。
不知不觉之中,浅炵对他开启了一点点心扉。
“之后我准备教你做点饮料,简单的鸡尾酒什么的。现在什么都我做,累死了。”
“好。”
酒吧生意很好,但雇的员工却不多。一是因为开的时间还不长,二是因安义为了开这家酒吧他借了不少钱,没有余力再多雇人。
“那二楼包厢的VIP,和你有什么关系么?从他们进来开始就心神不宁的。”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突然安义换了话题,正中浅炵的弱点。浅炵听到这话题心里咯噔一声,支支吾吾地答道:
“……以前曾经、见过几面。”
“怕他么?”
“……”
浅炵沉默不语,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安义叹了口气,心里有了分寸:“我看他们马上要下来了,你就去休息室吧。等他们走了你再出来。”
“老板……”
浅炵没曾想到安义还有如此善解人意的一面,可还是决定遵从安义的好意。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在处理完手上最后一个杯子后,默默离开了吧台。
走时,她看见楼上秦凤之的同伴已经站起来,似乎和秦凤之在争执些什么。她不敢多看,快步进入到安全屋内。
“呼……”
窝在休息室的角落,浅炵终于放下心里的石头,长叹了一口气。虽然面对秦凤之说出了“不认识”三个字,但现在反而心悸个不停。
秦凤之只会在这个城市停留三个月,只要熬过这三个月,浅炵和他就再也不会遇见。想到此,她感觉心悸好了些。
她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包,取出了一个精致的香囊。
“这个……也迟早该丢掉吧。”
连同秦凤之、还有戏班的回忆一起。
咚咚。
“浅炵,他们走了,你可以放心了。” 正当浅炵暗自下定决心的时候,安义敲了敲门,走进了休息室,“还有你的水杯放在外面了。
我不是说了吗,不要让水杯离开自己的视线。”
说着,他将水杯丢还给浅炵。
“我加了些热水,喝吧。”
浅炵啪地接住了水杯,水杯外部还有些余温。想来,自己因为秦凤之的出现太过紧张,几个小时前就滴水未进。
“谢、谢谢老板。”
浅炵打开了水杯,咕嘟咕嘟的,温热的液体进入了喉咙。
“诶……?”
为什么白开水喝起来这么甜?
浅炵放下杯子,杯子里的液体明明怎么看都是普通的温水,却尝出了不应该有的味道。她抬头看向安义,但下一秒只觉得天昏地暗,面前的一切都扭曲了起来。
啪的一声,手中的水杯应声落地,她也倒在了地上。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她似乎看到安义脸上满是愧疚。
“所以我说了,不要让水杯离开自己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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